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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客氣,我還帶回來不少當地的土特產鹿角片,需要的話直管找我要。”燕七大方道。“……那個我就用不著了。”武珽看她一眼,心道這貨到底知不知道鹿角片是做什麼的?燕家的這次宴請崔家也來了,只不過沒見著崔晞,聽來找燕七算賬的崔暄說那孩子回去後沒幾天就病了,原因是水土不服……在塞北待了一段時間竟然有點不適應京都的氣候了,又是拉又是吐的,所幸在塞北那段時間常常跟著燕七到處亂跑,又有五枝幫著調理和督促著鍛鍊,身體底子比以前強了不少,養了幾天就緩過來了,然而這次崔夫人卻不許他出門,非得看著病根兒除盡才行。一場大宴辦下來也是人困馬乏,待將客人們逐一送走,女眷們強撐著指揮著家下把殘宴都收拾了,男人們要麼醉倒了要麼也累得懶怠動彈,一大家子閉門歇了兩日才滿血復活。復活之後女人們倒是能清閒清閒,男人們卻還要繼續忙,今兒燕子恪被這家請去喝酒了,明兒燕子忱被那家請去赴宴了,反正天天沒個閒,連燕三老爺燕子恆那個睜眼瞎都天天有人請,不過請人家去的都是文人雅士,主要是以文會友居多,縱是喝酒也只是小酌宜情而已。燕四老爺燕子愷自他二哥回來後這作息就正常多了,因為他早就寫信託燕子忱給他從塞北帶了一隻小鷹崽子回來養著玩兒,原本燕子恪在京裡時也能給他弄到鷹仔,然而人怕京里弄到的種不純,非得要塞北土產的鷹,這回得償所願了,天天在家裡擺弄那鷹,據說還打算參加今年上巳節時要在京中舉辦的賽鷹大會呢。大人們忙,年輕人們也不安省,幾位少爺天天要麼被人請、要麼請人來,連燕九少爺都趕了四五場小宴了,人燕小十還有自個兒的兒童圈子呢,燕七卻是沒什麼事做,每天就是陪陪燕老太太,陪陪自家老媽,陪陪小十一,再或和燕八姑娘湊在一起嘮嘮閒嗑。待得正月十五,燕子恪晚飯前就被叫進宮去陪皇帝賞燈吃飯了,燕子忱去了京營和自己的老手下新下屬們一起歡度佳節,燕子恆被一群文人騷客請去城中某某茶樓賞月賞燈吟詩作賦,燕子愷跟他的十幾個把兄弟不知躥去了何處,燕四少爺則叫著燕大少爺燕三少爺燕九少爺另還帶著燕小十一起進城觀燈,女眷們夾裹著小十一則陪同老太爺老太太自成一隊亦進城湊熱鬧,因著才過去的一年邊軍大破蠻夷,剷除了姚立達這個逆賊,風屠城的百姓重新過上了正常的生活,皇帝高興,百姓們也高興,於是今年的正月十五就辦得比往年更加紅火熱鬧,說是舉城皆出都不為過。然後島上就剩下了燕七一個。找了個鬧癸水不方便的藉口沒有跟著燕家人一起進城,就只在飛鳥居里窩在炕上抱著暖爐就著燈光看書。圓月上枝頭的時候,聽得煮雨進來傳話:“一枝在下頭,說是大老爺請姑娘去天水閣一敘。”那位回來得倒早。燕七撂下書,拽過件毛披風披在身上就下得樹去,跟著一枝往湖邊走,見那艘做為“天水閣”的大畫舫就泊在岸邊,只 故事 夜很長,故事也很長。“從阿玥她們那裡聽到的這些事, 我覺得並不都是經過傳言誇張了的,對此我很有些擔心。”燕七道。“你認為有人透過普濟庵用罌粟製造的毒物來控制官家女眷?”燕子恪望著燕七。“如果只是單純的罌粟殼, 或許達不到這樣強烈的效果, 但如果是經過加工或是製造同類的毒物,那效果就比較可怕了。”燕七道。“你所說的這類毒物, 叫什麼名字?”燕子恪問。“根據製作原料和毒性的不同, 這些毒物也有不同的名字,但它們都有一個統稱, ”燕七的聲音有著不易察覺的涼,“毒品。”“毒品,”燕子恪再博學,對這種東西也毫無所知,於是看向燕七, “安安與我細講講。”“毒品可以使人形成癮癖, 控制人的精神, 可以使人抑制或興奮, 甚至產生幻覺, 並且一旦沾染,就會對這種東西產生強烈的依賴,這種依賴不是常人所能理解,它會促使人不顧一切地繼續使用,為此哪怕做出殺父弒母違逆天理的事都再所不惜,這世上沒有任何東西能夠治癒或克服毒品,可以說,一旦沾染毒品,人就會變成魔鬼。”燕七看著燕子恪,“罌粟只是其中某幾種的製作原料之一而已,單純地在齋飯內放少量罌粟殼,長時間食用才會上癮,而成品毒品,一次就可以讓人慾罷不能,如果氾濫使用,毀滅性比戰爭更甚。”燕子恪一瞬不瞬地望著燕七,半晌站起身來,負了手輕輕踱起步子,“有人正在利用毒品操控官眷,一旦用毒成癮,那必是要財舍財、有令必行。官眷,多為官家內宅掌理中饋主母,嫁妝金銀,鋪子田莊,只這些財物便不會少,兼之又掌管宅中內賬,真若到了那個份兒上,大著膽子掏空家中銀錢也不是不可能。而更值得注意的是,內宅以主母掌理為主,也是男人最後的退步之地,重要之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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