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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梅子酒再怎麼不上頭也終歸是酒,讓懷風這麼一氣喝乾,頭腦便有些迷濛,上半身伏在炕桌上,直愣愣看過來,好一會兒才明白問的是什麼。搖一搖腦袋,甩去些酒意,懷風遲疑些許,小心翼翼看向懷舟,「我若說還想去,哥哥是不是又要生氣?」頓了頓,又道:「我是真想去的,只是不想惹哥哥生氣。」懷舟呼吸一窒,驀地想起父親剛去時懷風趴在他懷中的情景,為著那番話,他一心一意待這弟弟,兩年下來將自己一顆心都賠了進去,從此上不著天下不著地,一腔情絲空悠悠懸著系在這人身上,這才多大功夫,懷風卻已然沒事人一般要離了他去,連親哥哥也不要了。他心中酸澀難言,又存了說不出的憤懣惱恨,眼神便一點點冷下來,垂下眼簾不置一詞。懷風等候好一陣子不見哥哥發話,慌起來,往前挪一挪,貼到懷舟身邊去,拽住他胳膊,低低求懇,「哥哥……」只叫了兩個字,餘下卻不知該說些什麼,便僵在那裡,吶吶地不出聲了。好半晌,懷舟張開眼,幽幽問道:「姑丈、姑母再有半月就要離京,你既想去,應是已探過他們口風了罷?」懷風半醉之下辨不出他神色喜怒,又聽他問得輕柔,只當懷舟心下鬆動允了他去,霎時一顆心雀躍飛揚,眼眸都亮起來,歡歡喜喜道:「嗯,定遠已幫我向姑母、姑丈說了,姑母是極高興的,要我一定去多住些日子,姑丈雖沒明說,但那露出來的口氣也是允了我到南越軍中歷練的,不過只能同定遠一道領兵,當個副將,卻不能單獨予我一隊人馬。」懷舟讓他這副歡喜神氣刺得心口發疼,強自耐住了問:「既是領兵便容易受傷,再像北疆那次傷到不便之處如何是好?」懷風一愣,隨即道:「有定遠在,他自當照顧我,不怕的。」他一口一個定遠,越發激得懷舟氣恨,突地一笑,「你那身子倒不怕讓他瞧見。」懷風沒聽出他話外之音,猶自懵懂道:「我們向來一起吃飯一起洗澡,我身子什麼樣他最是清楚,自然不怕他瞧的。」他說的這些均是兒時之事,其後兩人天各一方,自然是再沒有過的,此次重逢,那也只是一道吃飯罷了,懷舟也自清楚,只是聽他言語中極盡親暱信任,便如根火引子直捅到心裡,騰地燃起沖天烈焰,那是說什麼也再壓不下來了。咬牙切齒之下,懷舟再不打話,倏地攫住懷風腰身在膝上按住,一隻手探進他褲裡,尋到那光溜溜平坦坦的私密之處一按,冷冷一笑,「這地方我偶爾看見你尚且要遮遮掩掩,換做定遠倒大方得很吶。」懷舟這一下突然發難,全無徵兆,懷風呆了好一會兒方悟出不對來,只覺一隻大掌撫在他股間私密之處,猶如一塊熱鐵,滾燙駭人,霎時渾身一僵,慌亂之下瞪大眼睛,失聲驚叫,「哥哥,你……你做什麼?」他一副迷茫恐懼之色,毫不明白兄長此舉為何,看得懷舟憤恨惱怒中又夾雜了說不盡的悲慼,一剎那捫心自問不下千百遍,怎的就偏偏看上了這人,倒將自己生生逼至絕境。只是事到如今,再悔過重來既已不能,也是不願不甘,明知前方乃是萬丈深淵,眼見便要萬劫不復,然情到極處,也只得縱身一躍墜入孽海,縱百死亦不能留憾。低低一記苦笑,懷舟手上加力,一把扯碎懷風褲子,露出白生生一雙長腿,這才緩緩道:「你不是好奇那些契兄契弟如何做夫妻嗎,今日我便教你一教。」他語聲平穩輕緩,然行止間卻流露出一段痴狂傷心之態,懷風從未見兄長這等樣子,嚇得傻了,直至被壓在身下才曉得掙扎,只是他身手哪裡敵得過懷舟,三兩下便被捉住雙手拿汗巾子綁在了床頭。懷風再是懵懂不通風月,此刻也明白了兄長意欲何為,只是著實想不通好好的一場談心怎的就變成了這樣一幕,驚懼莫名間語無倫次,只翻來覆去不斷叫著——「哥哥,你到底是醉了還是玩笑唬我?」「哥哥不喜歡我去南越,我不去就是了,求你莫要這樣嚇我。」他連說幾遍,見懷舟只是不理,一徑解他襟扣褪去兩人衣衫,終於再按捺不住滿心恐懼,雙腿踹向懷舟。他腿才一發力,懷舟已然警覺,側身讓過。懷風一腳踹空,蹬到了坑桌一隻腳上,將整張桌子踹飛出去,連帶著酒罈、酒盞齊齊摔在地上,饒是上面鋪了一層厚毯,亦發出好大一聲響動,於更深夜靜之時聽得分外分明。院子外頭守門的小廝自然也聽見些動靜,不免納罕兩個主子這麼晚了還在折騰,只是不得吩咐,又有哪個不要命的敢進來看上一看。不容懷風再行掙扎,懷舟已扣住他一雙腳踝分開放到自己腰側,俯身壓下。懷風一擊不中,再無力反抗,眼睜睜看哥哥將兩人衣裳脫了個乾淨,赤條條兩具身子貼在了一處。抑不住渾身發抖,懷風哆嗦著嘴唇看向上方的兄長,還欲再求,突覺身下一股巨痛,火熱堅硬一樣物事已直直捅進身子裡來,「哥哥」兩字叫到一半便疼得變了聲,只化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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