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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敏停好單車,過來的時候,看見了容若手上的書,笑道:“我以為你對這些沒興趣。”“那怎麼可能?好歹我也是個正常的青少年。”對於容若來說,對女體的興趣雖然比威猛同學小上那麼一點,但不代表沒有。謝敏看著容若,由於那個視線有些太過集中,容若不得不問:“什麼事?”謝敏咳了一聲,轉開視線,說:“好像很久沒看見你了。”容若沉默了一會兒,沒答腔。那確實是因為不知道怎麼回答,畢竟他們在一個班,又是一個社團的,這句話著實意義不明。謝敏似乎也覺察到了,轉開視線,蹲下身子,拿起一本廚藝的書。謝敏拿著書,心不在焉地翻看一番。側過頭,看見容若已經開啟了那本二奶的秘密。謝敏伸出手去,拿過容若手中的書。容若抬頭,看著謝敏。“你還小,看這種書不好。”謝敏說。“我聽說你有女朋友啊。”容若又回答了毫不相干的話。“你介意嗎?”謝敏更加毫不相干地問。容若搖搖頭,說:“那跟我沒關係。”他停頓了一下,說:“只是,你好像沒資格干涉我吧?”謝敏笑起來,“你這算被挑撥了,還是算好奇了?”“我只不過說說事實。”容若沒有進一步追究的意思。彎下腰拿起另外一本——秘書的秘密。“我沒有女朋友了。”謝敏很慎重地看著容若的表情。“哦,”他漫不經心地回答道,“我知道,被人搶走了嘛。”謝敏再度笑起來:“阿金的話你也信。”謝敏低下頭,盯著手上的書,說:“她和我說分手了,不知是不是太久了。”世界上沒有永恆的東西。就算是山河湖海,也有變成桑田的那一天。正因為這一點,容若很難相信情 欲。“你很難過?”容若問。“這是算好奇了?”謝敏鍥而不捨。“不是,只是調查研究。”容若毫無破綻。“難過。”謝敏垂下頭,低聲說,“現在已經不了。”容若沒有問為什麼,因為記憶和心情這種東西,在時間久了之後,都會遺忘。再難受的事情,只要不死,有一天是可以好的。好到什麼都想不起來。“我對你很好奇。”謝敏在那個時候,抬起頭,說了這麼一句話。“我和你,和威猛,和郭越,和吳晨,和陸易初,都是一樣的。”容若說,“你的好奇沒什麼意義。”“沒有一樣的兩個人。”謝敏注視著容若。容若搖搖頭:“一樣的,我們一樣不知為何要生,為何要死,但是一樣要活過一段時間,然後一樣要死。”“在那麼多一樣的人,一樣的事情中,你就不能發現一些不一樣的嗎?”謝敏抓住容若的手。事不過三,這一次,很難不明白了。容若試圖抽回自己的手,握得太緊抽不回來。“我……唔!”謝敏捂著肚子蹲下。容若收回拳頭。“你肚子痛啦?要不要回去了?”容若笑問。“你……”謝敏瞪著容若,容若露出一個無賴的表情。只要不說出來,一切就沒有發生。 是和非。也許並不存在。這些天容若一直在想這個問題。你以為某些人是錯的,但是他從生到死都是那樣活著的,正如你從生到死也是那樣活著的一樣。也許在他的眼中,你是錯的。容若不怕。容若什麼都不怕。那絕對是一句假話。容若有很多很怕的事。以往容若以為,他最怕的就是原先有的忽然變成了沒有,但是現在他覺得原先沒有的忽然變成有了也很可怕。因為有的遲早是要變成沒有的。他不能消除這些,它們來了,又走了。總是那樣的突然,不給人準備的機會。如同他的15歲,他的16歲,還有將來的每一歲。如同所有的身邊的人。奚群說著“西風多少恨”問他:“下面一句是什麼?”容若無意識地喃道:“吹不散眉彎。”吹不散眉彎。奚群的眉彎輕輕地鎖住了。容若只能當作沒有看懂。哈哈笑著說:“幹啥傷春悲秋的,不適合你啊。”她把頭轉開了,不說話了。容若只好哼歌:“小呀麼小兒郎昂昂,揹著那書包上學堂……”就像春天一樣,總會有那麼一個時候,走過河邊,花香滿徑。然而要獨自面對秋風的零落也未免太悲涼。容若沒有懷疑自己的對錯。每個人都有自己的活法,裝傻,裝瘋,裝精,裝酷,不過都是為了以自認為最舒適的方式活下去。只是難免有時有些沮喪。郭越說“有話跟你說”的時候和往常很不一樣。容若跟他一起去了溪南的冰沙攤子。郭越猶豫了很久,喝下了整整一杯冰沙,都沒有說話。容若也沒有說話。“我喜歡上一個人了。”郭越終於開口了。“哦?”容若裝出太吃驚的樣子。“我想問問你的意見。”郭越低下頭,看著自己的冰沙杯子。容若退縮著:“我可沒那個傾向。”“你太自戀了吧……”郭越抽搐著嘴角。“說吧,你喜歡誰幹嘛要我同意。”容若並不特別喜歡冰沙吸到底的嘟嘟聲。但是他還是這麼做了很久。“你同桌。”容若的吸管掉了下來。“你同意嗎?”容若被嗆到了,咳了半天,漲紅著臉:“老大,這跟我有什麼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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