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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蕭然,居然還不來電話。新電池得充電十二小時以後才能用,我只好憤憤地看著我們宿舍的電話機。 宿舍的門被拍的震山響,宣傳部部長的聲音在薄薄的門板外氣貫如虹。 “任書語,你最好在裡面,我打電話也敢關機。” 我顫巍巍地看了眼大姐,她躺在床上裝屍體,怎麼也不肯捨生取義。我們部長有兩綽號,前者曰鏗鏘玫瑰,後者雲哥斯拉。 我小心翼翼地扭開門,諂媚地笑:“學姐,找我有事?我下午四點的火車票。”想吃頓散夥飯聯絡聯絡感情的話就算了。 “退掉!你副部長學姐家的男人已經把人架走了。現在人手不夠,你跟我們去大別山。”部長一聲令下,“東西收拾好了,剛好下午跟我們出發。運氣好的話可以明天在那裡吃上午飯。” “可是……”我結結巴巴,有點反應不過來。 “沒什麼可是的,小學妹,年輕人就要多歷練歷練。學姐我們也是這樣一步一步過來的。要知道,我們當代大學生得積極走向社會,積極面對生活。學校這方小舞臺,是無法展現出我們蓬勃的青春和如火的熱情的。……” 我聽的昏昏乎乎,我想了解社會啊,可我不想千里挺進大別山。 部長手往下一揮,就這樣決定了,你把東西再清點一遍,跟我們去大別山。說完,就風風火火地走了。 我在後面“噯噯噯”,唉,我這種不知道該如何拒絕別人的個性終將會拖累我一生。 大姐聽了倒挺興奮,好啊好啊,書語,我正愁沒人陪我說話呢。 我是怕陪你說了一暑假話以後我就沒機會再說話了。 車子在山路上顛簸前行。一下車,我就扶著棵樹狂吐。媽呀,這車再坐幾個小時,我就直接犧牲在這一方革命熱土上了。旁邊有人哇哇大叫,天啦天啦,手機一點訊號也沒有。 毫無疑問,公用電話前面排了一字長龍。我跟大姐頂著大太陽在隊伍的尾稍,半天也不見隊伍向前挪動一步。部長把我叫來幹什麼呢,我又不能又不能畫,她這麼做出於完全是見不得人閒的卑鄙心態。 好不容易輪到我,我趕緊撥通了家裡的電話報平安。媽媽叮囑我出門在外萬事小心,晚上睡覺一定要把門鎖好,最好跟認識的同學一起。我倒想單間呢,可咱是來社會實踐又不是來遊山玩水的。我在電話裡“恩恩恩”了一長串,媽媽又開始嘆氣,好端端的去弄什麼社會實踐,去醫院呆兩個月不就是最好的實踐嗎。我安慰了我媽幾句,答應她一定不會又黑又瘦的回去。 “媽,這幾天有沒有人找我?”我小心翼翼地問。 “沒有,倒是你外公外婆挺想你的,還一個勁的問我你什麼時候回去看他們。還有就是……你那個同學……” “我那個同學什麼?”我心提到嗓子眼上了。 “曉諭啊,那小丫頭說聯絡不到你問我怎麼回事。我告訴她你去大別山社會實踐了。” 我的心又重重掉到地上。死蕭然,曉諭不知道我們宿舍的電話還曉得要打電話到我家瞭解情況;你倒好了,宿舍電話你不打,我家你那麼熟都不肯問一趟。爛蕭然!你不要理我,我也不要理你。 話雖然是這麼說,可手還是不爭氣。我想也不想,就按下一連串的數字。蕭然的號碼我是設的快捷鍵,我從來沒有刻意去背過,我也從來不擅長記憶數字組合,(連自己的手機號碼我都是用了好久以後才記住的。)可是那一串十一位的數字,我卻可以不假思索的就報出來。 電話通了,但沒有人接。我靜靜地等著,那首《是非題》是我為他選的彩鈴。範範的聲音醇醇的唱著“……你是窗外另外一片風景,在你眼裡我是什麼關係……我們從不開口那個言語,那一句‘我愛你’永遠像少了勇氣,別人都說我和你之間的關係,沒有人相信只有關心……我們從不開口那個言語,那一些是非題總讓人傷透腦筋……對不起,您撥打的電話暫時無人接聽,請您稍後再撥。ory,……” 我掛上電話,準備重撥。排在我後面的女生不滿地皺眉,同學,公用電話就是供大家用的。其他人也紛紛附和,就是,你都已經用了近半個小時了。 十五分鐘也能注水到半個小時。愛因斯坦的相對論沒有幾個人能看懂,但這並不妨礙大家將其活學活用的應用於生活的方方面面。 “對不起。”我匆匆點了點頭,就拉著大姐離開。面對集體的責難的時候,最好的方式就是妥協。無論他們的責難是否言過其實。 暈車加上有心事,晚飯我都沒怎麼吃。我躺在硬硬的床上翻燒餅,心裡亂成一團麻。閔蘇去排練了,她們話劇社要上演話劇慰問老鄉。房間佈置非常簡陋,蚊帳放下來了,蚊子在蚊香的青煙中翩翩起舞。我想起當年用蚊子咬出來的包欺騙別人,結果弄假成真真過敏了,被蕭然送到醫院裡。他那個時候,他的擔心,有沒有不一樣的東西在裡面?我翻了一個身,長長地籲出口氣。蕭然,你到底想怎樣。 我看著依然沒有一點訊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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