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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筱雅,是你嗎?”阮衡的聲音宛如天籟在身後響起,略帶一點遲疑。 我眼中努力希望它蒸發在空氣中的液體終於凝結成滴,淚水綿延而下。我哭著說,阮衡,我肚子痛,我找不到回家的路了,我好難受。 “怎麼了?”他有些驚訝,旋即體貼地拿出紙巾給我擦汗,“你臉色很難看,要不要我陪你去醫院。” “不要,沒關係。我吃點黃連片就行了。”我抬起頭,哀切地看他,“阮衡,我找不到回去的路了,我該怎麼辦?” “傻姑娘,病昏頭了吧。”他微微笑著拍我的頭,輕聲道,“別怕,我帶你回家。” 他帶我過馬路乘公交車,有車輛駛過的時候,他扯住了我的衣袖。神差鬼使間,我握住了他的手。他的手指修長,掌心有薄薄的繭子,觸著我的手很舒服。他的手微涼,帶著晨風的沁然。 “你的手很冰,真的不要去看醫生嗎?”他的手在最初的輕微地退縮後就安靜地任由我抓著,直到過了馬路也沒有鬆開。原諒我的自私和貪婪,在這一瞬間,我忘了葉子,忘了他是我最好的朋友的男友。我只知道,他是我愛的男子,我想讓他牽著我一直往下走。 “沒事,吃完藥就好了。” 上了公交車,人很擠,他還是努力用手為我撐出了小小的一片天地。我感激這沙丁魚罐頭般的的公交,讓我得以靠他這麼近。他額上有亮晶晶的汗珠,他是眼睛依舊明亮如星辰,他的嘴唇還是那般粉紅潤澤,他混雜了汗水的體味鑽進我鼻子,好聞的讓我彷彿馳騁在浩瀚無邊的草原上。我貪婪地嗅著他身上的味道,努力用鼻子記憶屬於他的氣息。不管他是誰的誰,不管他將會走向何方,不管從今往後陪伴在他身邊的人究竟是誰;起碼在這一刻他是屬於我的,他在為我阻隔洶湧的人群。 “走吧,你要吃的是什麼藥?”他領我進了藥店。 我連忙擺手,我家有藥,我回去再吃。 “黃連片是不是?”他從架子上拿下一盒,回頭看我,微笑,“我得親眼看見你吃下才放心。” 我的心像被一隻大手給遮住,我眼睜睜地看他結賬,出了藥店又為我買了瓶礦泉水。我沒有跟他搶著付賬,我的心頭開著朵陰暗妖嬈的曼陀羅,明明知道有毒,卻還是沉溺其中,莫名的喜悅甜蜜。 “我家就在這附近,我先帶你回去休息一會兒,等到太陽小了,你的身體也好點了,我再送你回家。”看著我喝完藥,他終於滿意地笑了。 “好。” 阮衡的家在老式的小區裡,樓房刷著的綠色外衣因為時間的侵蝕已經顯出灰黃的色調。他家面積跟我家差不多,同樣小小的客廳,小小的房間。阮媽媽上班去了,他從冰箱裡拿出可樂,想想又倒了杯水給我,笑道,你是病人,還是喝開水保險些。 那些男主領女主參觀自己的房間,讓她瞭解他的生活的橋段沒有發生在我們身上,因為過了沒多久,阮媽媽就回來了。後來想起這件事唯有感慨因為我不是他的女主角,當然不會有這樣的情節上演。可是當時,心頭卻滿是遺憾,為什麼阮媽媽要特地提前下班。阮媽媽是個慈祥的女子,與所有含辛茹苦獨自撫養大孩子的單親媽媽一樣,生活的全部重心都是兒子。她對我很客氣,堅持要阮衡把我送到家才可以回去。 我捨不得推辭,能夠與他獨處的每一秒都是如此寶貴,我怕即便是客套的推辭也會讓天賜良機轉瞬即逝。到了家,我邀請他進去坐了一會兒,他才告辭離去。 晚上洗好澡,我跟媽媽在門口納涼。小靈通響了,阿達的聲音壓的低低,丫丫,我想起來了,十七路車到不了你家。 “我知道。”我聲音平靜無波,“我已經回家了。還有,電話可以在房間裡講,沒必要偷偷摸摸地躲在陽臺,風聲很大。” 再好的兄弟也始終是兄弟,永遠比不得女朋友重要。我需要的是及時雨,而不是他的馬後炮。 更消他幾度飛花(上) 沒事開開同學會,聯絡感情湊成對。高中同學還兵馬未動,初中兄弟姐妹們已糧草先行。定下場子,於七月二十號相聚初中附近的龍門客棧小腐敗一把。對,我沒寫錯,我們初中旁邊的那家店就叫這個名字。可惜老闆是個膀大腰圓的爺們,不是風情萬種的金鑲玉姐姐。組織聚會的言胖子在電話裡叫囂,可帶家屬,我很好奇是哪位兄弟捨生取義。我大笑,家屬要不要出份子錢,不要的話我就把我媽帶上。他冷哼,想的倒美,家屬得出雙份,真當我們青水亭中學初班的帥哥美女們好拐啊! 帶家屬的人還真不少,其中還有幾個女生已經有了貨真價實的家屬,由家屬同志開著小車鞍前馬後地伺候。看的我跟其餘一干煢煢孑立形影相弔的求學派姑娘眼饞的不行。年輕就是資本啊,瞧瞧人家四個輪子司機跟班一應俱全,可憐我們只得自己身兼數職。言胖子也帶了女友過來,是他高中同學,非常小鳥依人的女孩子。班上還在打光棍的男生見了全都痛心疾首,感慨明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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