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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沐華起身遜謝:「大人繆贊。」「此次招你二人前來,非為別事,實是成都府出了件難辦的案子,眾捕快束手無策,本府只有寄望於你二人,辦得好了,平步青雲指日可待,辦得不好,你我二人烏紗難保。」他這番話說得沒頭沒尾,聽得兩人一頭霧水。沐華一邊暗忖這知府莫不是急糊塗了,一邊道:「請大人詳述原委,下官自當盡力而為。」「蒼都頭想是江湖中人,可曾聽過燕入雲之名?」果是為了此人。蒼絕同沐華對視一眼,回道:「略知一二,此人是名淫賊。」陳徵明點點頭,捻鬚道:「這人是個有名的採花賊,只是採的向來是男子後庭之花。兩月前,此賊前往汴京,數日之間奸辱十數少年,那些少年並家人嫌此事過於丟人,且男子本也無甚貞節之說,故此忍氣吞聲,也就不了了之,豈料這些少年中有一個甚是性烈,覺受辱不過,竟投河自盡了,他父兄怒不可遏,訴於官府,開封府尹派了十數捕快捉拿此人,不料人沒捉到,第二日竟又有一少年被奸……」說到此處,陳徵明躊躇片刻,才又支支吾吾道:「這次被奸的少年乃是吏部侍郎之子,刑部尚書的外甥,兩位大人震怒不已,責令刑部緝拿。燕入雲聽到風聲便離了開封南下,一路上作惡不斷,前幾日成都府周邊接連來報,道有少年遭辱,賊人面容同刑部下發的懸賞人像一樣,便是那燕入雲了。本府日前接到刑部文書,責令緝拿燕入雲歸案,這府衙捕快已同他交過一次手,折羽而歸,本府無法,只得招你二人前來。」陳徵明長嘆一聲,「君灼,開封府尹因辦案不力已經遭劾,你我二人若不能捉住此賊,恐也離去職不遠矣。」便是遭劾也只他陳徵明一人之事,同沐華這小小縣令是不相干的,如此說也不過為讓蒼、沐二人盡力而已,沐華心中明白,暗笑這老頭兒奸猾,面上卻恭恭敬敬道:「下官自當盡力緝捕此人。」「好,本府將府衙西院撥與你作辦案之所,成都府所有捕快歸你二人調撥,儘快捉住燕入雲。」「是。」西院花廳,關捕頭暗中打量著面前著俊秀文雅的知縣,只覺這位沐大人和氣得緊,聽到燕入雲自數十捕快圍剿下逃脫,亦不曾稍作不悅,反倒詢問公門兄弟可有受傷,著實安慰了他幾句,不由大是感動,也顧不得自家面子,將當日情形詳盡道來。「我們那晚巡夜至武侯祠附近,聽到祠中有人哭泣,當時已是四更,尋常早沒人影,便覺奇怪,我帶著小李子進去查探,只見一個十五六少年坐在祠裡哭,渾身赤裸,一個男子站在一旁,顯是剛穿上衣裳,襟扣都未繫好,見我們進來便往外走。我覺得蹊蹺,上前阻攔,還未查問,那人便一拳打來,我是少林俗家弟子,自問功夫也還過得去,卻擋不住這一下,連刀也不曾抽出便被擊傷,他那拳法是崆峒的路數,但內勁卻怪,十分陽剛霸道,不似崆峒內力那樣陰陽交錯。當時情勢危急,幸虧小李子機靈,見狀不對,忙放出煙火喚附近兄弟們過來,當時有二十個兄弟在附近巡夜,都趕了來,但那人輕功了得,我們還未將他圍起,他便縱身上了房頂,幾個起落已經不見,我們於輕工上都粗淺得很,追他不上,只得眼睜睜看他逃了。」蒼絕一直凝神靜聽,此時問道:「這人形容如何?多大年紀?」「三十出頭,高個子,長得挺俊。」沐華隨後又問些細處,見關捕頭已答不上來,便道:「有勞關捕頭將那幾名被辱少年帶來這裡,讓本官問上一問。」待關捕頭領命而去,沐華放下茶碗苦笑,「這關捕頭我是知道的,一身武藝在江湖上也小有名氣,這樣一個人卻擋不住燕入雲一拳,可見那《汲陽譜》中所載的練功法子確有些門道,燕入雲習練已久,功力非凡,也不知同你相比孰高孰下。」蒼絕輕輕一笑道:「這《汲陽譜》是狐妖採男子元陽用以修行的法子,不知怎的流落人間,凡人用以練氣自是能夠速成,威力倒也不小,只是這法子太過陰損,有礙天道,遠不如玄門正術,若真同他打起來,我的贏面想是多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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