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賣都流拍了,那頭貸款修建的新院銀行還在催還錢。兒童福利機構原本就是清水衙門,這樣一來,資金更加週轉不靈,無奈之下,她才想起已經是優秀企業家的舊時同桌沈諾,連忙奔上門去堵人。沒想到老同學居然很給她面子,爽快地答應過來看地方,讓她竊喜之餘不免心頭動了點活泛的小心思,難道?也許?霍!想當年,他和她也是被同學架秧子紅著小臉在教室中央男女聲對唱過《敖包相會》的。不過照目前的趨勢看來,柳葉眉美女洩氣地掃了眼走在前面言談甚歡的金童玉女,恐怕真的沒她什麼事了。真不想承認,這兩人站在一起,還的確稱得上郎才女貌登對的叫人生氣。她齜牙咧嘴地看“吃吃”嘲笑她的小丫頭片子們,瞪眼:看什麼看,姐姐我是社工之花,要把有限的生命投入到無限的為兒童社會福利事業服務中去,我要做中國的特蕾莎修女不行啊?!“想不到你還涉足房地產界。”初夏嘆息。早些時候她也院長聽提起過福利院欲遷址,但地方賣不出去的事。雖然留心幫忙打聽,可惜白露是搞廣告公司的,自己舅舅則從事食品生意,風馬牛不相及,只能有心無力。沈諾笑,幫她把盛好的飯端上桌,低聲道:“怎麼,是不是覺得我不夠眉目可憎不像是房地產商?”她嗤之以鼻:“算了吧,宋思明還是眾口交讚的翩翩濁世儒雅之士呢。”沈諾嘆氣:“完了完了,一部《蝸居》十個王石都敵不過。”孩子們熱熱鬧鬧圍了一桌吃飯,因為是中秋節,又有客人來,所以廚房特地燒了不少好吃的。沈諾還帶了螃蟹過來,七八歲的孩子吃的滿嘴都是蟹黃。院長溫了黃酒招呼大人們喝,她是返城知青,當年上山下鄉時當鐵姑娘在冷水裡插秧,落下了一身風溼,全靠幾口酒暖身子,所以練就的好酒量。初夏嫌黃酒的味道衝的慌,藉口要給還不會自己吃飯的孩子餵飯。沈諾倒是好興致,一面喝酒,一面跟院長談天說地,說這座城市的變遷,說這所福利院的未來。未來,未來這些孩子們幾乎都是進附近的工廠打工。福利院能力有限,只能負擔到他們義務教育結束的時候。走在福利院裡,看著小孩子無憂無慮的笑臉,初夏覺得有些莫名的傷感,她認領了兩個孩子,決心供她們到大學畢業。她能做的,只有這些。這件事她沒跟別人提過,在這個時代扶老奶奶過馬路就如同做公益廣告一般做作。因為是修道院的遺址,所以福利院還殘留著早期基督教拜占庭風格。平面是“回”字形,中間開闢了一塊寬闊的花園,裡頭種著不怎麼需要打理的常見花草,這個季節最熱鬧的是菊花,大朵大朵的,並無欲說還休的垂髫,開得很是張揚。圍繞在花園四周的是帶有羅馬柱和拱券的走廊,上面雕刻的圖案在歲月的磨礪中已經模糊了,可是依稀能辨認出工藝的精美。“先不管這座福利院的可再利用價值有多少,起碼它也算是一處有歷史意義的建築,不加以妥善的改造,委實太過可惜了。”沈諾坐在廊下,初秋的太陽那樣好,斜斜的穿過簷角,照在他臉上,半張臉在明處,半張臉在暗處,半明半暗之間,高高的鼻樑上在午後陽光的照射下勾勒出一道奇異的輪廓線,額上的絨毛象是懸浮著似的。他半眯著眼睛和初夏對視著,唇角含著淡淡的溫柔笑意。初夏垂了眼睛,忽而低聲感慨:“這座城市就是有著太多的歷史意義,十度破城九度屠城。”斜陽染幽草,幾度飛紅,搖曳了江上多少遠帆。他起了身,拍了拍她的肩膀,沉聲道:“怎麼忽的又傷感起來了?”她搖搖頭,把心底裡那點兒感春傷秋的小女兒情懷壓下去,微微一笑,指了指花園角落裡蹲著看螞蟻的兩個少年,這對智障的雙胞胎是福利院裡年齡最大的孩子,他們的智力永遠停留在六歲了。“有的時候我偶爾會想,生命的真諦究竟是什麼,把這樣的孩子遺留在人世間,到底是溫柔的慈悲還是命運的殘酷?他們的將來要怎麼辦,生活對他們而言,是一種恩賜還是一種無言的折磨?”她突然不好意思起來,伸手蓋住自己的半邊臉,“抱歉,有的時候我就會這樣,變得神神叨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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