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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平皺眉,「最重的罪名是謀殺,但實際下手人是我和阿飛,三哥只要一概不承認就好。如果警方真有什麼證據指正三哥,咱們儘可以把罪名推到阿飛身上去,反正阿飛已經不在。唯一要注意的是你這裡的菲傭,需想辦法要她閉緊嘴巴。」展翔點頭,「這一點我會辦妥。」怎麼辦妥,自然是拿錢買平安。展翔手裡握著大筆資金,不愁無錢可花。「若開庭審理,李純元肯定會出庭作證,怎樣讓他也閉上嘴巴?」展翔問。劉志遠冷哼,「姓李的躲了起來,他家人也被警方安排住進安全屋,但他還有個大女兒在加拿大讀書,我這就派人去加國,先捉住他女兒,再派人傳話給他,看他還敢不敢對警方亂說。」展翔不語,他並非善男信女,被人欺負到頭上還謹守良知本份,雖明知此舉實為犯罪,但此刻也已顧不得。「把你們的私人賬戶給我,我撥錢過去,一定挑幾個可靠得力的兄弟去辦這件事。」兵馬未動糧草先行,去異國辦事,機票住宿樣樣要錢,節省不得,展翔十分明白。諸事議定,劉、章自去分頭安排,展翔思忖半晌,撥通展翹電話。兄妹倆約在一間幽靜餐廳會面,展翹已聽到些風聲,對展翔要她擔任顧華城律師一事並不驚訝,待了解了大致情況,反問,「哥,趁這機會一走了之豈不是好。我們固然受過他恩惠,但你幫他做了多少,一早還清,何苦還留下來收拾這一幅爛攤子,一旦有何閃失,必然受他牽累,你不是一直盼望拖出牢籠,現在籠門開啟,怎麼反而猶疑不前?」展翔聞言一愣,霎那間數股滋味湧上心頭,一時百味陳雜,不由語塞,半晌,露出一絲苦笑,「不管怎樣,我能有今日地步,全靠三哥提攜,這次出事,我若袖手,日後心中難安。更何況,飛哥的仇還未報,若無三哥帶領,青木堂勢必無力向張光彥討還這筆血賬。」展翹一向頗為尊敬高飛,這個理由她不好反駁,但仍試圖勸說,「警方會將兇手繩之以法……」話未說完,已被展翔打斷。「展翹,」展翔看住她笑,笑容苦澀,「你相信警方會主持公道?」展翹默然,她已不是天真不解世事的小女孩,這種江湖仇殺若指望警方破案,不如相信豬能飛天,希望可謂渺茫之至。「我明白了,哥,我會盡力幫忙。不過我只接手過民商案件,這種刑事案非我強項,我替你找個幫手來,我們兩人合作,相信會有轉機。」翌日,展翹果然帶了幫手前來顧宅。展翔一進客廳,便看見妹妹身後站著一名高高大大的男子,三十歲左右,面目端莊,斯文有禮。「我哥哥林展翔,」展翹為二人介紹,「這位是杜思明。」男子伸出手來。譁,此君不是已被展翹甩掉,這又是怎麼回事?展翔充滿疑惑,一邊同杜君相握,一邊看向妹妹。展翹對上哥哥目光,臉忽地一紅,低下頭去,咳嗽一聲掩住窘態,道:「思明曾在黃氏事務所執業多年,他的前任老闆黃啟關律師一直擔任顧氏法律顧問,思明曾擔任長時間助手,多少知道些情況,由他擔任這件案子的辯護律師會便利得多。」「杜先生已離開黃氏?現在何處高就?」「我同朋友在沙田合開了一家事務所。」「我曾聽聞杜先生在黃氏十分受器重,原以為你會是黃律師接班人。」「我對黃先生某些工作方式不甚認同,故此另起爐灶。」展翔本以為這杜君是顧華城借黃氏之手安排在妹妹身邊的棋子,但看眼下情形,莫非他當日想錯?展翔仔細端詳對方,暗自思量,片刻後定下主意。「杜先生,實不相瞞,顧華城仇人甚多,擔任他的律師會因此得罪一些江湖人物,可能會危及生命。」杜思明微笑,「這些傳聞我已聽說。」展翔訝異,面上仍不動聲色,「既然如此,不知杜先生何以仗義相助?」「絕非路見不平,實是另有所求。」「若是酬勞方面的要求,請儘管提出來。」「這項服務我免費提供,但另有一件事,尚需林先生首肯。」「請講。」杜思明同展翔說話,眼神卻一直飄向展翹,目光中情意綿綿,便是瞎子也看得明白,展翔不是傻子,這時也看出端倪來。「此事我必盡力而為,事成之後,請林先生同意我和展翹結婚。」展翔轉頭去看妹妹,只見展翹鼻觀眼眼觀心,似聽而不聞,但耳廓泛起一圈紅色,洩漏出暗藏心意。「如果展翹同意,我會衷心祝福你們。」「多謝二哥!」杜思明大喜之下,立刻蛇隨棍上,改變稱呼,展翔比他還小著幾歲,被這一叫弄得哭笑不得。杜思明受人之託,不忘忠人之事,得到女友家人認同,立刻著手工作,待聽展翔講明情況,心中已有幾分成數,道:「放心,這案子表面證據雖多,但禁不起推敲,謀殺罪名多半不會成立,只是姓李的那位證人有些棘手,他的證言若被採信,至少會坐實一個偷漏稅的罪名,嚴重一些,定洗錢罪也未可知。不過現在還言之過早,我需要同顧先生談過後,才能考慮怎樣洗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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