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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k,同學,我要強調一件事,還在流血的傷口意味著它沒有結痂。”我把他搭在我肩膀上的手拍到一邊。他眼睛到處亂轉,嘆了口氣道,初三沒美女,果然。我哼哼,也沒有帥哥。 這時門口傳來一陣譁然,一堆人簇擁著一個男孩走進來。清俊白皙的面容,明亮清澈的眼眸,乾淨的白色套頭衫,俊美如神祗的男孩從半敞開著的棕黃色的門走進來,彷彿澳大利亞女作家考琳·麥卡洛筆下《荊棘鳥》中戴恩。帶著戶外的清冷,呵氣成霧,白茫茫的,氤氳著他好看的眉眼。 我心口被重重地撞擊了一下,慌亂不成節拍。探到筆袋裡拿黑色水筆的手莫名抖動,筆袋掉在了地上,水筆膠帶橡皮直尺灑落了一地。他在滾動的橡皮下停下,俯腰幫我拾起。 “是你?”他略有些驚訝地挑高眉毛,乾淨清朗的笑容浮現在唇邊。我侷促地點頭微笑,輕輕道了聲謝。前面有同學伸手召喚,阮衡,這邊,兄弟們全靠你了。他答應了一聲,對我點點頭,舉步離去。 “不錯,這妞夠靚。”阿達戀戀不捨地盯著尾隨阮衡離去的一個女生的背影,“臉盤生的好,身材也不錯,有料。噯,丫丫,我給她打九十分,你呢?” 我意興闌珊地撿起地上的文具,沒搭理他。 他吹了記口哨,饒有興致地看著前方,喃喃道,沒想到阮衡也來了。 “什麼?”我沉浸在半年之久後重逢的驚喜中,沒有反應過來。 “阮衡啊,涵江的鎮校之寶。他初一時就參加了奧賽,以差滿分一分的成績拿一等獎。當年可謂轟動一時。嘖嘖,可惜他不坐咱們旁邊,否則咱們就有希望了。” 我笑笑,反詰道,你能不能有點出息,光想著旁門左道。 “嘁,要想考得好,全靠左右瞟。”他明眸善睞,得意地拋個媚眼。 “噯,對了,你們以前就認識?我看見他剛才好像跟你打招呼的來著。”阿達終於將色迷迷的目光從纖細嬌柔的背影上收回來。 “嗯。”我簡單地解釋,“初二有一段時間我媽生病。我爸忙著工作又忙著去醫院照顧我媽。我就每天早上帶飯,中午在學校旁邊一個小區的值班室裡吃。他是那個值班室的門衛的孫子。” “就這麼簡單?”阿達不懷好意地在我臉上來回掃描,試圖滿足他的八卦惡趣。 我冷笑,就這麼簡單,我倒想不簡單呢。 初二北斗闌干南斗斜(上) 初三年級組的老師抽調出各科精英,意圖給他們心目中的重點中學苗子開小灶。每週一次四堂課,每節課十元。班主任把我叫進辦公室,因為我沒有遞交參加補習的申請表。我微笑著告訴老師,我習慣有自己的時間複習功課。 老師不斷強調參與補習的益處。誠如他所言,這麼便宜的價格還不到外面的一半,這般小班教學,又是省級名師親自坐鎮指導,真的是物美價廉。然而我始終沉默微笑,不再多說一言。 “筱雅,老師知道你是個很有分寸的學生。學習呢,也非常有自覺性,有自己的計劃。但是但是必要的及時的指導可以讓學習取得事半功倍的效果。一個人踽踽獨行跟後面有無數雙手推動,箇中的差別不言而喻。牛頓也說,他之所以取得那些成就,是因為他站在巨人的肩膀上。所以,老師還是請你好好考慮考慮,希望你能給老師一個滿意的答覆。” 葉子聽說我不補習了,立刻嚷嚷著她也不要去上。 “本來就很無聊,要不是學校裡還有你陪著我玩,我都不想上學了。現在大好的週末,你還不在,我才不要去呢。”葉子頭靠在我肩膀上,嘴巴嘟嘟,忽而笑容滿面,“這樣最好。筱雅,你去我家玩吧,你都好久沒去了。我家美人老媽上次還問你呢。” “小姐!”我點點她的額頭,“你有舞蹈特長我可沒有,我得苦命哈哈地去掙分。” 阿達若有所思地看著我,半晌,他沉聲道,你要有不會做的題目來問我也是一樣的。我隨時候命。 “嘖嘖,臉皮厚的見過,像你這麼厚的我還真第一次見。”葉子嘲笑他,“我怎麼記得上次考試筱雅是全校第一,某些人彷彿總分比她少了幾十分呢。”他倆在同一家醫院同一個病房同一天出生,父母又是大學同學,家住在同一個別墅區裡,可謂真正意義上的“郎騎竹馬來,繞床弄青梅”。可惜到今天這兩個人都沒配合我的想象力,真是暴殄天物。 “靠!我那叫大意失荊州。你怎麼不說葉子一門英語就拉了我二十幾分呢。”阿達氣急敗壞,轉向我時卻多了分鄭重其事的味道,“說真的,筱雅,你要有什麼事記得來找我。咱們好哥兒們,一定兩肋插刀,眉頭都不皺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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