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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雜誌,點頭道,嗯,正在學習怎樣釣個金龜婿。 他大笑,道:“要想學習的話上我們宿舍樓去,剛好有物件供你練習。光紙上談兵可難成大器。” “非也,非也,理論聯絡實際,我先把理論知識學紮實再說。” 他手機響起來,他掏出來翻看,笑曰,我們宿舍打牌,三缺一,要不要算你一個。 “那你呢?”我揚眉,蠢蠢欲動。在閱覽室呆了一天,實在憋悶的慌。 “我不喜歡打牌,你們玩吧。” “那你等我一下。”我跑去還了雜誌,然後迅速收拾好東西跟在他後面。管理員大爺照例對我視而不見。我一進樓立刻縮在他身後,垂下頭,低聲道:“要是碰上裸體秀,請提醒我一聲。我不怕長針眼,只怕各位男性同胞會留下心理陰影。” 舍長哈哈笑出聲,轉頭道,筱雅,我發現你是個特別有意思的人。 “啊?”我揚揚嘴角,笑言,“然後呢?” “然後我想跟你交個朋友。”他伸出手。 我垂下頭,再抬起,言笑晏晏,我以為我們已經是朋友。 到了宿舍門口,舍長大喊,丫丫來了,穿褲衩的給我套長褲。 我補充,不必,只要不露點就行。 “丫丫又給阿達送夜宵啦,丫丫真是個好孩子。”老三跳過來張望,“什麼好吃的,來,嚐嚐。” 我“啊”一聲,裝模作樣地低呼,長針眼了長針眼了,露點了。 老三悻悻地退回頭,邊走邊高聲宣佈,今天沒吃的。阿達坐在床上,老四靠在桌旁百無聊賴地抓著副牌,三個人都只穿了條褲衩。四臺電風扇齊開,呼呼地吹。我詫異地看了眼舍長桌上的電扇,疑惑地問他,你都不在,電扇怎麼還開著? “噢,開就開著吧,反正用電少電費也不會少交一分的。” 我無聲地搖搖頭,走進去吆喝,搭桌子啊,不是說要打牌麼,怎麼轉性不打cs了。 “偶爾我們也要回歸傳統打打八十分。”老四把兩張凳子拼到一起,在阿達旁邊搭成一張桌子,開始洗牌。 “誰跟誰聯邦?丫丫,你水平怎樣。”老三滿懷期待地看我,“看你一臉聰明相,跟我一邊好嗎?” 我羞赧地垂首,輕聲細語道:“小女子剛學會沒一個月,在宿舍打牌通常會被當成皮球。”我們醫學院貌似比他們商院窮多了,起碼我們女生宿舍鮮少有人有筆記本。 老四聞言立刻拉老三,咱倆聯邦。 “去,哪輪到你嫌棄我家丫丫。誰準你叫丫丫的,叫二姐!沒大沒小的傢伙。”阿達拍拍身旁的空位,“丫丫,上來,咱倆聯邦。” 相視一笑,我們目光交流,陰惻惻地看著端坐在凳上的倆孩子。小盆友,論及搭檔作弊,這活我們從初中起就常幹。 玩了二十分鐘,我們已經打到j,他倆還辛辛苦苦地掙扎在小3上。老四猛吸冷氣,丫丫,你扮豬吃老虎啊。 “沒大沒小的東西。”我隨手從阿達的枕頭邊拿了本《戰爭與和平》砸過去,笑罵,“叫二姐。” “狐假虎威。”老四耍帥地試圖單手接住書,結果硬板封面的書太重,他接住以後,手被一併打的下落,忙不迭地鬆手。 門被敲了兩下,沒人肯開門去。老大在外面拿凳子砸門,怒吼,你們這幫王八蛋開還是不開。 “猜拳!”懶鬼湊一堆了,老三提議。 我往床裡一縮,強調,來者是客,我有豁免權。 “靠,劃什麼拳啊。我一殘障人士,動不了身。”阿達假惺惺地摸摸自己已經拆了石膏的腳,“你倆石頭剪刀布解決戰鬥。” 最後被三人淫威所逼,靠門最近的老三摸著鼻子去開門,邊走邊唱,為什麼最愛的我的人卻傷我最深,走調走到老四拾起掉在地上的《戰爭與和平》意欲砸過去。門開了,舍長見狀緊張地拿老三當盾牌,連聲道,四啊,你想開點,想吃免費飯,可以去收容所,不必一定要執著地吃牢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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