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藍洛:我也是這麼說啊,可這死小子非嫌人家鼻子塌。我說,算了吧,就你那老鼠眼睛還嫌乎個啥哩。 說到最後一句,藍洛活脫脫的宋丹丹的口氣。我笑的坐在沙發上不停的顫抖。 兩大媽級別的女人瞄上了我,眼睛不懷好意,招招手:“小姑娘過來,阿姨給糖吃。長大了給我家小六子當媳婦好不好?” “你們兩個!”我跳起來追殺,士可殺不可辱。 藍洛尖叫著往她男友後面躲,嘴巴里不停喊:“啊啊啊!救命啊——蕭然,管管你家的女瘋子。” 我被蕭然拉住架離現場,就勢坐在他邊上。 “笑!你還笑!不許笑!”我氣的跺腳,伸手去捂他的嘴巴,“不許笑了——” 他伸手把我的手拿開,空著的那隻點我的眉心。 他微笑,說,傻丫頭。 為了給我賠罪,曉諭跟藍洛去給我弄蘋果拼盤。我想大正月裡見了血光難免不吉利,便很好心地告訴她們,果皮可以不削,用洗潔淨泡著洗了再用開水燙一燙就行。廚房門關了,裡面傳來叮叮噹噹的聲音。林風疑惑地問,她們是在切蘋果還是在剁排骨。 聽到無數奇奇怪怪的聲音以後,藍洛終於微笑著端了一盤什麼出來了。我望著那些長的極為立體抽象的東西,上面的牙籤是七倒八歪。我久久沒有勇氣動手。後來在她小鹿斑比般期待的眼神中,總算顫顫巍巍地拿了一塊放進嘴裡,一進口我就後悔了。難怪新食品試銷時都會找些粉嫩粉嫩的小美女當促銷小姐,就算難吃,人們也不好意思跟我見猶憐的小姑娘斤斤計較。 那蘋果上撒著的儼然是鹽! “驚喜吧,最古典的吃法。古人吃水果就是配鹽的。素手破纖橙,吳鹽勝雪。”雲曉諭跳出來得意洋洋。 d大中文系的名聲就是被這種人糟蹋掉的。 鬧到下午近三點才散場。雲曉諭跟藍洛雖早已相識但過去一直都停留在見面點頭微笑扮淑女的偽裝階段,此番廬山真面目暴露,大有相見恨晚之意,結伴去街上掃貨了。對,是掃,不是挑。關於這點你問問當過跟班拎包的發小帥哥和林風同學就深有體會了。這兩個女人為擴大內需,促進經濟發展作出了巨大而偉大的貢獻。 我把客廳歸置成原樣,筋疲力盡地癱坐在沙發上。蕭然靠在沙發的扶手上,頭湊的很近捏我的鼻子,任書語,你的體力很不行啊。我一掌把他的蹄拍下,也不看看我是為誰家忙成這樣。從座上賓淪為下廚婦。 冬天的陽光漂亮的不象話。玻璃阻擋的了風雪卻不會攔截住陽光,真是個好東西。我們都不說話,靜靜地坐在那裡,偶爾眼睛瞥見了對方,都報以微笑。 力氣緩回來了。我忽然想起阿姨的媽媽來,就問蕭然,我們去看看奶奶好不好。(他管阿姨的媽媽叫奶奶的。) 他愣了一下,點頭說好。 看病人是不應該空手去的,尤其是看望老人家,否則嚴重有伺機混吃混喝的嫌疑。最保險的禮物就是水果,送花還有人花粉過敏呢。 在水果店買好水果以後,我又到旁邊的店裡挑了一套專為剛開始長牙齒的寶寶準備食物用的組合工具。 “奶奶都八十多歲了,牙口不好,水果還是磨成泥吃保險。”選餐具也要選顏色好看點的,我反覆比較著手裡的兩套。 很久沒聲音,我疑惑地抬頭:“為什麼不說話?” “不。”他微笑,“我只是在想,怎麼這麼快就長大了,都會照顧人了。” “不準提!”我鬱悶,“以後都不許說十四歲的事。” “原來是十四歲啊!”他作恍然大悟狀,“我還以為是十六七呢。”然後又一臉嚴肅地保證,“放心,我不說,我知道就行了。” 簡直不想跟這種人有任何瓜葛。 經過藥店的時候,我突然想起來眼藥水用完了。這些天老對著電腦,眼睛乾的很。藥店生意不錯,也許是兼賣各種各樣的保健品的緣故。蕭然在排隊結帳,我百無聊賴,看見旁邊有稱體重的秤,然後我就下意識站上去了。 說到這裡,我要提醒一下諸位姐妹,那就是,千萬不要在過年湖吃海喝以後不做任何心理建設就去稱體重。 當黑色的指標顫巍巍地轉過“54”的時候,我一聲尖叫,跳下秤就奪門而逃。藥店的工作人員估計對同樣的場景已經見怪不怪,誰也沒有分出半分注意力。 蕭然趕緊衝出來抓住我樂不可支,嘴裡嚷嚷,跑什麼跑啊,鴕鳥小姐。 我泫然欲泣,蒼天啊,整整二十斤!我學期結束臨回家之前在宿舍稱體重時還感慨,想不到我任書語也會有九十斤不到的一天。 “幹嘛幹嘛呢,臉都掛成麵條了。臉上有肉才好看,胖點好。”他捏捏我面頰上的肉,神情一如我捏加菲貓, 你不必安慰我,我知道我現在胖的不成形了。難怪衣服穿著有點緊。 “說真的,是胖點好。你以為你回來時瘦的跟杆似的叫好?渾身上下沒二兩肉,走路都是飄的。”他笑眯眯地拍拍我的臉,“這樣子多好,整個人都回過神來了。” 我懷疑狐疑兼將信將疑,嘴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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