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進了房間,把殷勤過度的服務員小姐送出門外,初夏才嘆息:“你究竟有多少種身份啊,怎麼這裡也有你的事。”沈諾倒是滿臉無辜:“我就一種身份,商人啊。你也別把我想得太有錢,這兒是一個朋友弄的,他跑的批文立的專案,我不過是參了一股,佔個小頭而已。”初夏的臉色立刻變了,她不想他看見,轉身去了窗臺邊,窗子開了,兜進來的風把她說話的聲音也吹的輕飄飄的:“我想你有沒有錢做什麼。”他卻像是沒有察覺到她的不豫,聲音裡還是含著笑:“想想也無妨啊,錢財雖是身外之物,卻也不是什麼萬惡之源。” 當時的月亮他拿了服務員給他準備的浴袍去浴室洗澡,頗有主人風範的招呼留在房間裡頭的她:“電腦是連了網線的,你要是無聊就上網咖。”其實上網更無聊,初夏丟了滑鼠,起身去窗戶邊上吹風。不知怎地,她莫名覺得憋悶得慌,她是個驕傲而敏感的人,這樣的人,總是比別人更容易突然情緒低落。其實菩提本無樹,明鏡亦非臺,本來無一物,何處染塵埃。這世間種種苦楚折磨,都不過是庸人自擾罷了。孤男寡女共處一室,沈諾正在浴室裡洗澡,她還在外頭等著美男出浴。雖然這事聽起來怎麼都脫不了“曖昧”二字,而實際上房間大的很,根本就堪稱一間公寓,她站在窗前,且聽風吟,根本連水聲都不曾耳聞。房間靠邊的位置擺放著白色混油傢俱,線條優雅利落,兼顧了裝飾和實用的效果。沙發寬大,柔軟舒適,陷在裡頭都不願起身,抬起頭就可以看見牆上掛著的純木壁畫,初夏認得是當代日本畫壇泰斗東山魁夷的《濤聲》。茶几上擺著服務員輕手輕腳送上來的茶水和點心。服務員是個十八九歲的圓臉女孩,見了初夏,抿嘴兒一樂;初夏對她點點頭,輕聲道:“謝謝。”單獨的時候還不覺得,只多了一個外人,她便意識到處境的尷尬。初夏隱約有點兒後悔,她應該跟社工姐姐一道坐公交車回去的,好端端的落在了後頭,現在倒是不尷不尬起來了。她喝了口茶,心中盤算:不知道老街的水管有沒有修好,能不能在晚飯前趕回舅舅家。想到可能要面對的新一輪相親,初夏太陽穴又忍不住突突地跳。“外頭有什麼好東西嗎?看的這麼認真。”沈諾痛痛快快洗了個熱水澡,神清氣爽地出了浴室。初夏聞聲轉過頭,一瞬間,竟挪不開眼睛,他還是一臉溫和的微笑,西射的太陽映得他的臉孔帶點橘紅色,薄薄的嘴唇上還是溼溼的,顯得格外潤澤。他站在原木地板上,隨意擦著頭髮,有晶瑩的水珠順著面頰的輪廓慢慢滑過顴骨,越過下巴,滾落在領口間。他套著暗藍色的條紋浴袍,露出領口處一塊三角形的肌膚。初夏暗暗驚訝:想不到古銅色膚色的人穿了深藍色竟也絲毫不讓人覺得得面色黎黑。明明是冷色系,浸染溫暖的橘紅色的陽光,居然也溫潤了起來。她鬆開了半握著的手,頭微微地往底下垂,頭髮便遮住了大半張臉,沈諾只能看見她小小的耳垂和尖尖的下巴。她沒有理會他的問題,起身往門口的方向走:“不早了,我想淹掉的街道大概已經排乾淨水了。”他一愣,點頭道:“好的,你等我去看看我的衣服幹了沒有。”號稱準五星級的四星級度假山莊服務還是相當到位的,衣服已經洗的乾乾淨淨,熨燙的齊齊整整正準備給他送到房間去。初夏懷疑,也有可能因為他是老闆之一,所以員工工作積極性特別高,所以才這般神速。她有些微赧,她太心急了,拿了衣服也還是要回房間換,這麼來來回回的,自己竟像是無理取鬧了,更加尷尬。她清了清嗓子,半開玩笑道:“早知道你是老闆,那麼我就早點兒來蹭溫泉泡了。”想不到沈諾竟認真起來:“你要想來的話,我可以把金卡給你。”初夏似笑非笑地看他:“我要金卡有什麼用,這裡就算打了折也還是會叫升斗小民肉痛的。”他很有耐心的解釋,用金卡在這裡消費是無需給錢的。她立刻做出正義女鬥士模樣:“你老實說,你用這種金卡賄賂了多少貪官?奸商!”沈諾笑出聲來:“貪官胃口比較大,看不上這點蠅頭小利,我就不巴巴地送上去自討沒趣了。”急修車裡的水管維修人員愧對了初夏的期待,他們再次回到老街看到的還是茫茫的汪洋,而且汪洋似乎有聲勢越來越浩大的趨勢。沈諾打了幾個電話,苦笑著看她:“走吧,說是調新的抽水機過來了,不過路上塞車,不知道要什麼時候才能過來。照目前的趨勢,估計沒有四五個小時是收不了場的。”再好玩的鬧劇越了界也變得讓人厭煩。初夏突然間失了耐心,表弟打電話給她催她早點回家,正撞到槍口上的倒黴孩子自然少不了被一頓啐,可憐的蘇鑫小朋友在電話裡頭的聲音幾乎像是在哭,“啪”的把話筒丟到了自己的孃親手中,嘴裡嘟囔著:“這日子沒辦法過了,意圖夜不歸宿的未婚少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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