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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等,這個藍妃又是誰?我怎麼從來沒有聽說過。 楚天裔鬆開我,對侍從點點頭,“你叫她進來見我。” 回頭見我想避開,喊住我:“不用迴避,你們姐妹以後會常見面,不是生人。” 我躊躇了一回,點頭應允了。 見我不是很樂意的樣子,他又加了一句:“洛兒是個很好相處的人,你會喜歡她的。” “像你一樣喜歡?”我大著膽子問。 “不錯。”他笑,“總算咂摸出三分酸意了。” “無聊!”我忍不住淬了他一口。 “表哥!”清清脆脆的嗓音伴著清爽的香氣一陣風似的捲了進來。芙蓉面,冰雪肌,杏黃色的衫子,細細長長的笑眼。眼睛滴溜溜的,一落到楚天裔身上,全化為了纏綿的柔波,波光熒熒。有些人是天生的笑臉,即使(他她)沒有明顯的情緒,你也會覺得他(她)是在微笑的,真心實意地微笑。不同於我的堆砌。 “你回來了。”相教於女孩的柔情似水,繾綣萬千,楚天裔的回應就平靜的多,禮貌而疏離。 也許是顧忌我在場的緣故。 從來沒有覺得自己是如此不受歡迎。 我咳嗽一聲,準備開口請辭。女孩先說話了。 “你就是清兒吧,表哥一早就跟我提過你,可惜你來的時候,我生病了,去外面靜養,到今天才見著。” “沒大沒小!叫姐姐。”楚天裔白了她一眼,轉向我,“清兒,這是洛兒,我母家的表妹。”寵溺的表情確實像是在看一個小妹妹。 我忽而就微笑了,過去捉住她的手,轉身望著他,道:“你說的沒錯。我確實很喜歡她。” 像地窖裡蒼白的番薯喜歡陽光下嬌豔的鮮花一樣喜歡她。 我一直以為,女孩子只有眼睛大才好看,卻不想世界上還有一種女孩天生適合笑眼,就像《東京愛情故事》裡的莉香,一笑,眼睛就成了彎彎的月牙。清甜的,純淨而美好。二人轉很快變成三人行,伊若與藍洛兒極為熟稔,算起來,她要叫洛兒一聲“姑姑”。我只是略微有些奇怪,為什麼以前她從來不曾在我面前提到這個人。 也許我把小女孩的世界想的太簡單了。 現在的我看七年級生,一定會覺得他們只是一群什麼都不懂的小孩子。可是當年我脫下紅領巾的時候可是認定了自己是大人的。 沒有誰的世界是一張簡單的白紙。 洛兒是個極美的名字,總會讓我想起曹植筆下的洛神宓妃,翩若驚鴻,婉若游龍。榮曜秋菊,華茂春松。彷彿兮若輕雲之蔽月,飄飄兮若流風之迴雪。還有洛城,繁華美麗,承載著我溫馨美好的回憶的洛城。然而這個名字難以配姓,無論多尊貴的姓氏配上她都有一種唐突佳人的褻瀆。 幸而“藍”這個姓氏是不錯的。堪堪足以匹配。 藍家的權勢也適合她的身份。 楚天裔沒說錯,我會喜歡她的。 當今太皇太后的侄孫女,楚天裔的表妹,伊若公主的表姑兼姨娘。 沒錯,藍洛兒也是楚天裔的妃子。 古代普通的農戶倘若碰上豐年也會納上一房妾氏,以喜上加喜。相形之下,當今皇帝的御弟,中土王朝的二王爺只有五位妃子,著實可以算是寒磣。擱現代,估計可以視為對亡妻一往情深的新好男人的典型。 我不能用現代女性的觀點去評價古代男人,所以我只好冷眼旁觀。 不是我願意當過客,作壁上觀,別人就會拿我當不相干的路人甲。庭院深深深幾許,豪門裡永遠不缺乏爭風吃醋、勾心鬥角的故事。我在河邊走,豈能不溼鞋。 只是沒想到全身都溼了。 後花園的牆角那裡有一架紫藤,從夏天到秋天,紫藤花一直沉沉地開著,從我的窗戶可以看見那些紫色的如浮雲飛絮的花朵在秋風中搖曳,漸漸的冷清。我想起大學校園裡,也有這麼累累實實的紫藤花。當時年少春衫薄,最愛的就是在那一藤的煙光紫的花朵下,對著書靜靜地冥想,常常是幾個小時過去了,手裡厚厚的《病理學》還停留在緒論的那一頁。 驀然回首,一切都恍然如夢。 當我追憶自己遙遠的過去,真實與想象的界線總是那樣令人失望地模糊和混亂。 波蘭斯基在他的回憶錄如是說。 紫藤架下有條小路逶迤著通向湖畔,閒暇的時候,我會上那裡溜達溜達。現在伊若的課程也是名存實亡,我見他們父女都無意把她往才女的方向靠,也就懶得當公公去操這份閒心了。 世界上沒有不好的學生,只有不好的老師;前提是學生願意學習。 沒必要強迫席慕容去學習她永遠也考不過的幾何,也沒必要去要求比爾 蓋茨精通七國語言,當然如果需要的話,我相信他有這樣的能力,只是真的沒有必要。 伊若的興趣在玩鬧和舞刀弄槍。 所以她的文課程就被我精簡為背詩。我堅信詩背多了,終究不是什麼壞事。 所以閒極無聊、不安分守己呆在屋內的我,落水也不足為奇。 兩位王妃娘娘姐妹情深,前後夾攻之下,一直在神遊太虛的我就很自然的被擠到水裡了。 我進水後,好一晌才反應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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