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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覺得冷,上下牙齒打顫,秦林站在她旁邊,伸手捉她的手,忿忿地瞪父親,低聲咒罵了一句“活該”,垂頭小心翼翼地護著她:“初夏,我們走,我們回家去,別在這個晦氣的地方。”拉著她,一步步地,慢慢走出了父親的視線,彷彿迫不及待又好像戀戀不捨,血緣永遠是這個世界上最玄妙的東西。初夏委屈極了,莫名其妙的,她一下子成了罪人,而實際上她什麼都不曾做過。她開不了口為自己辯解,時間就像一個巨大的過濾器,總有一些東西,在悄無聲息的間隙,靜靜地沉積了下去。“其實回頭想想,有些事情,不過是自己的臆度而已。”初夏握著透明的玻璃杯,微微嘆著氣靠向轉椅背上的hello kity靠墊,這是白露搬進來以後添置的,大大的腦袋帶著粉色蝴蝶結的永遠安靜的小白貓,如媽媽的小棉襖一般貼心。“實際上爸爸從來沒有對我抱怨過什麼,相反的,他和阿姨一直都在小心翼翼地試圖彌補我們之間的關係。只是,我沒有辦法釋懷,因為我曾經用盡全部的力氣去詛咒這個還沒有來得及誕生到這個世界上的孩子。你能夠想象嗎,我甚至去買了巫術娃娃,按照那本錯別字百出的所謂的魔法書去佈陣,雖然到最後我都沒能收集到一整瓶所謂的早晨看到的第一朵花上凝結的露水來煮沸我所詛咒人的頭髮。”沈諾低低地笑:“早晨第一滴花露?這難道不是中國古代傳說中治病的靈丹妙藥麼,你確信你讀的不是童話故事?”她“嘁”了一聲,裝腔作勢:“沈先生,我從小學起就不再看童話書了。”忽而又低了聲音,輕輕地問,“你在做什麼?”他答:“聽風到天明。”初夏鄙夷:“沈先生,這種基調不適合你這樣的工作狂,說說看,風聲都跟你說了些什麼?”“它告訴我,今夜無人入睡,提醒我邀你一同坐等晨暉,說會有被燃燒般的感動。”初夏握著手機冰冷的金屬外殼,(炫)恍(書)然(網)生出一種錯覺,竟有一種背靠背的親密。貝爾真是一位偉大的發明家,因為他知道,有些話不能當著面說出口。相見時,我們總會不自覺地扮演自己屬意的角色,反倒是疏遠時,才能夠更加靠近。他在城市的另一端,暖暖地說著情話,她靜看窗外燈火,想到他也在凝視這夜的黑,只覺心中多了份溫暖的滋味。他投桃報李,絮絮叨叨地跟她說自己小時候的事,他出生時難產,醫生問保大人還是保小孩,是疼得冷汗淋漓的母親堅決要保的他,幸而吉人自有天相,母子平安皆大歡喜。小時候他是個叫人抓狂的搗蛋鬼,曾經把全校教職工的腳踏車悉數放乾淨車胎氣,導致那一天校門口的修車攤人滿為患。他初戀發生在幼兒園,是隔壁班上短頭髮大眼睛長得像櫻桃小丸子的女孩,明明沒有下雨,他卻跟她手拉手共撐一把傘走出教室。他小學時成績很好,還參加過華羅庚數學競賽獲過獎;那個時候就知道幫同學寫作業掙零花錢,甚有奸商潛質。四年級起痴迷踢足球,文化科成績一落千丈,然而卻入選了市隊,誓將帶領中國隊捧起大力神杯。後來意外傷了腳踝,只好無奈地放棄。初夏悶悶地笑:“我還以為你是因為發現這是讓造物主都為難的事,遂當機立斷地放棄中國足球。”他很認真地為足球正名:“才不是,我就不相信,十三億中國人就找不出十一個踢足球的人。”初夏老老實實地承認:“踢足球的中國人我只認識張玉寧,而且他好像早已經退役。”少年時的沈諾羞怯而敏感,暗戀隔壁班裡一個扎馬尾辮的女孩,騎著腳踏車,遠遠跟在女孩身後護送了她三年,卻直到最後都沒有說出口。因為很快就要隨父母去國外讀書,所以,即使是告白,也只會徒增苦楚。再回國時,那個女孩已經是一個兩歲的女孩的母親。讀大學的時候,他漸漸開朗起來,交了平生第一個女朋友,一位獨立聰慧的德國女孩,專職研究生化武器,畢業時兩人友好分手,互派好人卡,大方稱讚對方是個善良溫和有品位有氣質的淑女紳士。初夏幾乎笑出眼淚,你看,男人女人都最怕被人稱一句“你是個好人。”你是個好人,所以,可惜不是你。她拿面紙擦眼角沁出的淚水,無聲地笑:“謝謝你,沈諾。”他也在笑:“不客氣,自己人,不言謝。”“可是你為什麼要告訴我這些?”沈諾很是無辜的語氣:“倪老師,是你讓我寫一份事無鉅細的個人簡歷,我想下筆千言仍有疏漏,所以要做口頭補充。倪老師,你可不可以給我高分?”初夏正色,煞有介事:“沈諾同學,做人要知足,凡事都是循序漸進,不要想著一蹴而就。”門外有“叮咚”的門鈴響,穿著黑色呢子大衣的沈同學探進頭來:“倪老師,那我賄賂你行不行?”她想說,沈同學,投機取巧是不正確的。可是沒有來得及。沈諾捉了她的手拉進懷裡就按住腦袋狠狠地親了下去,她半開的嘴唇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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