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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吊的垂死掙扎,不如毅然決然地捨身取義,於是身為王后的她咬碎一口銀牙也要挺身而出,遠嫁楚國。 息媯的自我犧牲並沒能保全她的國家,也許是她犧牲的還不夠。她為楚王生下了一個兒子,卻數十載不曾開口同自己的第二任丈夫說一句話。楚王惱,她以刀木作答(別誤會,只是因為那個時候還沒有紙筆),大意是我嫁給你已經是背叛了我的丈夫,所以我不能跟你講話也算是對我丈夫的懺悔。楚王不發一語,沒兩天,息媯就收到了楚王送給她的禮物——裝著她前夫頭顱的匣。 我在看到這個故事時的第一感覺是這個息媯是故意的,你不仁我不義,你不要我,我就讓你連江山也得不到。而後年歲漸長,是成心還是無意,就不再是我思考的重點,我最大的感觸就是制定遊戲規則的人可以不遵守遊戲規則。他楚王確實是讓那個倒黴鬼二選一,但他可沒保證被選中的他就放手。即便他現在放手了,也不代表他以後也不會想要。只要他想,就如探囊取物一般簡單。 強權才是這個世界上的唯一真理。 世界還真是現實的讓人連做夢的勇氣都沒有。 櫻桃和喜鵲趁我休息的空隙打梅花絡子,我手拙,刺繡也只會十字繡。想到這個我突然想起上次收拾屋子時看到的舊櫥紗,那種布料倒有點像十字繡的材料。我猛的一激靈,從椅子上跳起。 “櫻桃,上次咱拾掇出來的舊櫥紗呢?” “找那幹嗎?髒兮兮的。”小丫頭正認真地分彩色絲線,頭也不抬。 “噯,快告訴我在哪兒,我有用。”我都想好了繡像,一隻張牙舞爪的流氓兔。 “問春杏,東西是她放的,保不準已經仍了。”喜鵲不涼不淡地撩了一句。 “誰丟了我跟誰急!”我暴走,衝出去找春杏。 裡面的人見怪不怪地繼續自己的工作。 好在東西還沒丟,因為春杏懶得出門。懶惰真的是一個非常良好的生活習慣。我笑眯眯地鼓勵她以後也不要太勤快,結果小姑娘以為我是在說反話,嚇的小臉煞白,直說“以後再也不敢”。唉,誠心實意的誇獎卻沒有人相信。 櫥紗被丟在雜物間的角落裡,上面落了層厚厚的灰。小宮女自覺心中有愧,主動請纓攬下了清洗的活。我受不得灰塵,又嫌手浸在水裡冷,就沒有跟她假客氣,先回書房描繪圖樣了。漫畫看了八百本,提起筆來多少也能塗上幾張。自知程度有限,我也不敢畫什麼高難度的圖形,線條簡單的流氓兔是不二的選擇。 我把圖案描到櫥紗上就開工了。流氓兔色調簡單,就白和藍兩種,這樣子換線也不會嫌複雜。本來以我懶散的人生態度,這種飛針走線的活計我是絕對退避三舍,結果十幾歲的青春尾巴時,某人說他想要的生日禮物是十字修;然後某個傻傻的只會訂釦子織圍巾的女人就開始了和針線的長達數月、鮮血淋漓的角逐。現在,我是寢室的刺繡高手。男人是女人的最好課堂。 有些人善妒,有些人憤怒,有些人老是覺得世界處處難為他,就連最普愛的太陽也都照不到他的頭上,天天生活在怨世的情結中。我想我的心態至少是積極的,能夠從過往的苦澀裡淘出有用的部分,讓今後的生活過的更好。 十字繡是現代生活快節奏的產物,所以受到假裝賢良淑德自詡有古典氣息的年輕女孩子的青睞。雖名為繡,哪還有多少精細的成分在裡頭,就好象好萊塢的商業大片,有情節,沒細節。 然而,圖的就是個新鮮。 除了正在唸經的月妃,全齋的人都圍過來看稀罕,連齋裡的刺繡高手明珏也嘖嘖讚歎,她原先叫明月,後來為避月妃的諱,月妃賜了她一個“珏”字。我赧然,感覺有點像陸羽驚歎我做的八寶茶是極品。 “好熱鬧,我說,全宮裡頭,就你們聽風齋最有人氣。”視窗探來一張盈盈的笑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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