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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聲熟悉的“靠”時,宋元笑了出來。 “出來。陪爺喝酒去。” : 橄欖樹·十一 千杯不醉的宋痞子醉了。紅的,白的,黃的,那個店有的酒全被他喝了。喝到後來,鄧偉按住他的手,說:“別喝了。” “沒事兒,爺請客。”宋元挪開鄧偉的手,將杯中無色有味的酒一口吞了。 “出什麼事兒了?”鄧偉皺眉看著自斟自飲的宋元。 宋痞子不是會借酒澆愁的人,要是鬱悶壞了,他大概會一聲不吭拔腿就走,消失一段時間,回來就恢復正常了。能鬱悶到他的事兒也不多,頂多就是考試。 他會借酒澆愁,說明他現在不能走。 “沒事兒,爺快活。”宋元舉杯,對杯中空無一滴的鄧偉說,“幹。” “誰跟你幹。”鄧偉把酒杯從他嘴邊撥開,潑了一地,“別喝了,再喝該死人了。” 宋元放下酒杯,怔怔地看著鄧偉。 “說吧,怎麼了?”鄧偉嘆口氣。 宋元垂下頭,說:“鄧偉,人兒要都像你,該多好。” 哥們兒就是哥們兒,沒有約定,沒有束縛,需要的時候會來,不需要的時候不會在眼前。偶爾會想起,卻干擾不到各自生活。 如果這樣才是哥們兒的話,商周算是什麼? 不管需要不需要,永遠不會遺棄他的哥們兒? 他從前不是沒有想過這個問題,只是在心中,偶爾,會自私地覺得這樣也很不錯。 那麼,假如真的有一天,商周不在身邊了呢? 宋元的話讓鄧偉很不自在,喝道:“抽嘛風呢?” “鄧偉,你要是死了,我一定會很傷心。”宋元看著空空的白酒瓶子,說。 “咒我?”鄧偉越發不自在了。 “但我一定不會想忘記你。” 如果只是哥們兒的話,怎麼會有那種試圖忘記的疼痛呢? 那種疼痛,到底是什麼時候產生的? 只要想一想,就會胸口發緊。 如果不去想,就會忐忑不安。 聽見了不去想象,還可以當作玩笑過去;看見了就算不去想象,也開始無端煩躁。 鄧偉扶著爛醉的宋元往學校裡走時,問他:“你是不是真心喜歡上哪個妞兒啦?” 宋元應了聲嗯。 鄧偉說:“報應啦?人兒不要你?” 宋元應了聲嗯。 鄧偉說:“宋元,如果你不要約定,你就沒辦法綁住任何人,就算有時候你終於想綁了。” 宋元靠在鄧偉身上,嘻嘻笑道:“偉哥,你什麼時候學了哲學?” “跟你說真心話呢,好心當成驢肝肺。” “鄧偉,你說我這樣能當醫生嗎?”宋元抬頭看著那幾株發了芽的光禿禿的木蘭樹。 “怎麼不能了?醫院裡多的是你這種渣滓。” “可是鄧偉,我不想做渣滓過一輩子。” 鄧偉停下腳步,看著宋元。 宋元苦笑了一下。 鄧偉說:“痞子,你想多了。跟一般人一樣,就可以了。” 宋元說:“是嗎?” 鄧偉拍拍他的肩,說:“合群一點兒。誰活著不是在同流合汙?” 宋元笑道:“你這是玩搖滾的嗎?” “搖滾不過是音樂。醫生不過是職業。你想多了。” 在主校道接近拐彎兒的時候,宋元開始嘔吐。扶著深深刻著“攀登”兩個字的石碑,在神聖醫學院的記號下,吐得一片狼藉。 他怎樣才能避免成為渣滓呢? 年少的時候,他曾經深深地崇拜著那樣的師父,那樣的科本。師父曾經對他說,所謂的人世,所謂的社會,不過就是在骯髒大人的手中被越揉越黑的東西,殺了許多人的惡人成為了萬人景仰的救世主,沒有能力的良善之輩只能坐以待斃;本來應該伸張正義的警察和匪人勾結,欺壓一方,本來應該被制裁的惡人,只要有權,只要有錢,就可以逍遙法外;有人會因為貧窮看不起病而夭折,有人卻可以富有到讓寵物活到天年,醫院裡的機器寧願生鏽,也不願給沒有錢的人使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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