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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親一直沉心工作,到三十歲才有我,這在那個年代,在我們這座南方小鎮也算是新鮮了,好在爸爸一直性子好,凡事都尊重她的決定,所以兩人並沒有因此產生矛盾。不過我想爸爸還是很盼望自己的孩子出生的,從他打小就寵我便可以看出來。一般的人家是嚴父慈母,而我們家卻正好相反,自小創了禍,比方說打破熱水瓶什麼的,我都會偷偷告訴爸爸,然後他就會悄悄買回一個一模一樣的放回原處幫我瞞母親。幸而我打小懂事,不然非被他慣壞不可。 突然,菁菁捅捅我,我才意識到自己已經走神太久了,我連忙站起身來,她小小聲地提醒:“背書。”我不緊不慢地背完了《出師表》,老師神色古怪,想說什麼卻最終什麼也沒有說,揮手示意我坐下,繼續上課。我也收斂心神,抄起黑板上的筆記。我有個奇怪的習慣,從不做語文筆記,但現在為了不激怒老師,我還是裝模作樣地寫寫畫畫。 晚自習分兩堂,上看過“多吃魚有利於腦子發育”的論斷後,每晚的魚湯就成了雷打不動的夜宵,天長日久下來,我已經看到魚湯就胃口全無。可我不敢傷奶奶的心,只好捏著鼻子喝下去,其實那時在我看來,中藥都比它好喝。可能是我作戲作的太像了,奶奶誤以為我很喜歡喝魚湯,每天準備的更加帶勁了,我簡直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 很多年以後我才知道,奶奶才是我們家最愛喝魚湯的人,可是每次她都捨不得,要留給她最疼的孫女。每每念及此事,我都忍不住潸然淚下。 作業早已利用課間時間做好了,我趁時針還沒有指向十一點,迅速掏出英語競賽書開始做練習。我的英語並不是最好的,教英語的趙老師力排眾異,把這個競賽的名額給我是承擔了一定的壓力的,再怎麼說,我也不能砸了她的招牌。 爸爸送了杯牛奶進來,跟我說了幾句學校的事。說到我們班新來的幾個人,他皺眉說都是一幫紈絝子弟,讓我少搭理他們。我哭笑不得,我想巴結他們,人家還未必稀罕哩。但我不想跟他辯駁,連連應聲,藉口我要做聽力,把他送出門外。我只覺得好笑,是不是所有的老教師都對有權有勢人家的孩子看不上眼?是鄙夷還是嫉妒? 不管不管,english 最大。 整個初三我幾乎都沒沾過床,困了就趴在桌上眯一會兒眼,醒了再接著做題。別人只看到了我站在高處的意氣風發,又豈會知道在人後我付出了多少汗水與努力。這種情況下我還能只長肉不掉膘,就要歸功奶奶對我無微不至,見縫插針式的照顧。那個時候鎮上還很少有人家裝空調,父母都是普通教師,我上初中後,為了方便我念書,他們湊錢買下鎮上的一處房子,而後家裡的經濟狀況就相當緊張,也沒什麼餘錢裝空調。奶奶就把原先準備給她住的坐北朝南的房間堅持讓給了我。夏天從屋後汲來井水給我洗臉降溫,冬天則早早準備好暖腳爐和熱水袋。可以說,那個時候,我除了讀書,什麼事都不必操心,只要說一聲,奶奶就會幫我把一切都料理好,無論是我想的還是沒想到的。 政治老師抱著一摞厚厚的卷子走進來,眼角眉梢皆是抑不住的笑容。 “同學們,這次月考我們班又是全年級 午睡是個奢侈品,這個時間段大多數人跟我一樣會用來寫作業。化學老師瘋了,十一長假我們明明只放三天,他老人家“刷刷刷”就是七份卷子,直到等在門外的數學老師忍無可忍,冷笑道:“李老師,你終究得留點時間給學生做其他科目的作業吧。”才悻悻收手而去。十月一號我大表姐扎堆結婚,我是她看著長大的又是她玉口欽定的嘉賓,再忙的不可開交也要抽出空去喝喜酒。所以我現在死趕活趕也要多寫幾門作業,旁邊已經有幾隻狼蠢蠢欲動,只等我一寫好就搶過去複製。我嘴上說著“我不能害你們”,手卻沒有一點要阻擋的意思。菁菁戳著我的腦袋咬牙切齒“壞人”,另一隻手卻忙不迭地將我的物理練習冊塞進自己的書包。 語文我不打算自己做了,塵塵已經寫好了,我沒必要重複浪費時間。語文是一門很奇怪的學科,無論我花不花時間在上面,分數都差不多。我就乾脆順其自然。政治沒人肯寫,連兼任課代表的班長也是到處問“誰寫好了”,我只好犧牲小我完成大我造福一方。 好不容易做完了煩人的“生產關係與生產力”,沒等我得意洋洋地宣佈“誰想要政治”,我的政治練習卷就被一隻手抓到了半空中。 “卷子借我用一下行嗎?”蕭然對我微笑。 每個學校裡都有幾個那種數量很少但質量很高(我指的是硬體條件)的男孩子作為少女情竇初開時幻想的物件。就好象玫瑰花因芬芳而迷人,漂亮的男孩子因為同齡女生的傾慕而身價倍增;玫瑰花只是香氣的載體,其中的精油一揮發光,它就會被人們屏棄;英俊的美少年身上寄託著少女粉紅色的夢想,等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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