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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誰三個月前還信誓旦旦跟我說臉蛋靠不住,人民幣最堅挺的?” “靠!這不是三個月前物價還沒漲到這份上麼。現在我覺得人民幣也不怎麼堅挺了。”她翻翻白眼,“再說了,這是在談戀愛又不是結婚,當然率先考慮娛樂身心。” 我無奈,翻手為雲,覆手為雨,女人跟男人一樣善變。 於是聯絡漸漸頻繁起來,一起相約出去喝過幾次咖啡。夢中情人的邀約,誰又敵得過這種誘惑,於是我輕易地原諒了自己。妾未嫁,郎未娶;憑什麼我要有那麼重的心理負擔?閒閒聊些往事,始終淡淡,談不上多歡天喜地,但也沒有什麼不舒服的感覺。我想也許真正的戀愛就是這樣,沒有轟轟烈烈,有點只是細水長流。他的工作很忙,我也沒多少空閒時間,我不知道我跟他現在算什麼關係,戀愛準備時?看著日記本上的字跡,我自己也忍不住想笑。 “週末去我家玩吧,媽媽想見見你。”從電影院出來,他突然開口邀請。“什麼?去你家?”我有些驚愕。 “不方便嗎?不方便的話就算了。”他微笑,“沒關係的。” 我下意識的咬住下唇,笑道,好,沒有什麼不方便的。 週末一大早我就起床梳妝打扮。頭髮昨天晚上剛洗過,衣服也是事先搭配好的,很快就收拾停當。然後坐在床頭,覺得自己的樣子有點可笑。有沒有這樣的感覺,所有的一切都是自己的選擇,卻似乎並非百分百滿意。鏡子裡印著的臉顯出無奈的神色,我朝她吐吐舌頭,做了個鬼臉。大姐躺在床上作出鄙視的手勢,很是看不上我偽裝可愛。 “醜媳婦終要見公婆,去吧,去吧。噯,你這身衣服配這鞋的顏色不對,換我上星期新買的那雙,那樣搭。” “你鞋放哪兒了,還在鞋盒裡?” “嗯,我等這雙穿膩了再換那雙。哦,不行了,我要接著睡。你晚上回來時記得幫我帶一小籠雞汁湯包。” 《換流年》金面佛v物是人非事事休(中)v 我在外面等了一會兒,阮衡說路上塞車,可能還要再耽擱一會兒。 “不必了,我自己坐車過去就行。你記得在小區門口接我。”掛了電話,我想到公交車上人山人海,狠狠心硬著頭皮攔下一輛計程車。正值上班上學的高峰期,路上堵的一塌糊塗。司機大叔都無奈地看我,試探地建議,要不我在前面地鐵站口放下你吧。你看這樣還不知道要塞到什麼時候。我想了想,一直堵在這裡也不是個事,只得點頭答應。進了地鐵站才知道自己判斷失誤,地鐵擁擠的更加厲害。我掙扎了許久才鼓起勇氣擠進去,心裡後悔的不行。本來就是怕擠的亂七八糟狼狽不堪才狠心打的車,結果現在好了,重複花錢不說,整個人還是跟從戰場上逃生下來了一樣。因為人太多,加上南京地鐵站建成也沒有幾年,我平常甚少使用它作為出行工具,一不小心還坐過了站。我出站以後,看見玻璃窗裡自己打理的一絲不苟的側邊馬尾已經亂如飛蓬,心情頓時跌入低谷。阮衡電話打過來,語氣有些抱怨,不是說好十點鐘碰頭麼,你遲到怎麼也不打個電話過來。媽媽等了你很久了。 “不好意思,路上實在是塞得太厲害了。我會盡快趕到,替我向阿姨說聲抱歉。”我連連道歉,心裡窩囊的不行。出門前忘了看黃曆,今日明顯不宜出行。公交車照死等不到,來來往往的計程車倒是不少,就是沒一輛空車。我咬咬牙,拿出傘撐在頭頂,早晨出門前才從大姐那兒打劫來的面膜不能白用。 身後忽然響起喇叭聲,葉子頭半探出車窗,大聲喚我的名字:“筱雅,你要上哪兒啊,我今天剛好沒事。你要有空咱倆來一次自駕遊,去金山寺玩吧。” 我愣了一下,虛虛地笑,下次吧,今天我有事。 “去哪兒,我順便送送你。你別聽我表哥胡說八道,我路考成績好著呢,就是筆試找人替考的而已。”她努努嘴巴,笑靨如花,“上車吧。” 我怕再推脫反而引起她的狐疑,只好上車,乾巴巴地調笑:“喲,我們的名主持怎麼今天有空放假。” “你別寒磣我了,我那檔節目要不是我表哥投錢,哪輪到我這個小字輩上啊。前面一幫子女主持,早壓都壓死我了。” 我搖頭,毛主席教導我們過分謙虛就等於驕傲!那收視率總不是你哥用錢給你買來的了吧。你絕對是21世紀最缺乏的人才,只要給你一方舞臺,就能給世人一片精彩。 “呀,你怎麼把我參加主持人大賽的臺詞給背下來了。囧。”她指指已經開封的楊梅罐子,“自己吃啊,你最愛的楊梅。你帶著這麼些東西是買給你媽?” “噢,不是,是去我舅舅家。” “哦,我說呢,你家應該不是這方向。你家的經濟適用房拿到了吧。” “嗯,都忘了跟你道謝。要不是你幫忙,也沒那麼順利。” “客氣什麼,我根本什麼都沒做,就跟我表哥提了一句。噯,你說,我表哥是不是對你有意思,怎麼對你的事都特上心。” 我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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