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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對我來說也許算不上什麼好事,他們彼此欣賞和信賴,我不確定一旦我和她取得聯絡,這個犀利果決又護短的丫頭會不會直接找個老道士來把我做了——我想她可能不會接受她寶貝大伯的身體有朝一日被另外一個男人佔據並掌控。然而做為一個玩家,挑戰高難度的副本才更有意思不是麼?e……所以,我決定謹慎一些地,調戲調戲她。【七】老鄉“ti travelers。”這姑娘終於在天火案時有了察覺,並用這句英文對行兇者進行試探。可惜,她就算腦洞開破天也絕計想不到,她有一個穿越老鄉,就住在她大伯的身體裡。直到這個男人決定退出朝堂歸隱江湖,他們才總算發現了我的存在。雖然在琉璃洞中時,她仍然以為我是他的第二人格。好吧,也算說對了一半。有時候我會想,說不定那些真正的雙重或多重人格患者的軀殼裡,都有另外一個或多個靈魂的存在,只不過沒有人相信,人們總是不肯輕易接受不在他們認知範圍內的事,所以執拗地把這些“患者”當做是有心理或精神疾病的人,這又有什麼準兒呢。【八】寂寞這個男人的聰明超出了我的想象。他認為,我,不是他的第二人格,或者說,我,並不是被他塑造出來的。“我之愧疚,來自於我之本身,與流徵毫無干係。”他這樣對我說,“因而即便我臆想出一個他,‘他’也絕計不會對我持有欲折磨而後快之恨意。”好吧,他說得對,從他不時地對步星河的回憶中,可以瞭解到那個人的確胸有宏器。“我與蓮華寺雪樹大師頗有交情,”他又說,“多年前某日於他房內閒談,是時,他與我講起藏密佛法,提到了‘奪舍’之典故,並暗示於我,言道如若我對之感興趣,願為我親身演示一回‘奪舍’與‘清舍’之法。可惜當時我只道他不過閒談,並未想到原來那時的我,已被人佔了‘舍’……想來彼時你已在我‘舍’中,亦聽到了雪樹大師的話,我想,你必不肯令雪樹大師對我施以‘清舍法’將你逐出我之軀殼,故而愈發不能讓我、亦或其他人知道你在我軀殼之中,由此亦可推知,你絕非我所臆想出的流徵,而是外來之‘靈’。”好吧,你贏了,有理有據還有和尚能給你作證。“我想,你許是與安安來自同一個地方。”他忽然這麼說。哦?何以見得呢?他彷彿知道我會問,不緊不慢地告訴我:“你所展示出的各式匪夷所思的手法,超出此時代的認知,此為其一;我在安安面前醉過數次,你卻從未當著她面現過身,如若你是我‘擬’出的模仿流徵的第二人格,應當會更樂於與安安相認,而之所以不相認,怕是因你畏懼安安,恐被她識破、阻止,從此斷絕你出現的機會,此其二;其三,”他露出牙尖笑了一笑,“ti travelers。”簡直字正腔圓。我起了一靈魂的雞皮疙瘩。“琉璃洞中的那一回,”他微微勾著唇角,“我實則,並未醉沉。”——就是說,那一回他雖然醉了,卻沒有失去神智,他仍然保持著理智的頭腦,仍然清楚且冷靜!可怎麼會呢?如果他還清醒,為什麼我能夠拿到對的掌控權?為什麼我沒有像平時那樣通達到他的心中所想?“依我推斷,”他好整以暇地架起腿來,讓我有種正被他玩弄於股掌上的錯覺,“平日裡,你可以‘聽’得到我的心思,瞭解我一切的想法,但你無法掌控我的身體,而我,能夠掌控身體,卻無法聽到你的心思。鑑於你之所作所為皆是在我醉得不省人事時發生,那麼我們是否可以如此斷定——在我醉後,你我兩個便調換了位置,你,可以掌控身體,卻無法再通達我之心思,而我,失去對身體之掌控權,卻能通達到你之心思。”——臥槽!——所以在琉璃洞中那次,他喝醉後讓出了對身體的掌控權,我卻失去了感知他心思的能力,因此我根本無法知道那個時候他還清醒著!他聽到了一切,他了解到了我一切的心思!難怪我每次只能在他酩酊大醉的時候才能“出來”,只有這樣的時候,他不設防備,恣意昏醉,我才能拿到掌控權,而在琉璃洞中時,他雖未爛醉,卻也完全不設防,有意讓自己示弱,硬生生把我給推了出來!我特麼的無說。玩兒不過他,就算能知道他的心思,一樣還是玩兒不過他。“由此亦可推知,”他還有話說,“你與我,誰之意志更強,誰便能掌控這具肉身,亦許,不僅僅只限於醉酒後方能施行。”哦?!所以他的意思是,如果我的意念和意志能夠強得過他,不必等他爛醉也可以奪取他的肉身主導權?“呵呵……”他輕笑,“莫要奢望了,你,強不過我。”……靠。就算不爽,也不得不承認,他現在已經知道了所有原委,只要他想,他就可以一輩子不給我任何機會,讓我在他的身體裡被拘禁到死。呵,然而我也不想就這麼認輸,我想我還可以變得更強大,到時候他別讓我逮著機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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