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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兒,你老了!”我大笑,“女人衰老的標誌之一就是開始熱衷做媒,到了做夢抱孫子的這一步,一生也差不多就那樣呢。” “那樣有什麼不好,三世同堂,含孫弄兒,承歡膝下。” 我白眼上翻,這個女人徹底沒救了。 現在要趕緊縫製好足夠的尿布,後天,就是我們回水府的最後日期。 才短短半年多的光景,已經恍若隔世。院落雖然收拾的整潔,但大半已經荒蕪,僕從散盡,很多房間都空了下來,處處寫著衰敗。水少的書童引我們到書房,他現在是身兼馬伕、管家、書童於一身。 水至稀正呆呆地看著窗外灰濛濛的天空若有所思,往年的這個時候正是水家空前繁忙的季節,掌櫃夥計來了一撥又一撥,到處是人聲鼎沸,端坐在書房太師椅上的大娘沉著地處理大小事務。幼年時,他就幻想著有一天能夠坐上這個梨木雕花的椅子,像君臨天下的霸主一樣,指點自己的商業王國。等到真正坐上的這天,椅子已經磨損的厲害,王國也不復存在,留給他的只有負擔,沉重的負擔。他不是不擇手段的小人,但也缺乏白手起家,捲土重來的魄力。所以,只好走捷徑,走從古至今最有把握,也是目前自己最有資本的捷徑。 我們進入書房許久後,他才從自己的世界分神瞥了一眼。茶已經過了半盞,比不得過去的明前雨後,只是粗礪的茶梗茶末。我倒不會因此腹誹上茶的小紅,時世艱難,本當處處從儉。 置辦的行頭倒是極盡奢華,水大少象個輸紅眼的賭徒,孤注一擲,下了大血本。幸而銀根緊,清兒從前的服飾又以素雅為主,我在一旁幫腔,她的氣質宜雅不宜豔,他們才放棄了把她打扮的花團錦簇的念頭。 忙前忙後地收拾行裝,我也要準備捲鋪蓋。去書房辭行時,小紅自是求之不得,笑臉毫不掩飾;水少 倒是悵悵,都走了,都走了。 難道不是你逼走的?殺了人就不必淚留滿面,“我有罪,我有罪”。 水夫人嫁入水家時帶來的丫頭已是垂垂暮年,抓著清兒的手,痛哭流涕,“作孽啊,作孽。”聽廚房的老許議論,她因為極力反對清兒進宮,還鬧了好幾天的絕食。被救醒後,小紅狠狠罵了她一頓,揚言要趕無依無靠的老人出府。後來幾個留下來的老家人集體求情,水少爺又嫌人少了,宅子更冷清才作罷。 老人絮絮叨叨地指著身後的屋子:“丫頭,就是在這間屋裡,小姐喊肚痛,我跑去叫來的穩婆,沒有會兒你就呱呱落地了。你又是在這裡長大的,作的什麼孽喲,要你去進宮選秀,那裡頭人吃人,小姐啊,你要在能讓清丫頭遭這個罪嗎?小姐啊,小姐,我芙蓉還是下去伺候您吧。” “噯~您別。”我皺著眉頭攔住要撞石桌的老婆子,別一事未了又生一事。 “你不要想不開,我一走,水家你不樂意呆,就回鄉下,母親孃家不還有些田地嗎,你上那裡坐鎮,我也好放心。這個,你拿著當盤纏。”清兒拔下頭上的珠釵,老婆子執意不收,推來推去了好久,我拿過來,塞進她手裡。 “不想被人看見,給你家小姐的女兒引來麻煩,就馬上收下。”不知為何,老婆子頗不待見我,剛進水府那夥兒,老對我端出一副前輩的架子,指手畫腳地提醒我不要忘了自己的身份。直到水夫人召集全家人,鄭重地宣佈我的小姐身份,才收斂一些,可見著我,仍舊不冷不熱。我又不犯賤,沒有硬要熱臉去貼別人冷屁股的怪癖。對我好的人我未必會對他好,這裡涉及合不合眼緣的問題;但倘若對我不好,我一定會選擇漠視對方的存在。 老婆子訕訕,囁嚅半晌,開口,司姑娘,你能不能陪小姐進宮,小姐沒吃過苦,身邊不能沒人照料。 我苦笑,“選秀不是直接被冊封為姘妃,不可以帶丫鬟的。” 這也是我同意李代桃僵的原因。我估計以水家目前的處境和256文學的名聲,水家的女兒被選為宮中女官的可能性最大。女官三年一任,還有俸祿可拿;也就是我三年後便可恢復自由身。 商文柏至今音訊全無,不知歸期是何期。現在我獨自返回西秦找到穿越點也不太現實,誰知道胡狼是不是偏執狂,會不會到現在也沒有放棄追捕我的念頭。倒是幾個月前,水老爺父子最後一次從朝堂回來,帶回了西秦四大王爺的姆布桑被其國主以謀反罪名下獄的訊息,圍繞其屬地歸屬的問題引發的權力重組讓西秦無暇東顧,兩國邊境劍拔弩張的緊張氣氛倒是為之一緩。瞧,這個世界上從沒有絕對糟糕的事情,你的悲哀正是別人的福祗。 大家閨秀的深居簡出為偷樑換柱計劃的可行性提供了最大的保障。陪同的僕婦不識水家小姐的廬山真顏,蒙上通用的面紗,互換衣衫,便瞞天過海。行至中途,說要送水小姐一程的司姑娘下了馬車,揮手告別。 從這裡出發,有一條通往水月庵的捷徑。師太和啞兒想必已經望眼欲穿。 我坐在馬車裡,閉上眼睛安靜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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