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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夏沒理他,沉默了半晌忽然開口,蘇鑫,我想學開車。“幹什麼?我媽沒逼你到開著車子亡命天涯的地步吧。”表弟怪笑著朝她做鬼臉,“老姐,你要哪天離家出走別忘了通知我一聲。咱行走江湖也好有個伴。”“不是,只是突然覺得得給自己找點事情做。”人一閒下來就會胡思亂想折磨自己,忙碌是忘卻的最好良藥。都好{炫&書&網}久不再想起秦林,肯定是今天突然閒下來一時不適應,所以才會一再拿回憶跟現實敷衍。 原來你也在這裡談判了一路,蘇鑫在威逼利誘中被迫簽下不平等條約,等到初夏想練車,他得隨時候命。“說真的,姐,你也不急這一時。你弟弟我不是還沒成家立業麼,在此之前我可以一直給你充當司機的。”蘇鑫想到自己的帕薩特新款會慘遭女魔頭(女司機+磨合期+頭回上路)的蹂躪就心痛不已。初夏目標達到,懶得再跟小孩囉嗦,眼睛瞭也不瞭,自顧自地玩自己手機上的小掛件。小小的線娃娃已經磨得毛都快掉光了,衣服的顏色也早就洗敗,看不出本來的面目。這個掛件,有六七年的歷史了吧。手機換了三個,唯獨她一直跟隨自己,哪怕本色都已被時間湮沒。初夏看著車前放著的一盆小小的仙人掌,忽而笑著問,我一直好奇,仙人掌呆在這裡能活?“你見它死了?”有些東西死掉的時候不僅看不見,連感覺都感覺不到。等到時間化為灰燼,猛然回頭,唯有滿目蒼夷。初夏從包裡拿出瓶保溼噴霧往臉上噴了噴。冰冷的水霧刺激的她一激靈,腦子瞬間一片空白,空白的近乎清明。蘇鑫呵呵直笑,砸吧著嘴巴感慨,老姐,長覺悟了,都知道給自己補水了。別急,咱給你帶了一整套組合化妝品,到家好好打扮打扮,爭取即使寂寞梧桐深院,也要妖嬈地開房,哦,不,是開放。初夏咬牙切齒,蘇鑫,你找死是不?連你老姐我的便宜都敢佔。進了門就被舅媽勒令先到房裡去換套衣服。初夏家在外地,大學時一半時間在學校,一半時間住本市舅舅家,到現在她的房間還保持著原先的樣子。她無奈地摸摸鼻子,認命地從櫥櫃裡找出一套煙光紫的收腰小外套配白襯衫換上。蘇鑫正在自己的房間打遊戲,初夏的手提早搬到自己的小屋,看著眼饞,就伸手攘他,眨巴眼睛哀求,讓我玩一會兒。蘇鑫被她擠的沒地方坐了,只好丟下滑鼠讓賢,嘴裡一個勁兒的抱怨,到底誰大誰小?“蘇鑫啊,姐姐沒告訴過你在女士面前要保持謙謙君子文質彬彬?就是偽裝也得給我堅持到底。”其實初夏的遊戲玩的極爛,剛上大學那會兒,《傳奇》風靡。人家男性玩家用女號騙取裝備,她倒是正兒八經的女玩家呢,卻向來都是被人騙,最後再也不敢相信遊戲世界裡的任何人。秦林跟舍友組隊打魔獸,她在旁邊看到呵欠連天,從此不再勉強自己穿越大半個城市去百無聊賴一下午。玩最簡單的連連看時,她永遠都不能一眼發現誰跟誰應該連成一線;玩了這麼些年,至今沒有通關,也算是奇蹟。蘇鑫電腦上裝的是魔獸連連看,看著那一個個熟悉而相似的頭像,她越發頭昏腦脹,整場遊戲只有手在動,全是蘇鑫在旁指手畫腳點明行動的方向。玩了半天,因為她反應遲鈍總是無法通關。舅媽已經在外面喊吃飯,她連忙趁機合上電腦。表弟在身後鄙夷,玩不了就逃跑,一點遊戲精神都沒有。她也裝作沒聽見。飯桌上果然有外人,而且不止一個,熱熱鬧鬧的圍成一大桌。初夏直覺失禮,竟然在裡面光顧著玩,全由舅媽跟家裡的阿姨忙碌。舅舅介紹完她身份後,她匆匆朝他們點點頭,赧然一笑,躲進廚房幫忙。阿姨連連說不用,讓她出去。舅媽倒覺得這是個展現她賢惠懂事的契機,叫她幫忙把菜一道道端上去。家裡的阿姨以前是開私家菜館的,燒了一手的好菜。餐桌上客人們皆讚不絕口,談笑風生。長輩們忙著說自己的事,回憶崢嶸歲月。表弟衝初夏眨眨眼,偷偷踢了她一腳,用口型徵詢意見“怎麼樣?”初夏悶頭吃菜,有一句問就答一句,沒人開口她絕對不起話茬。今天介紹的相親物件是舅舅戰友的侄子,年齡比初夏大五歲,沒說是幹什麼的。初夏漫不經心地掃了眼,只覺得他肩膀很寬,下巴也生的好看,其餘的印象皆是模糊。心裡還想著別的事,她只惦記著早點吃完散場,好趕回家看《喬省長和他的女兒們》。自從看完《亮劍》以後,她就成了李幼斌的鐵桿粉絲。那一年中國還流行一部韓劇《大長今》,有種說法叫“女人看《大長今》,男人看《亮劍》”。她是女兒身,卻偏偏獨愛《亮劍》。那曲大街小巷傳唱一時的“呼啦啦”一響起來她就犯困,在網上看的時候又一個勁的往後拉,迄今沒有看完整部劇。這頓飯吃的時間頗為漫長,足有一個小時還沒散場。《城市零距離》是舅媽雷打不動的保留節目,到了點兒,客廳裡的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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