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唯一希望他專情的是他的現任,單純愚蠢的女生總以為自己是最後一個,卻不知(也許僅僅是假裝不知道)他的目光已經瞄向了下一個。大批的女生早已整裝待發,又豈會容她獨享其美。 讓我覺得最不可思議的是他的處世之道,他居然可以和那些女生“再見亦是朋友”。在我看來,陳瑤珈跟他的關係反而比以前更融洽。塵塵說到他時也絕口不提他給她造成的傷害,滿口都是他曾經的好,我在心裡翻白眼,當然好,也不想想你幫他做了多少作業,還帶挈上我這個免費的長工。真正憤怒的好象只有我一個,如同跟風車作戰的堂吉訶德。也許是我心底的自卑產生的對城裡人的莫名的敵意所造成的敏感,我像一隻刺蝟一樣張開尖刺,而我的敵人卻像是空氣。 天真的很冷,冷的天空分外清明,而我卻越來越看不清。 寒假裡,我藉口要好好學習,拒絕和爸爸媽媽出去走親訪友。奶奶在腳爐裡煨上黃豆,噴香。我一顆顆的數著豆粒往嘴裡送,一邊默默地背英語單詞。奶奶在一旁納鞋底,她永遠都嫌外面賣的保暖鞋名不其實,沒有自家的棉鞋暖和。我上高中之前都是穿她做的鞋,真的,以後我都沒穿過更溫暖的鞋子。 外面傳來“咚咚”的敲門聲,有人在大聲叫“任書語”。我跑出去開啟門,菁菁和塵塵一人舉著一串糖葫蘆對我燦爛地笑。我跟奶奶打了聲招呼,繫上圍巾,戴好帽子,又套上手套,全副武裝後跑了出去。那時侯,過年的氣氛比現在濃烈多了,到處都是張燈結綵,彷彿整個天地間都籠罩著節日的喜慶。我也買了串糖葫蘆,紅豔豔的,即使不吃,看著也覺得喜慶。 我們一路上笑鬧著,說到堆積如山的作業,一個個愁眉苦臉,咬牙切齒對天發誓,考完了,全都燒掉洩憤。那時侯,我們真的很容易滿足,老師少佈置幾道題目或者小測驗多得了幾分就可以讓我們偷笑好久。 在街上陸續碰到班上的同學,他們有的是跟父母一道來辦年貨,有的則是結伴出來玩。見了面不免寒暄,我覺得中國人跟老外最大的共通點就是沒話找話說的方式,都是“今天的天氣……哈哈哈”,寒暄這個詞實在是巧妙。在街上同她們散後,我獨自一人往家走去,想到這些,不由微微一笑。 抬頭看見蕭然正對著我微笑,在對面的街角。他站在前面的路燈下,身上罩著件粗線毛衣,很普通的款式,卻襯得他越發眸亮如星子。f4走紅以後,班上有女生說周渝民是最適合穿毛衣的男生,那時侯我就很不服氣地想,那是她沒有見過穿毛衣的蕭然。 他站在那裡,斜側著身子,頭微微向下傾,頭髮似乎長了一點,伏順地貼著鬢角,鬆鬆軟軟的,沒有一絲桀驁的味道。整個面容柔和而親切。華燈初上,昏黃的燈光在他臉上投射出明亮的光暈,只是讓人覺得很溫暖,很溫暖。 我忽然就釋然了。 於是我也對他微笑。 補課的時候正趕上情人節,也就是在那天,蕭然的女友塵埃落定。我很奇怪自己為什麼會使用這個詞,可那時侯看到他牽著林雪的手走進教室,出現在我腦海中的 中考前要透過計算機考試才能獲得中考報名資格的說法終於被教育局證實了,原先以為只是謠言而已,一經證實,整個學校都沸騰了。那時電腦在我們這裡尚未普及,教育局領導只顧著推行素質教育,卻沒有充分考慮農村中學的辦學條件,整個學校才不到五十臺電腦,而且還是在我們升入初三後剛配置的(初三時除了中考要考的體育,其他副科都停了)。除了少數網咖的常客外,大多數初三學生跟我一樣,連滑鼠都沒有摸過,就更別提透過考試了。上面動動嘴,下邊跑斷腿,學校採取緊急應對措施,每天下午改上電腦課,機房二十四小時對初三學生開放,力求把我們從電腦白痴調教為“符合新時代要求的中學生”(教育局檔案語)。我快急瘋了,因為我悲哀地發現自己似乎對冰冷的機器很排斥,上機操作永遠都搞不清楚該怎麼做。菁菁的情況也好不到哪去,學校的機子炙手可熱,輪到我們時黃花菜都涼了。實在沒辦法,我們只好跑去網咖練習。 那時,我們這裡還沒有網咖這個名詞,所有人都管那種地方叫“遊戲機室”(呃,很長一段時間我都以為那是同一個概念),在我們的印象中,只有不思進取的壞學生才會來這種地方,怎麼也想不到,自己也有踏進的一天。遊戲機室因為是派出所一直打擊的物件,所以地點往往很隱蔽。如果沒有老顧客的指點,我怎麼也不會知道,這麼一扇沒有任何標誌普普通通的木門後面放著好幾十臺機子。我交了押金,收錢的人怪異地看了一眼,遞給我一張寫有密碼的硬紙片,不耐煩地想裡面指了指。我跟菁菁小心翼翼地找了個空機位,就著昏暗的燈光,吃力地做輔導書的練習。裡面烏煙瘴氣,煙味嗆的我嗓子發癢,打遊戲的人不時發出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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