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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閔蘇,書語。醫院號召全院的醫護人員獻血,好象血庫裡b型血不夠用了。你們是不是b型血?”許藍頭探進病房。 我連忙站起來,可能是血糖還沒恢復好,頭昏眼花,差點摔倒。 “我是,我是。我去獻。” “坐著吧你!”蕭然沒好氣地白了我一眼,冷哼,“到時候你直接暈過去了,醫生是先搶救你還是先搶救病人。” “可是……” “可是什麼。放心,我跟你一樣,冷酷無情的b型血。”他轉向閔蘇,“看著她,別讓她再添亂。” 我嘴巴張了張,半晌沒消化過來他的話。 後來這件事的發展也頗具戲劇性。 “噯,娛樂版拿來。你都霸佔了十分鐘了。”許藍要搶閔蘇手裡的報紙。 “要看也不是給你看,得是我家老二看。小二,過來瞄一瞄你家蕭然哥哥。這張照片的角度明顯有問題,還不到真人版的一半。” 我拿了報紙看了眼,笑道:“合著他的血是天一神水,200比我們全院上百號員工的大幾千更重。”瞅記者勢利眼的,我們全院獻血的事情就一句話帶過。 “噯噯,人家可是為你連血都流了。你怎麼著也得‘義士大恩,我無以為報,惟以身相許’。”閔蘇都從話劇社社長的位子上退下n年了,演技倒一點沒落下。 “我怎麼覺得這句臺詞有點耳熟?”許藍掏耳朵。 我冷哼,不熟才怪,當年苗若蘭她娘就是這樣跟苗人鳳說的。 不過人家好歹也是流過血的,我想了想,買了點紅棗送過去,誰讓他不吃豬身上的東西的。蕭然他們拍戲搭的景也有意思,居然選址在我們當年遊玩的那個“中華園林奢侈之典型”。我看著園門上那熟悉的字,只覺得恍惚,原來,一打眼的工夫,就是這麼些年。我撥通了蕭然的電話,他說叫人出來接我。 再一次強烈地鄙視一下我們中國的製片人。好好的漢朝大戲為什麼找一個洋鬼子女主角,再找一個假洋鬼子男主角。不過坦白說,他們精緻的臉蛋配上那裙裾,還真是養眼。我站在陽光下顫抖,十二月份的天氣哦。聽旁邊的中方人員說,一會兒要拍女主角落水的戲。頓時心中竊喜,而後又深陷自我批判中,沒修養沒涵養。 “別站在外面。”蕭然走過來,“雖然有太陽,但風也挺大。你先到化妝間去等我吧,我一會兒就過去。” 我探著頭四下張望,傳說中的豪華房車呢。 “你還是不夠紅。”我一錘定音,“連個房車都沒有。”大牌者如周潤發都是是房車裡休息的。 蕭然啼笑皆非,眼睛都抽筋了。 “乖,過去等我,當心凍著了。”他揉揉我的頭髮,一點身為偶像的自覺性也沒有。 旁邊響起小女生的尖叫,我立刻落荒而逃。至於收拾爛攤子的工作就留給蕭然吧,對付雌性生物他一向比較在行。 我坐在他的私人化妝間裡等他。長的粉嫩粉嫩的助理幫我送來了杯熱茶。我懶洋洋地坐在椅子上百無聊賴地翻報紙。化裝間裡很暖和,我是屬貓的命,一呆在暖和的地方就想睡覺。我打盹打著就乾脆趴在桌子上睡著了。嗯,有時間概念,現在養精蓄銳,等會兒才有精力。 迷迷糊糊間,嘴唇上有一點涼涼的。我翻了個身,接著睡。可能是轉換方向的時候散了熱氣,我非條件反射的瑟縮了一下身子。然後身上就暖和了,蕭然抱著我,輕輕地喊:“丫頭,丫頭,起來。這個空調的制暖效果不好,會感冒的。” “嗯——”我應了一聲,不想起來,這樣我一點也不冷啊。 “乖。”他乾脆把我抱了起來,笑著拭我的嘴角,“一臉的口水。” 我迷迷糊糊地眨眼,慢慢地才看清楚他的臉,全是笑容。 “昨天晚上沒睡好?” “嗯。昨天晚上練了幾套聽力找感覺,感覺不太好,弄得比較遲。” 他的手指似乎有一瞬間的僵滯。 “丫頭,三年之後會不會又是一個三年。” “啊?”我有點反應不過來,什麼三年復三年,“噢,你說繼續深造啊,很難說的。”醫生要考一輩子的試,我想偷懶人家都不給我機會。 他好象在想什麼事,我則是還沒有完全從睡眠中清醒過來,一時間,化妝間裡靜悄悄的。 我無意識地又把目光轉向了我剛才翻的報紙。原來放在上面的是本城晚報,下面的卻是k國的報紙。睡相真不好,報紙都被我的口水潤溼了。我的眼睛漫不經心地掃著版面,忽然被一幅照片吸引。 彷彿就是瞬間,我的肺泡再也排不出氣體。我的身體裡似乎全是氣體,腦子就好象爆炸開了一樣。 照片上的蕭然在微笑,對著他旁邊的女子微笑。圖片印刷的質量可真好,清晰的可以讓我看清楚他眼中的每一個細節。那樣的溫柔,我曾經一度享有,無意間被我丟失,再也不能感受到的溫柔。我的心頃刻間分崩離析,我聽見了時間的聲音。原來一切都在悄悄的改變,原來有一些永遠不會變。 他始終是這樣的蕭然,耐不住寂寞,無法忍受身邊沒有人陪伴。他已不再是那個蕭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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