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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這些了。 挽留 爹,你怎麼可以離開?“老爺, 老太太說今晚全家一起用飯,請老爺移步上房。”老太太身邊的嬤嬤在門外傳話。今日並非請安日, 全家聚餐是老太太臨時起意。至於為何臨時起意, 燕子恪比誰都清楚。進得上房, 家裡人並不齊全, 燕子忱奉命去北郊山區清理賽場, 燕三太太臨產在即不便過來,除此之外還少了個燕七,燕三少爺也在書院寄宿沒有回府。不出意料地, 進門便迎上了老太太哭紅了的一雙眼睛,揪住他的袖子又是掐又是捶:“怎麼能夠這麼著!怎麼能夠!那搏命的比賽讓誰去不好?為何偏偏要讓你去!你是文官啊!哪裡抵得過那些武夫!我不許!我不許你參加!不許你籤那什麼生死狀!你去——你去求皇上開恩——這麼多年, 沒有功勞也有苦勞, 總是能通融的——你快去!”燕子恪呵呵地笑, 輕輕拍著老太太的背:“娘, 生死狀, 兒子已經簽了。條款上列著:一旦簽署,不得反悔。此乃兩國之事, 規則所定, 便是聖上, 也無法再改。”“你——你便說——便說你得重病了!你受傷了!讓他們換人!”老太太為著兒子的生死, 不惜犯著忌諱咒兒子生病。可惜, 她的兒子已再不能如往日那般哄她開心,給她無窮的、對未來好日子的期盼。“簽了生死狀,便如同已入賽場, 期間不論是傷是死,皆算人頭,無人能替。”燕子恪輕笑著望住她,“我若不去,我們便要以十五人應對大摩的十六人,每一個人都要多擔一份風險,我若不去,大摩與前來觀戰的各國使者將如何看待我朝官員的風骨氣節?我若不去……”“——你去!你去!”老太太嚎啕起來,被眾人上來七手八腳地勸慰著鬆開了燕子恪,攙扶著坐到羅漢床上去。始終一言不發的老太爺終究長長地嘆了一聲,道:“罷了,讓他去罷,這個時候他不主動頂上,又要讓誰上?他若縮了頭,將來朝中百官還有誰能看得起我們燕家?罷了,罷了,恪兒這不也是為了給燕家後頭的兒孫們把通天的臺階兒墊得更高麼……”老太太說不出話,只管痛哭,燕二太太忙將小十一拉過去,讓他哄哄祖母。燕子恪沒有上前,只走到了旁邊去,在桌旁坐下,望住他的三弟燕子恆:“你看了一肚子的書,也不是什麼死板的人,大道理無需與你多說,只須記得一點:身為男兒,便該有男兒的擔當,這個家,你也是時候擔起一份責任了。”燕子恆忙起身,垂了首輕聲道:“但聽大哥教誨。”燕子恪笑了笑:“將來你若當真能教出個桃李滿天下,家裡的人脈財產便盡在你之手中,幫襯兄弟子侄自是應當,但有一點務必謹記:你手上的人脈,不是用來謀取,而是用來自保的。這世上之事,神仙難料,朝中風向,更是一日數變,將來家裡人若集中於仕途,自是機遇與風險參半,你之責任,便是在燕家岌岌可危之時,能動用到你的人脈,拉上燕家一把,保得個闔家平安,便足矣。”“是,大哥。”燕子恆抬起眼,想看清楚近在咫尺的兄長的面孔,可卻發現這張面孔比平時還要模糊和遙遠。“子愷。”他的大哥已經在和老么說話了。“哥……”燕子愷拽了椅子湊到燕子恪的面前,“你說,你說什麼我都聽。”燕子恪呵呵笑著,伸了手在他的腦頂上輕輕拍了拍,就好像他還小,小的像是七八歲時的光景。“朝廷的新部署已然建成,名曰‘新聞署’,新任署官不日將尋你談話,擬令《燕子達聞》做為朝廷喉舌對外發聲,而燕子報館也歸為新聞署主管,但,收益還是你的,新聞署主監督,有建議權,無決策權。這也是我之初意,你應了便是。”“我知道,”燕子愷道,“終究是要做了朝廷的嘴才不致惹禍上身,畢竟輿論不啻兵馬。”“日後所有事關國政之重大要聞、昭告,及有輿論導向之文章,皆由新聞署專員供稿,燕子達聞只管刊登,不得新增任何私評,此點切記。”燕子恪道。“記下了,不僅如此,我想著回頭和那署官商量,每一期燕子達聞出刊前,底稿先交由新聞署稽核,稽核過了我們再發,如此更保險些,將來出了錯也都推他們身上。”燕子愷舉一反三。“可以,”燕子恪笑,“底稿再交與小九一份,那孩子細緻,便是新聞署注意不到的細節,他也會注意到。”“好!你放心吧!”燕子愷正色地拍拍哥哥的膝頭。“驚波。”燕子恪又叫唯一在身邊的兒子。“爹……”燕四少爺有著不好的預感,用力咬著下唇,走到了面前來。“馬場的事我那日都與你講清楚了,後面你自己來辦,已經是個大人了,當開始獨立自主。”燕子恪看著他,“將來育出了良馬,可做朝廷專供,屆時有一點要切記:良馬要與普通馬分開,良馬不要用自己的場子,場子租用朝廷的,守馬的人也要用朝廷的人,唯獨養馬的技術捏在自己手裡,那是安身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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