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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麼針對此種情況,可有應對之策?”武長戈繼續考他。武珽依舊從容:“大摩人既然要廣撒網式地佈置機關,自是會從他們的出發點處向著我方的方向推進,我想,我們不若搶在他們的前頭,先他們一步找到最適宜佈置機關陷阱之處,來一個反守株待兔。”“反守株待兔,有意思!”穆承宣看著武珽笑,並不掩飾眼中的欣賞,“賢侄,將來想要從武的話,去我那營中怎麼樣?我給你留個好位子!”“穆叔抬愛,”武珽笑著施禮,“戰場上還是要父子兵才好,穆御明年便要入伍了吧?”這話實則已是在婉拒了,要知道他老子也是員武將啊,不去自己老子的營帳,跑去別人老子的營帳,這不是事兒啊。“不過這賽區這麼大,我們要在哪兒守才能守著兔子呢?”穆承宣聞弦之意,未再多言,只把話題又帶回眼前,卻也提了問題出來考這個讓他欣賞有加的晚輩。“開賽之前,我看過了這片山區的輿圖,知道這片區域的直線距離。”武珽沉穩一笑,“大摩人從東邊進入賽區,方向自是向著我方所在的西邊行進,而根據我們這一隊這兩日的腳程,我大致算出了一個距離,想來大摩人就算比我們熟悉山林、腳程更快些,抵銷掉他們佈置陷阱的時間,此時他們所處的大概位置,也可以換算出來。我們現在往東邊去,算一下雙方相向而行的縮排距離,就能知道大概在什麼時候、什麼地方最有可能相遇。”穆承宣看了武珽好半天,末了豎起大拇指,卻是和武長戈道:“我是真後悔沒生出個閨女來,現在生還來不來得及?”武長戈看了看他上面,又垂著眼皮看了看他下面,道:“或許你該先問問‘能不能’。”“……”武珽也是頭回見他酷到沒朋友的十二叔這麼的……“開朗”,看來這二位的關係還真不是一般的鐵,想當年大家一起當兵的時候只怕沒少互噴葷段子。“閉嘴!”穆承宣笑出來,“起碼老子還‘有的放矢’,你呢?空有一支好箭,卻尋不著合適的箭囊,沒的讓我替你著急。”“……”好箭和箭囊什麼的……真是辣耳朵啊。武珽決定走到旁邊去算一會兒數學題。好在兩個大人也沒打算繼續討論誰更性福的問題,三人迅速上路,向著大摩人所在的方向飛奔而去。“大摩人帶著訓練有素的狗,無疑讓他們有了更多的手段來對付我們,”燕子忱把手裡的望遠鏡丟給元昶,望著腳下的山崖,“且不說狗可以尋人放哨做探子,還可以輔助他們佈置圈套,能省去人不少的力氣和時間。”元昶接過望遠鏡也向著遠處望了一陣,道:“春獵的那一次,大摩人曾偽裝了老虎出沒的痕跡,幾可亂真,我想,他們如此熟悉山林中的一切,自然也對模仿各類山林野獸有著相當充足的經驗,那麼會不會——我們在山林中所看到的動物足跡,實則是大摩人為了掩蓋人的痕跡而偽裝出來的?”“喔,不錯,這個想法是用腦子想出來的。”燕子忱道。就好像元昶以前的想法都是用屁股想出來的一般。元昶舉著望遠鏡轉頭瞪他,未來老丈人那張可憎的大臉頓時充斥了整個鏡筒。“反過來想一想,”可憎的未來老丈人還在說話,“大摩人這麼善於模仿,說不準還能用狗模仿出人的印跡來,幾十條狗放出來漫山遍野這麼一跑,咱們這些人就要追斷了腿。”元昶覺得這老頭子腦洞很大,但確實也有那麼點可能,大摩人身上帶著好些奇奇怪怪的物件,搞不好就是用來製造模仿各種痕跡的。“所以咱們應該跟著看上去很新的野獸的痕跡走。”元昶道。“世事無絕對,”燕子忱道,“為了儘量避免判斷出錯,咱們分頭行事。”“怎麼分?”元昶問。“我走樹下,你走樹上,萬一大摩人連鳥都會模仿呢。”燕子忱道。“……”元昶氣死,什麼踏馬的會模仿鳥,明明是你不願費力氣就把小爺哄到樹上去幹體力活!還踏馬義正辭嚴地說這話,多流氓的人才幹得出這種事!“望遠鏡不給了!”元昶把東西往懷裡揣,“我在樹上要用。”燕子忱早看出這小子覬覦他的望遠鏡了,還不是因為這東西是燕七送的,哼笑了一聲沒理會他,反正揍丫一頓就拿回來了,這小子是自找的。“望遠鏡是個好東西。”燕子恪舉著好東西已經盯著前面的山看了兩刻鐘了,也不嫌累。好東西是燕七送的,和燕子忱的那支是雙胞胎,那支上面刻的是生辰賀詞,這一支上面則刻著一句詩:遙想楚雲深,人遠天涯近。是真的呵,天涯在望遠鏡裡近得伸手可及,可是呢,有些想要一起去浪跡天涯的人,卻已遠得再也看不見了。“快吃飯,不要再玩兒啦。”燕七已經 狙擊武珽遠遠見到燕子忱和元昶的時候, 未來的翁婿倆正並排站在高高的岩石上順著咆哮的北風撒尿, 這風連大塊的石頭都能吹得滿地滾,可想而知那兩道水箭被吹成了怎樣一種壯觀的場面,看得武珽直想自戳雙目, 他是知道當兵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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