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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的她正在想什麼?是緬懷過去的美好時光,還是感傷現時的煢煢孑立,抑或是什麼都沒想,只是靜靜地坐著,任憑往事如煙,在空氣中縈繞,每一個呼吸都吐吶著思念的味道。我忽然覺得有一種莫名的悲哀揪著我的心,悶悶的,抽搐著,鈍鈍地痛。 往後的日子裡,月妃與我倒沒有以前生分了。她的孩子剛出生就被強行從她身邊抱走,至今不曾再見一面;滿腔的慈愛轉移到了與她孩子年齡相仿的我們身上。我現在開始相信佳顏的評價,娘娘是個很好的人,所以才會淪落到冷宮。 聽到這句話時,我駭了一跳,儘管冷宮人跡罕至,但這般直言不諱地議論宮闈實屬大逆不道。有一句著名的宮怨詩就說“欲說心中事,又恐鸚鵡言”,連鸚鵡這扁毛畜生都不可言,何況是同僚。 然而彷彿她並沒有在意自己說了些什麼,只是淡漠地看著窗外的天空,手裡捉的繡花針胡亂戳在鞋面上;陰沉凝滯的天空,因為冷,分外清明。 是的,太冷了。時代還沒有進步到北方城市集體供暖,冷的讓我的腦子也凍的木木的,恨不得一天十二個時辰全窩在月妃房間的炭爐前,落毛鳳凰不如雞,即使是個主子,也沒的椒香薰房。但總勝過我們這些做奴才的(尤其是不得勢主子身邊的奴才),三九天,滴水成冰,連條厚實點的被子也沒有。幸而月妃順應民心,讓我和佳顏把被褥抱到她床前的塌上,兩個人依偎取暖加上炭爐的餘溫,湊合著也能勉強過。 這種天氣,抓著凍成冰棒的大掃帚掃院子簡直就是變相謀殺!我就是那可憐的受害者,雖然月妃好講話,咳咳,她幾乎連外間的大廳都不入,以前老愛找我茬的太監上司也因為天冷,鮮少踏進院落,真正有事就差一個小的過來;我還是沒有膽量偷工減料,《金枝玉孽》看多了,宮廷是世界上最殺人不見血的地方之一。想活命,想平平安安過到放出去的那一天,切記:非禮毋視、非禮毋聽、非禮毋言,把自己當成聾子瞎子啞巴。 可惜老祖宗忘了告戒我,非禮毋見。 不該見的人千萬不要遇到。 研究中國的皇曆實際上真的很重要。 月妃偶爾感嘆起御花園的水榭旁的梅花,清幽淡雅,香氣襲人,非院子裡孤零零的數枝上單薄的花骨朵所能比。(汗~這個時候我才注意到書房的窗戶是正對院子的,幸好這些天,我一直勤勉地打掃。)佳顏正在將月妃的一件半舊的夾襖改給我穿,我無意間抱怨天冷,聽者有心的娘娘就把自己衣裳賞給了我。看著月妃自己身上也就罩著月牙藍的舊棉衣,我心頭一動,自告奮勇地出去尋幾朵梅花回來。 月妃一怔,笑道,小刺蝟怎麼不怕冷了。我因為天性畏寒,贏得了這麼個綽號,倒比小貓之類的更加契合。 我嘿嘿一笑,沒接她的話茬,在屋裡蹦蹦跳跳了一晌,活動出點熱氣了,一溜煙地跑了出去。 坦白說,御花園我不熟。按規矩,宮女除非是執行主人的命令,否則嚴禁私下走動。當然,那些比較有權勢的例外,想偶這種冷宮裡伺候的小角色只有體現法律權威性的份。我也不願意亂走,萬一再走丟了,誤進什麼不該去的地方,我九命貓也禁不住殺。 水榭旁的梅花我見過一次。那時被老太監整,奉某人的命令,抱著一大匹據說是貢品的棉布穿越了大半個皇宮送到庫房。經過水榭時,被腳下的石頭絆了一下,差點一個踉蹌跌進去。又是一頓好罵,氣的我簡直惡從膽邊生,恨不得用布匹敲死他。血光之災降臨的前一秒,他的臉迅速變為諂媚,讓我驚疑契訶夫是不是也穿越到了這個時代,見識到了某公公的變臉實力,所以才寫出了短篇小說精品《變色龍》。 被拍馬屁的人也是個太監,年紀輕輕的,臉子生的頗好,可惜五官還沒來得及長開。眼珠子大大黑黑,還汪著一泉水,面板粉嫩粉嫩,大冷的天也沒見幹傖。可惜神態卻很倨傲,不輕不重地點了點頭,嘴皮子也沒撩一下,就老氣橫秋地走了。虧剛剛在我面前還不可一世的太監大人必恭必敬地垂手在後面站了老長的時間。 所以我懷疑眼前這個叫住我的小太監的身份,衣衫已經換上了簇新的鼠皮襖子,相貌可沒發生大變,還是一張粉團的臉,臉上的神色可是大不相同。 “這位姑娘,我家王爺請移步說話。” 他居然跟我說“請”!跟可以被他不屑一顧的人罵到想行兇的、毫無地位可言的冷宮菜鳥水柔清說“請”! 我瞠目結舌,傻兮兮地跟他走了。 唉,環境對人潛移默化的影響啊,當初對手握重兵的王爺的噓寒問暖都愛搭不理,現在一個稍微貌似有點小權的人說句勉強客氣的話,我就感動地暈頭轉向的。亦舒說的沒錯,女人多半這點不好,得意時就驕,誰也不放在眼裡;落魄時就立刻自降身價,夾著尾巴做人。 直到看見一張戲謔的笑臉,我的思維才回歸本位。 餓滴神哎,偶白敬你了,前頭這位不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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