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面佛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第20頁,換流年,金面佛,630看書),接著再看更方便。
請關閉瀏覽器的閱讀/暢讀/小說模式並且關閉廣告遮蔽過濾功能,避免出現內容無法顯示或者段落錯亂。
而我一直以為我不喜歡王子。 他看見我,微微一笑,點點頭,擦肩而過。我緊緊攥住車把手才抑制住回頭追隨他的背影的衝動。這感覺來得太快太猛烈,讓我不知所措。我咬住下唇,推著車子走了幾步,然後騎上車沿著熟悉的道路回家。回到家我匆匆跑回自己小小的房間,巴掌大小的梳妝鏡上,目光呆滯的女孩臉上有些發紅。我伸手摸摸雙頰,指腹下的感覺粗粗的,那是面板遇水皴裂的痕跡。我哭了嗎? 我摸摸自己的臉頰,指下一片冰涼。眼淚滴在書頁上,暈開淺淺的半透明的圓圈。我深吸一口氣,把頭埋進枕頭中。有的時候,思念或許僅僅是一種習慣。即使知道不應該,卻還是控制不了自己的心。我只好自欺欺人地安慰自己,我愛他,與他無關。我記得《白馬嘯西風》中李文秀學武時在心裡存著個小小的奢念,如果她練好了武功,就能把她所愛的少年蘇普從美麗的阿曼手裡搶過來。每當此念浮上心頭,她會驚慌失措,暗暗斥責自己,卻總也抑制不住偷偷作此念想。 亦舒說,任何讓我們爭取的男人都不值得我們爭取。 三毛寫過:“青桐青桐你莫哭,喬峰正好失阿朱”。 我從來沒有想過要從誰手裡搶過誰。因為沒必要,也因為搶不過。命裡有時終須有,命裡無時莫強求。每一次輪迴都是一次旅程,誰是誰的過客,誰又是誰的歸人。然而我始終相信,終究會有個人是自己的,就好像夏娃是亞當的肋骨,就算走到天涯海角,她始終都在他心上。 我一遍遍地告訴自己,愛情都不是想象中那樣長,愛情最重要的,是能夠慰藉自己;有時候記憶,會越曬越發黴。 我知道啊我知道,我從來都知道。可惜我也只能這樣一次又一次地告誡自己。人是自己一輩子的仇敵。 週三下午快一點半的時候我才趕到阿達宿舍。他靠在床頭奄奄一息,見著我,可憐巴巴地哭訴,筱雅,你要再不來,晚上就等著給我收屍吧。我氣喘吁吁地放下快餐盒,自己從他櫥櫃裡翻出袋牛奶。沒找到吸管,只能用牙咬開喝。 正端著把ak47打cs的舍長眼睛也捨不得從電腦螢幕上挪一下,邊瞄準射擊邊唸叨,收什麼屍啊!男兒血灑沙場,馬革裹屍,何處不是青冢。旁邊一個男生大叫,老大,你注意力集中點,趕緊掩護我。靠!三,你別瞄準我射擊啊。隊友傷害沒關。 “呀,哪個食堂開始賣魚香肉絲了?嘖嘖,我們學校食堂怎麼捨得用筍絲代替土豆絲。油還多的詭異,是不是劣質的回鍋油?”阿達皺眉,“你怎麼不用飯盒盛,用一次性餐盒多汙染環境。” “你是嫌降解餐盒太軟,端在手裡吃不方便吧。”我鄙夷,“你要有環保意識的話,地球至於這麼烏七八糟麼。給錢啊,八塊錢。也不看看現在幾點鐘了,食堂的泔水桶都運走了。我千辛萬苦跑到外面餐館給你買的。” “筱雅,你們週三上午最後一堂不是解剖麼?”舍長已經被老三一槍崩了,一面修理兇手一面回頭問,“早知道你在教學區出校方便就讓你給我帶斤西紅柿了。我都斷蔬果一個星期,便秘三天了。” “誰說在教學區的,當然是在解剖館裡。要把屍體擱教學區,我看你們還敢不敢去上課。哎呀,累死我了。站了我三個小時,福爾馬林燻得我眼淚嘩啦嘩啦地淌。裡面悶的要命,還得戴著個大口罩。我們都說倘若誰中暑了,就直接丟上手術檯解剖得了。起碼不會被福爾馬林毒害。”我伸伸胳膊,舒展舒展四肢,回頭瞪阿達,“快吃!我下午杏花疏影到天明(下) 晚上騎半個小時的車去給小男孩補英語。人倒黴時喝口涼水都塞牙,一路淨是紅燈,我急趕慢趕還是遲到了十分鐘。氣也顧不得喘上一口,我連忙邊道歉邊拿出備課本準備講課。學生家長給我倒了杯菊花茶,皺眉道,筱老師,以後時間要趕不及,遲一點也沒關係。看看你,騎車騎的滿頭大汗。再叫風一吹,肯定得感冒。 “吃過飯沒有?阿姨今晚做了春捲,一會兒給你們端幾個進來嚐嚐。” 我趕緊擺手,阿姨,我吃過了。 “哦!媽媽做春捲咯。”六年級的小男孩模仿著蠟筆小新的聲音甕聲甕氣道,“太好咯,昊昊要吃春捲咯。” 我忍不住捏捏小男孩白白胖胖的圓臉,嗔道,你還吃!上次誰告訴我他們班體育考試男生只有他一個人不及格。 “江宇昊,媽媽是拿春捲給老師吃,跟你沒關係。還不快點把作業拿出來給老師檢查。都是十二歲大的小帥哥了,怎麼一點保持身材的概念都沒有。”阿姨笑罵著拍拍自己兒子的腦袋,轉頭對我道,“|qi-shu-wǎng|這孩子太調皮了,幸虧筱老師你鎮得住他。” “哪裡。”我不好意思地別開臉,笑著看小男生,“昊昊很聰明的,腦子特別靈活,題目一點就通,就是有點粗心而已。” 小男孩得意洋洋地對自己的媽媽強調,媽你聽到沒有,老師也說我聰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