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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回家的路上再一次碰到江明川,後者衣衫盡溼,頭髮還冒著騰騰的白霧。呂品天恰巧與他同道,她打了聲招呼跟在後面不緊不慢地走。江明川越走越不自在,感覺自己背上被盯的著火一般。他氣惱萬分,惡狠狠地回頭瞪,卻瞠目結舌地發現呂品天正饒有興致地欣賞路邊花壇裡的月季,根本就沒有看他。他尷尬不已,粗聲嘎氣地衝她嚷:“你老跟著我幹什麼?”呂品天楞住了,茫然地搖頭:“我家就走這條路啊。”江明川難堪的想跳窨井蓋,全身的血一個勁兒的往臉上湧。他不禁怪自己多事,頗為惡劣地想,要是老子前面沒救你,看你現在還能這樣優哉遊哉地滿臉無辜地奚落自己不。正胡思亂想,咬牙切齒之際,一根奶油冰棒塞到了他手上。呂品天毛絨絨的碎髮在陽光下閃出近乎透明的光暈。“請你吃冰棒,中午的事,謝謝你。”“沒什麼,舉手之勞。”他略有些不自在地撇開眼睛,見冰棒還執著的舉在自己面前,就接過來叼在嘴裡。十四五歲的男孩,平常跟女生接觸就不多,呂品天一下子對他這般熱情和藹,他頗有些招架不住。好在呂品天也沒有進一步的舉動,依舊安安靜靜地往前走。等到路口,兩人分手時,她指了指食神居的招牌笑著看他:“我家就在那裡,你以後要有空就上我家來玩吧。”她與鄒揚張奕舸混久了,加上食神居來來往往的客人多,從小就沒能樹立起多強烈的男女之大防的觀念,因而邀請的極為誠懇自然。江明川倒被嚇了一跳,心想,這丫頭未免也太好那個了一點。自己不就是順道救了他一回,還真把自己當成俠肝義膽的救命英雄看了。也不怕今後被人賣了還數錢數到手抽筋。轉念一想,就她這樣的黃毛丫頭,賣了也不值幾個錢,能數到手抽筋也就怪了。就這樣一會兒一個想法,路上的行人看著他的臉詭異地變來變去。等到踏進自家的大門,帶著老花眼鏡看報紙的奶奶笑逐顏開:“明明,今天有什麼高興事兒,看你笑成那樣。”江明川目瞪口呆,一刺溜地衝到衛生間裡去照鏡子,果然鏡中人笑得春風盪漾。用手拍拍只自己的臉,呵,嘴巴子都笑酸了。他頓時洩氣,蹲在衛生間裡自己跟自己生了一晚上的氣,連奶奶叫他吃飯都不理睬。週日下午江明川拜訪食神居時,呂品天剛洗完頭髮,正站在房間裡擦頭髮。見了江明川,她笑眯眯地招呼他自己坐。她家沒有客廳,平常來客人都是直接往房間裡領,不覺有任何不妥之處。這叫住慣了寬敞大房子的江明川很是訝然,開始時眼睛都有些不知道該往哪裡放。既然主人的房間不好意思東張西望,那麼盯著主人看總歸錯不了。他老老實實地坐在小沙發上,抬起頭來看她。呂品天站在窗前,披散的溼發垂在肩頭,綴著晶瑩的水珠,襯著尖尖的一張臉,黑的眸子在春暉下幾乎如寶石璀璨生輝。剛洗完頭,臉頰上洇著嬰兒般的潮紅,乾淨秀氣。她的眼睛略有些上挑,是所謂古典美人的丹鳳眼;但勝在黑白分明,如同冬日陽光下的噴泉,明媚燦爛的叫人炫目。十五歲的男孩有些看呆了,半晌都沒有反應過來女孩究竟跟他說什麼,只是一個勁兒的點頭。呂品天有些疑惑,自己問他那兩個劫匪的身份,他點頭幹什麼。她吐吐舌頭,繼續認真地擦頭髮。她把毛巾放回衛生間時,江明川總算從驚豔中回過神來,懊惱的想捶自己的腦袋,只覺得自己丟人丟到外婆家了。正在自我反省之際,呂品天回到房間,坐在他對面的椅子上言笑晏晏:“真沒想到你會過來玩。”江明川已經見識過她笑容燦爛的震撼,這一次還沒太失態,能夠聲音平靜地應對:“本來是要去檯球室玩的,經過你家就改主意了。”吳老闆送了一盤洗淨削皮切成小塊的蘋果上來,熱情洋溢地招呼江明川吃。她對女兒的所有同學都一視同仁的熱心招待,小孩子在她眼裡都是好的,就算壞,也是一時不懂事走錯了道兒,改回頭照舊是好孩子。江明川本來還有點擔心呂品天的媽媽會對自己這樣的差生有成見,見她這樣再三再四挽留自己吃晚飯,推辭不過,只覺得感動。兩個小孩有一搭沒一搭地說著學校裡的人和事。呂品天驚訝地發現原來她跟江明川也有不少共同話題,尤其是在動畫片方面。不怕諸位看官笑話,呂品天姑娘直到成家立業以後對《櫻桃小丸子》依舊沒有任何抵抗力可言,yy了未來的言情劇男主角花輪同學好多年。兩人眉飛色舞地討論從小到大看過的所有動畫片。大概是那個時候有線電視還沒有開通,小城人家能收到的臺都是那固定的幾個,因而他們看過的動畫片也大抵一致。因為打劫他們冰釋前嫌,因為動畫片他們結為朋友;即使時隔多年,回想起這段緣分,江明川仍然免不了唏噓感慨。兩人說到興奮處,皆手舞足蹈。窗子開著,風潛進來,拂亂了呂品天的額髮。江明川正說到漫畫,抬頭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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