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難得阿達沒有跟我抬槓,只是一味的笑贊,那便好,節食不是好習慣,你的好習慣已經一隻手指都數的過來了。 我剛詫異這小子何時改邪歸正,口上留德了;聽完後半句立時有衝動想拿筷子塞住他的嗓子眼。我狠狠地瞪了他一眼,特意叫服務員上了一小碗米飯,就著厥魚慢慢地吃。(奇書網整理提供)兩人不時說些彼此身邊發生的趣事。我不知道他是否聽得懂自己的手術室笑話,反正自己肯定是不明白風投究竟是個什麼概念。對我而言,經濟最實惠的莫過於手上數的鈔票和銀行卡上多出的數字。看他興致頗好的樣子,我突然想到科室裡醫生護士近來常議論的話題“股票”,立刻勤學好問:“最近股市是不是特火爆,傻子進去都穩賺不賠?” 阿達夾了只獅子頭放進我碗裡,我她微皺的眉頭視而不見,單眼皮眯成半彎月牙,不懷好意地笑:“怎麼,你有興趣投資?” “嘁,窮人就不帶關心一下國計民生?問問而已,誰叫我沒錢買股票呢。”我扼腕,有錢的越來越有錢,沒錢的越來越沒錢。像自己這般的赤貧百姓,眼睜睜地看著天上掉鈔票都沒有能力去買個口袋撿錢。 阿達聞言點頭,下定決心:“本來我還挺猶豫手上幾隻散股要不要拋,畢竟那些所謂的經濟泰斗言之鑿鑿奧運會之前股市不會下跌。現在你這麼一說,看來我是非拋不可了。”我沒反應過來,順著他的話傻愣愣地狐疑:“什麼意思?” 阿達大笑,抿著鐵觀音的模樣好似一隻奸詐的狐狸。 “股市上有條亙古不變的真理,當所有人都知道股票大漲時,就意味著股市會大跌。”我知道這個道理,依稀還記得那位大亨的原話大概是“士卒走販投資股市,股市必熊”。當年阿達還沒從商學院畢業時,我被他軟磨硬兼著,捉刀寫了不少論文。可憐我一個市場經濟跟計劃經濟究竟有什麼區別都搞不清楚的醫學生,翻了基本經濟學專著後竟然煞有介事地議論起企業的要素。那時是二零零七年三月,股市全面飄紅。我記得還個頗有名望的經濟學家壯志雄心,一口咬定會突破一萬點。隔著一年多的時光,成了笑話。當日阿達的調侃,竟是一語成讖。我氣得牙癢癢,腿一揚,腳就踹上他的脛骨。阿達疼得忍不住後縮,咬牙切齒地控訴:“筱雅,你個女人怎麼這樣心狠手辣。” 大姐“撲哧”笑出聲來,見我們都疑惑地看過去,連忙擺手:“你們請便。”而後繼續專心致志地吃她的鴨腿。阿達不理她,沒放棄用哀怨的眼神控訴我的暴行。我對他的賤樣兒早已免疫,自顧自地吃飯。 “我說——”大姐慢條斯理地擦擦嘴巴,難得正經的神色,“你倆也老大不小的人了,整天這麼跟小孩子似的得個什麼勁兒。” 我聞聲馬上表明自己的受害者身份,頭也不抬,指著阿達向法官申訴:“是他先惹我的。”“我那是實話實說,忠言逆耳利於行,你懂不懂。嘖嘖,唸書把腦子都給念傻了。”阿達也沒打算服罪,逮著機會就反唇相譏。 “腦子本身就不靈光的人也好意思在我面前囉嗦。我怎麼記得某個人的iq只有101。”“我怎麼也記得某些人初中時做智力測試題得到的答案是‘您的體育成績一定不錯’。”大姐苦笑,搖頭嘆氣,多少年了,怎麼就一點兒長勁也沒有。 我跟阿達同時冷笑,異口同聲地指桑罵槐,這隻能說明某些人膠泥瑟柱,寧古不化。“撲哧”,兩人循聲望去,只見大姐抹著嗆出來地口水對他倆連連作揖:“二位大哥大姐,小妹我錯了還不成,你倆犯得著這麼殺人於無形麼。” 我沒打算這般輕易放過她,夾著筷子眯眼:“大姐,我怎麼記得你比我大兩個月。”阿達跟著幫腔,就是就是,別亂叫,我還勉強可稱為清秀美少年,被你這麼一喊直接升格為中年大叔了。 我立刻對大姐道:“你看見沒有,這傢伙就是這麼恬不知恥的。” 阿達哇哇大叫,一副恨不得掐死她的表情:“筱雅,你怎麼這麼不知道好歹。”筱雅,你怎麼這麼不知道好歹? 這話聽著耳熟,大概阿達對我說過很多次。誰又真知道好歹,就算知道了又能怎樣。有的時候理智清楚地告訴我們一些事,情感卻往往背道而馳。 我忽然覺得感慨萬千,當著大姐的面不好意思說出口,自己都嫌矯情的慌。舀了碗排骨湯,撇乾淨上面的油,輕輕吹著,卻並不喝。桌上有一瞬,靜謐的微妙。阿達看著我,淡淡的笑意印在眼底;大姐一會兒看我,一會兒又看他,全然是看好戲的期待。 這種安靜讓我有一種不知所措的慌亂,我咳嗽了一聲,乾笑著想尋找話題。手機鈴聲恰逢其時地響起,阿達皺了皺眉頭,訓斥,你就不能換一首歌,六年不變的《想起》!我沒理睬他,狠狠剜了他一眼,自己接了電話。 葉子在那頭“咯咯”的笑,伴著震耳欲聾的搖滾樂,筱雅,你個骨灰宅,趕緊給我出來。“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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