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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放在床頭,預防她吐出來。忙活了半天,白薇的酒似乎醒了一些,呂品天端水給她喝的時候,她迷迷糊糊的也知道稱謝;轉了個身,反應過來,便堅持起身要爬回自己床上睡。呂品天不放心,怕她爬到半途會失足摔下來。“關鍵是啊,你萬一吐得話,從上面下來,那可是一道瀑布掛前川。”呂品天學朗誦家的模樣,字正腔圓地念。白薇皺眉,笑罵,你可真夠噁心的你。她喝了酒,臉上發燙,白裡透紅,半眯著的眼睛似笑非笑的慵懶模樣。看的呂品天直唏噓感慨:“自古佳釀是佳人,分明是酒不醉人人自醉。”白薇啐了她一口,微醺的臉蛋紅的更甚,流光溢彩的眸子在她面龐上轉了一轉,搖頭讚道:“才不是呢,你才更加好看。”呂品天摸摸自己的胳膊,惡寒惡寒一般頭搖的像撥浪鼓,很是嫌棄的誇張表情。白薇酒醒後出奇清明,呂品天又認床,兩人都沒有什麼睡意,一上一下地說著以前的生活。入學已經半個多學期過去了,直到這時,她倆才真正熟識起來;人和人的際遇,說來不可謂不奇異。呂品天是被鄒揚的電話吵醒的。她的手機在桌上手舞足蹈做圓周運動,單調的鈴聲不知疲憊地唱歌,呂品天迷迷糊糊地沒睡多久,頭往枕頭裡一鑽,心裡唸咒,聽不見聽不見,我聽不見。大概是她心夠誠又或者是她唸叨的太厲害,老天爺受不了不得不幫她,手機自己消停了。呂品天正慶幸可以不必再重複著聽一首歌,略有些冰涼的小小方方的手機塞到了她耳朵底下,她含混不清地回了句:“喂——”鄒揚的聲音鍍著秋天的陽光從電話的那頭傳來,低啞深沉,輕輕柔柔,帶著揶揄的笑意:“還沒有起床?”她翻了個身,眯起眼睛,昨天晚上吃多了灑了胡椒粉的羊肉串,回宿舍以後灌了差不多半壺開水,眼皮是浮腫的。此刻她努力半晌,終於放棄了憑藉自己的意志睜開眼睛的打算,乾脆眯著眼耍賴:“今天是週末噯,又不上課。”電話那頭傳來冷哼,鄒揚嘲諷道:“麻煩你,小姐,看看現在幾點鐘了。是誰說今天要去動物園去看小白虎的?也許你能在動物園關上的大門門縫間看一眼老虎的尾巴。”呂品天一下來了精神,“砰”地坐直:“我這就出門,超音速速度!”對方輕笑:“就知道,你這點出息喲。”她在床上手忙腳亂地要疊被子。白薇頭一揚,半是調侃的語氣:“放著吧,去十年一覺揚州夢吧,勝過這會兒一日三秋。”她手裡端著洗漱用具,束著高高的馬尾,眼睛明亮,早已是神清氣爽的模樣。呂品天笑嘻嘻地從床上跳下來,伸手吃美女的嫩豆腐,誇獎道:“才貌雙修啊,真厲害,愛因斯坦的相對論的精髓全被你領會了。”鄒揚騎車穿過兩個校區的距離,手上拎著雞蛋灌餅和甜豆漿,微眯著眼睛單腳撐地在她們宿舍樓下等。見了她臉上殘留著睡覺後嬰兒般的潮紅,興匆匆地往自己的方向跑,笑容不由自主地就從眼底蔓延到嘴角,口上卻是教訓的語氣:“懶吧懶吧,早飯到現在都不曉得吃,看回頭我告訴乾媽,她怎麼教訓你!”呂品天揚起拳頭抗議,威脅道:“你敢!”伸手就搶過早飯,跳上他的車後座,晃著腿,一面美滋滋地吃雞蛋灌餅一面有一搭沒一搭地跟他講話。秋天的陽光不濃烈,只是溫柔,繾綣在人身上,卻帶著淡淡的豁達與釋然,好像一生一世攜手到此,歲月就行至盡頭,成就了誰和誰的天荒地老。行到十字路口,他突然轉彎,嚇的呂品天本能地抱住他的腰身,氣得捶他的背罵。他卻像拳頭不是落在自己身上一樣,只是嘿嘿的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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