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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我不急,我寧願馬車永遠都在途中。 哦,我現在的身份是水家小姐——水柔清。 真正的清兒,你在水月庵還好嗎。想必師太和啞兒會好好照應你們母子,比我更好的照應。 “清兒,我想你有話對我說。”我放下手中《詩經》,終於無法漠視一直在我面前晃來晃去的水柔清的存在。 “嘉洛,有件事,我想……我應該告訴你。” “恩。”我作了個繼續的手勢,示意她說下去。終於坦白了,從跟她父親去京城領一品誥命夫人的封賞,回來後就一直心神不寧。 “我想……我想你可能要當姨媽了。” 雖然已經隱約察覺;她近幾個月都沒有問丫鬟要過布,她自京城回來後就常一個人發呆,她忽喜忽悲,她的眼眸清亮有如春風拂面;可自秋天過後,局勢陡變,水太傅被迫辭官,水家亂得人仰馬翻,她的所有不尋常相形之下都只是小女兒心事不足為奇,入了我的眼卻不曾深入心間,更沒有好好想過究竟。所以我還是狠狠吃了一驚,不曾想事情已經到了覆水難收的這一步。 “你肯定嗎?”我心存僥倖,孩子是我們現在無力承受的昂貴禮物。 “不知道。你哥哥不是神醫嗎,要不你幫我把把脈。” 我揮開她伸到我面前的纖纖玉腕,“屈原的兒子就一定會作詩嗎?”沒有檢驗科的醫生在,我哪知道她肚子裡是否孕育著胚胎。 “清兒,我想你比我更清楚,這個孩子意味著什麼。”自水家中落,水老爺一病不起,曾經答應過要照應我們的水大少將他妹妹視為翻盤的最後賭本,堅決要求清兒進宮選秀,妄圖透過裙帶關係一步登天。我不知道他是向來就傻還是被風雲譎詐弄懵了腦子,皇帝這般煞費苦心地剷平了水家的勢力,又豈容他如此輕易地翻身。可是一意孤行的當家人聽不進任何勸阻,甚至不理會其妹尚熱孝在身,姿態強硬地安排起清兒進宮的事宜。 “本來很無所謂的,就是我進宮檢查身體會比較麻煩。哎,你說,我賄賂御醫可行性有幾成?” “令尊告病前連賄賂都不必,今日就是黃金十萬都枉然。”久在官場混跡的人豈會嗅不出聖上舉動的氣味,自水太傅歸隱後,門可羅雀就可看出,這個世界上不識時物的傻瓜幾乎沒有。哪個御醫會放著大好的前程不要,幫這個罪臣之女犯欺君之罪? “黃金十萬?姐姐你就別逗我了,時至今日,我能拿出十金還得看命數。”自家道中落後,掌管財務的水少爺之妾連我們這兩房的例銀也免了,好在我們平日也沒什麼用度(丫鬟由我充當),還能勉強維持。其實就算堅持不下來也要堅持,父病母亡,又能找誰去訴苦。 “所以不要想了,根本沒可能。”我雙手一攤,“幾個月呢?” “應該有近三個月了。”她躊躇,報出了個讓我心驚肉跳的數字。 “一開始我以為只是偶然,好多夫妻不是成親好幾年才有的孩子嗎,我應該沒那麼湊巧,可都過去這麼久了……” “現在說這些沒意思,當務之急是找個大夫。”我從不做任何假設,抱最好的希望,做最壞的打算。唉,古代為何沒有試孕棒。 “這件事交給我,最不濟就是把孩子生下來。”彼時沒有夢幻式無痛人流,三個月的胚胎還是等它發育成熟生下來的好。 “嘉洛!”她欣喜得抱住我,“我就知道你最好,我就知道你不會逼我把孩子弄掉。” “我不想一屍兩命。”我喟然,狐疑,“坦白說,你是不是故意到現在才說,如果是地接管了財政大權。細說來,她也算有情有義,對她丈夫可謂忠心耿耿,水少的其他姬妾大多樹倒彌猢散,她卻毫無怨言地留了下來。但如果她不這樣刻薄我和水柔清這兩個肩不能扛手不能提的弱女子,我會對她評價更高些。 相較於她的潑辣,水至稀可以稱為懦弱,眉頭皺了半晌,卻一言不發。 “我與兄長商議事宜,你是什麼身份?豈容你在此放肆!”清兒臉一板,適時拿出了大小姐的威嚴,她一向就與小紅不甚對盤。 “你!——”小紅氣得聲音顫抖,雖然得寵,但侍妾是三分妻,七分婢,比一般的妾氏還不如,照理說,確實沒有插言的資格。 “好了,鬧什麼鬧,別生生叫人瞧笑話!”水至稀厭煩地一擺手,“小紅,你先出去瞧瞧給爹熬的藥怎麼樣了,是時候吃藥了。” 小紅唱了個喏,退下,低垂的眼瞼掩不住裡頭的憤憤。 “你們也別鬧了。”門剛闔上,他就疲憊地塌下了身子,“我知道你在家裡心裡不痛快,但事情一遭接著一遭,父親的身體又不見起色,這個時候,你還避出去?是不是嫌不夠亂!”最後幾句話聲音雖低沉,裡頭的意味卻不容置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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