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記者群裡爆發出“喔——”的聲音,不住地有人交頭接耳竊竊私語。 我下意識地把巧克力放進嘴巴里。當代言人的好處之一就是可以源源不斷地把這種商品帶回家裡。 甜,真的很甜。 有人從沙發後面抱住我,我聞到了熟悉的香皂的味道。他什麼時候洗好澡出來了。 他的舌頭輕輕地描摹著我的嘴唇。 “甜,真的很甜。” 壞蕭然,不准我自己舔嘴唇,原來是要給自己留著。 蕭然復出開工,小跟班我鞍前馬後的隨著。咱是乖孩子,乖乖地呆在化妝間裡等他回來。對外,我的身份是生活助理。真奇怪,為什麼他跟那個美豔助理小姐的誹聞傳的滿城風雨。我一正牌的天天二十四小時緊貼就沒有任何花邊新聞。難道我長的就這麼不具備新聞性? 原來誹聞多半是炒作出來的。 助理小姐的眼神一離開蕭然的視線範圍就沒那麼溫柔。出國在外的人一定要時刻注意維持祖國的形象。咱來自泱泱五千年的禮儀之邦,不跟沒文化沒內涵的人一般見識。我安安靜靜地喝我的茶,玩我的遊戲。我才不跟她pk呢,我跟蕭然的關係中還輪不到她插腳。 “……”她嘰裡咕嚕地說了一通話,見我沒反應,又跑到我面前拍桌子。 我挖挖耳朵,莫名其妙地看著她。 “原來你聽不懂法語。”她鄙夷的目光彷彿我是塵埃中仰望天神的螻蟻。 我莫名其妙,印象中k國也沒被法國殖民過啊,她一好好的k國人放著現成的k語不稀罕,幹嘛冒出這麼匪夷所思的殖民地情結。 我瞟了她一眼,沒有說話。 她嘴裡發出幾個沒甚意義的單音節,顯然不知道該用哪種語言叫囂好。 我在心裡感慨,蕭然銅子,人家對你似乎也不怎麼死心塌地,起碼連你的母語都不會說。 斟酌了半天,她總算找到了最折中保險的方法,說世界通用語——英語。 “你連法語都不會說,怎麼有資格躋身於上流社會?你以為你有什麼,美貌還是背景?你站在蕭然旁邊難道就不會自慚形穢嗎?……” 我一邊做聽力,一邊在心裡默默翻譯。不錯不錯,咱考研的英語沒白複習,居然都聽得懂成語呢。 “像你這樣妄想飛上枝頭做鳳凰的女人我見過太多。同樣身為女人,我奉勸你,人貴有自知之明。天啦,你居然不會說法語?這是世界上最高貴最優雅的語言。而且如果你不會說法語,那麼在出席宴會的時候,我想你也只能像個傻瓜一樣站在旁邊為人所嘲笑。噢,我是多麼的遺憾,看到如此不堪的場景。” 翻譯講究通達信雅,我翻譯的還算盡心盡力。 “你會說拉丁文嗎?會不會背誦拉丁文的《聖經》?” “你……你說什麼?”助理小姐有些不知所措,結結巴巴的回應,“什麼意思?” “多有意思,十九世紀的俄國人以會說法語為榮;而同時期的法國人卻把拉丁文奉為圭臬。”我手指輕輕叩擊桌面,笑容如楊柳春風,“所以說,還是一步到位,直接精通拉丁文更具價效比。”微笑著看美女漸漸僵硬的面孔,我的聲音越發柔情蜜意,“不要忘了前輩留下的啟示,於連就是憑藉熟誦拉丁文的《聖經》才爬進上流社會的。趁早去買,說不定運氣好還能趕上打折。” 真玩嘴上功夫,帥哥我都不怕,何況是個女人。 “至於麻雀鳳凰之類的,想必你經驗豐富,經歷過每一個步驟與過程,不需要我再說什麼。我也沒興趣更沒必要去分享你的經驗之談,因為鳳凰無須知道如何變為鳳凰。”我驕傲的一抬下巴,笑容分毫不減,“我不覺得我不會說法語是一種罪過。我愛的是蕭然,又不是法國人。謝謝你的關心,我跟他的溝通不存在任何障礙。當然,這恐怕是你無法理解的,就算我們都喪失了語言功能,我與他,依然可以讀懂彼此心中的話。適合不適合,那是我們之間的事。助理小姐,我知道你冰雪聰明能者多勞,可是凡事過猶不及,我們的家務事,無需你越俎代庖。” 淚啊,k國話就是比不上咱們漢語來的順暢,語言的殺傷力都打了折扣。 助理小姐的臉色糟糕至極。我想她是遇見我這樣的厚道人,倘若我家閔蘇在,看到她如此精彩的臉色,一定會跟頭大尾巴狼似的,虛偽的關心,你是不是便秘啊,我給你介紹一種藥,治療效果絕對沒話說,我是專業醫生,你可得相信專業。 我忍不住“撲哧”一聲笑了出來。美女的面孔已經可以用猙獰二字形容。 “在說什麼呢,笑得這麼開心。”蕭然在一大堆人的簇擁下走了進來。他頭髮上綁了一個非常,呃,怎麼講,可以說是造型奇特的頭飾。我看了覺得好玩,央求他坐下來,趴在他肩膀上撥弄著玩。 “別光顧著玩,還沒有回答我的問題呢。”這次蕭然說的是中國話。 我甜甜一笑,故意大聲用k語回答,沒什麼,我跟她正在討論十九世紀的歐洲文學。 “美女,你說是不是?”燦爛的笑,比變臉的功夫嗎,本小姐才不怵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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