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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深入骨髓,所以他總是能輕易地覺察到自己情緒的變化。她覺得更加心酸,舉手一拭,結果眼淚湧出來得更快,簌簌的,她也不知道為什麼,只是覺得很難過,無論如何就是忍不住眼淚,好像眼淚是心中積聚的深潭,湮沒了遺失在歲月中的前塵往事,只有一次哭完了才會好過一點。他還說了些什麼,她沒有聽清楚;電話那頭,他好像也在哭,哭的委屈而傷心,像一個做錯了事情的孩子在乞求她的原諒一樣。他不知道的是,她不是沒有辦法原諒,而是沒有辦法遺忘。那些過往,會成為他們心中的一根刺,總有一天,會把他們刺的鮮血淋漓,遍體鱗傷。她不能夠,不能夠再回頭,因為她不忍心憎恨這個佔據了自己大半歲月的男人。 一念之間沈諾找到她的時候,她耳朵被手機熨的滾燙,他伸手握她的手,指尖冰涼,她的臉泛紅粗糙,那是遇水皴裂後留下的痕跡,而他終究什麼也沒有問,牽著她的手,慢慢地朝影院外面走。下樓梯的時候,初夏恍惚地問:“咦,我們不回去看電影了嗎?”他平靜地回答:“電影已經放完了。”她想問結局是什麼?蘇菲到底有沒有獲得幸福,幸福的定義又究竟是什麼。然而她沒有力氣,她很累,很餓,於是她說:“我們去吃宵夜吧。”火鍋店裡永遠人聲鼎沸,熱氣騰騰的湯鍋,大快朵頤的食客,喜氣洋洋的服務員,所以說吃火鍋是最好的選擇,就是你找不到話題,單是忙著往鍋裡涮菜也不會覺得尷尬。他們吃的是魚頭火鍋,沈諾夾了魚眼睛給她,微微地笑:“給你吃,小四眼兒。”初夏怔怔的,她想起了那個關於魚眼睛的故事,她曾經也有過那樣一個人,終於又失去了。她默默地咀嚼著魚眼睛,然後吞下去,她不知道魚眼睛是個什麼味道,實際上它也沒有任何味道。天花板上懸吊著電視正在放電影,去年的片子了,上映時很轟動的《畫皮》,螢幕上頭,陳坤悽婉地看著那個為愛瘋狂的狐狸精,語氣無奈:“可是我已經有佩蓉了。”他終於還是承認了他心中有她,可他還是選擇了迴歸家庭,所以他的結髮妻子能夠毫無芥蒂一般幸福的微笑。初夏覺得難過,如果如果,那麼他們是不是也能一直愛下去?她跟沈諾說了秦林的事情,她知道這樣做愚蠢無比,但她需要有一個人傾訴,否則記憶如無處不在的蜘蛛網,把她黏住,讓她無力掙扎,直到窒息。“那個時候,為什麼不給他一次回頭的機會?”沈諾幫她醬料推到面前。火鍋太辣,她直吸氣,喝了一大口營養快線才微笑開來:“那個時候太年輕,眼裡容不得半顆砂子。”我全心全意地愛著的人,怎麼能夠容忍你不是百分之百的真心。秦林期期艾艾地向她訴說心中的苦惱時,她只覺得兜頭被潑了一桶冰水,手腳冰涼。她倪初夏不是梁思成,面對林徽因“我心中苦惱極了,我好像同時愛著兩個人”的求助時,還能心平氣和。那個時候她只覺得憤怒,被背叛的憤怒,她做得不夠好,沒有在他跌倒的時候伸手扶他一把,沒有在他不知所措的時候給他一個依靠的肩膀。憤怒與痛苦讓她失去了理智,眼睜睜地看著裂痕越來越大也沒有伸手去補救,直到咫尺天涯。他們結了帳,去停車場把車子開出來。在十字路口等綠燈的時候,沈諾突然開口:“那麼現在呢,現在你打不打算再給他一次機會?”初夏在霓虹燈影中微笑:“他也問你我同樣的問題。”沈諾沒有說話,握著方向盤的手收緊,骨節分明,隱隱可以看見青筋。初夏忽然伸出手覆在他手上,輕聲道:“我告訴他,不可能了,我把機會留給陪我看電影吃飯的人了。”初夏知道自己錯了,她不應該刺激一個手握方向盤的人。眼看著沈諾在大街小巷車水馬龍間以讓人閉目攥拳、張口結舌、心律失常的車技穿梭時,她真恨不得時光倒流回十分鐘之前。她心頭有淚,她怎麼就估計錯誤了,忽視了再穩重的人也有失常的時候。沈諾把她送到公寓樓下,她下車後,他突然在車裡探出頭來喊她的名字:“喂!初夏,你住的這幢公寓樓還有沒有空房出售?出租也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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