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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閉著眼睛,雙手依舊本能地抓緊他的衣服。當時裡面烏漆抹黑加上氣氛緊張恐怖,倒也絲毫覺察不到姿態曖昧。走著走著,他突然停下來了。我怯生生地問:“哥哥,是不是已經到了?” 沒理我。我小心翼翼地移開他捂著我眼睛的手,他楞了一下,朝上翻眼睛。我下意識地隨之向上看。一個吊死鬼的舌頭垂到了我臉上。 “啊!!!——”驚天動地的尖叫聲響徹鬼屋。 十分鐘後,我目光呆滯地癱坐在鬼屋外的石椅上,頭髮凌亂,臉上上哭的亂七八糟。 “任書語,別說我認識你。這才是最低階的鬼屋而已,最低階的。”蕭然無比寒心地凝視我,目光裡的意味彷彿我應該自殺以謝天下。所以我哭的更加傷心了。 “好了好了,別哭了。”他掏出溼巾給我擦眼淚,“就你這素質,估計也只能玩玩旋轉木馬。” 我蔫頭搭腦地跟在他後面,不敢表示異議。旋轉木馬那裡人很多,排了好長時間的隊才輪到我們。我吃著他買來的和路雪,手漸漸的不哆嗦了。音樂聲響起,不是歡快的兒歌,而是一曲很緩慢的歌。應該不是中文也不是英語,我一點也聽不懂唱了什麼,然而真的很好聽。我們分乘兩匹木馬,前奏了了,木馬緩緩地旋轉起來。他一會兒出現在我的視線中,一會兒消失不見。看見他的時候,我傻乎乎地笑了起來。 在遊樂場的餐廳用完午飯才不過一點鐘而已。這麼早就回去不僅嫌熱,而且有浪費免費遊玩機會的嫌疑。把宣傳資料翻了又翻,看我想發表意見又不敢開口的樣子,他沒好氣地鄙夷我,行了,看你這麼可憐兮兮的德性,雲霄飛車就算了。我立刻諂媚地把刨冰裡的獼猴桃果肉撥給他吃。 迷宮,每個玩過pc遊戲的人都不會陌生,就是那種裡面有寶物有岔路的大屋子。是主角賺錢練級撿寶物的必經門路。我被林風不厭其煩地薰陶,想不知道都難。遊樂場的迷宮設在竹林裡,從入口處出發,半小時內到達出口即為成功。其中一個月內耗時最少者還可以得到一份神秘大禮包。當然,竹林裡的寶物你也可以隨便拿,只要不怕浪費時間。 一開始是蕭然帶路。走迷宮這種事,我自認安安靜靜跟在後面不吵他最穩妥。他胸有成竹地帶我在曲折蜿蜒的道路上行走,對存放寶物的箱子視而不見。好幾次我想提鄉他去開箱子都硬生生地閉上了嘴。今天表現極為糟糕,我委實心虛。已經過了快二十分鐘了,我們還在裡面圈圈繞,他的臉色逐漸陰暗起來,不時看錶。我大氣也不敢喘一聲,生怕被遷怒。二十三分鐘,我終於忍不住開口:“讓我試試行嗎?” 他瞥了我一眼,略有些遲疑,還是應道:“好吧。” 我可不會痴心妄想他是基於對我能力的信任。他之所以同意讓我試試多半是我他已經決定放棄這個遊戲。既然如此,我就肆無忌憚地玩好了。 我立刻奔向最近的那個箱子。開啟,好漂亮的紗巾,我毫不猶豫地據為己有。他一男生總不能披個紗巾搔首弄姿吧。照此類推,我的目標不是出路,而是一個個裝有寶物的箱子,從小鏡子到眉筆,甚至還有一本沈從文的《邊城》。同時,蕭然的臉色也是越來越難看。我怡然自得,樂在其中。每一個箱子都是等待我去挖掘的寶藏,取出它們,我甚至有一種卞和挖掘出和氏璧的自豪。 等我撲向第七個箱子時,蕭然忍無可忍:“你就非得要這些玩意嗎?跟我出去。” 不理他,箱子裡的紫水晶髮夾美的如夢如幻。他眼明手快,一把搶過髮夾就要往地上扔。這時候,奇蹟發生了。原本擋在我們面前的一排竹子忽然齊根斷了,我倆面面相覷,試探著向前走去。出口赫然就在我們左邊。 “恭喜你們。你們是這個月第十位成功走出迷宮的客人。”工作人員笑容可掬。 “是第幾名啊?”我彷彿看見了神秘大獎在對我微笑。 “第十名。”他的笑容依舊無懈可擊,大獎已經撲騰著小翅膀跌跌撞撞地從我手裡掙扎走了。 我哭。 “蕭然,如果一開始就是我先走的話,說不定就是no1了。” “你算了吧,瞎貓逮到死耗子而已,還真把自己當個寶哩。”他不以為然地朝天空翻白眼。 “這位先生,偶然中包含必然。走出這個迷宮的以女性居多,而且耗時最少的也是女生。”工作人員真是盡心盡責。 我得意的笑,得意的笑。玩鬼屋的陰霾早就一掃而空。 “你以前很少來這些地方玩?” 出遊樂場的時候已經夕陽西下。 “嗯。”我點頭,並不覺得有什麼不好意思,“以前我爸媽總是教育我,好好學習,將來上名校,畢業以後找個好工作。那時侯,什麼都有了,就可以放心大膽地玩而不用為隔夜糧惶惶不可終日。我也常常告誡自己,不要總想著玩,把時間都放在學習上,將來有的是機會玩。” “你相信這種鬼話?”他冷笑。 “不相信。”我由衷地搖頭,靜靜道,“其實我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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