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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究竟是誰呢?一個狠到把自己同窗的頸椎骨都勒斷了的殘忍兇手,一個懷著這麼大恨意的無情兇手,一個殺完人後還敢若無其事地留在這裡等著死者被人發現的冷酷兇手——究竟是誰? 看臉 嗯,這是個看臉(表情)的世界。……“潘琰和歐陽裡可以暫先排除。”喬樂梓篤定地道,此刻六名當事人已被分別帶開去錄更深入更細緻的口供,留在喬樂梓身邊的只剩下燕九少爺。喬樂梓的判斷是基於自己多年以來斷案識人的經驗,潘琰和歐陽裡的表現比其他人更坦蕩更理直氣壯,當然這也並不表明其他人的表現就是心虛的,因為有些心理素質出眾的兇手,他們在斷案人員面前的表現往往比別人更淡定更坦然,而喬樂梓之所以率先排除潘琰和歐陽裡,完全是出於經驗累積下的一種直覺。燕九少爺在此方面沒有喬樂梓的經驗和直覺,但他有自己的分析:“潘琰和歐陽裡的位置十分相近,如果其中一人單獨作案,另一人不可能發現不了,如果兩人夥同作案,沒必要選在這個時間和地點,平時無論選在哪裡殺掉耿執都比現在更容易,而且兩人還可以相互做不在場證明,所以這兩人的確可以暫先排除在嫌疑之外。”“接下來是賀光明、裴銘、康然和陳珉四人,”喬樂梓接了話說道,“賀光明的位置在樓梯的背面,如果想要透過樓梯上得二樓,必須得經過裴銘所處的那一邊。才剛看過裴銘的位子,與樓梯口處還是有一段距離的,且他打坐時坐北朝南,樓梯口處於他背後斜向的位置,如果賀光明乃至康然、陳珉想要上樓,只需透過館內這些屏風和架隔掩護,放輕腳步便能做到。重點是——為何裴銘所值崗的位置正好是在樓梯口這一邊呢?其他人必然都熟悉他有打坐的習慣,他又正好在這個位置值崗,簡直就像刻意為了方便兇手藉此上樓一般。”說至此處,喬樂梓招手叫來那位手工社的李先生:“樓下這六人的值崗位置,也是幾個學生自己安排的嗎?”李先生便道:“是的。”喬樂梓:“這七個人之前平時可有矛盾?”李先生:“沒有什麼明顯的矛盾,年輕人嘛,在一起難免磕磕絆絆,但都是些雞毛蒜皮的小事,我想沒人會為著這個殺人的。”喬樂梓:“死者耿執,平日為人如何?可有什麼為人所詬病之處?”李先生:“耿執性子還是不錯的,就是為人有點散漫隨意,很普通的一個人,沒見和誰結過仇,挺愛說挺愛鬧的,和社裡人的關係都還可以。”喬樂梓:“近期他可與人起過爭執?”李先生:“沒有。”喬樂梓:“另外六人與他關係如何?彼此間可有利益來往?平日各自的性格如何?近期可有過反常表現?”李先生:“這幾個人不在一個班上課,只有手工社活動時才在一處,若說關係也就是普普通通的同窗關係,彼此之間也沒有什麼利益掛鉤,只因幾人所擅長的手工都不屬一系,譬如耿執,他所擅的是鐵藝,潘琰擅陶藝,歐陽裡擅泥塑,裴銘擅剪紙,康然喜好做偶人,賀光明專攻石雕,陳珉獨愛木藝,之所以將此七人分在一組,也是為了若有客人問起館中不同的展品,也好都能應對得出來。幾人既不同藝,自也沒有利益衝突,平時相處也都還好。說到性格,潘琰心眼少,歐陽裡較內向,裴銘性喜靜,不愛言語,康然活潑好動話也多,賀光明有些吝嗇自私,人倒是不壞,陳珉略顯孤高,卻也不是不合群。這幾個人近來和往常沒有什麼兩樣,也沒聽說他們之間有過什麼齟齬。”喬樂梓捏著自己的下巴陷入了沉思,這七個人,性格平常,生活平常,彼此之間的關係平常,簡直是再平常再普通不過的一群人,究竟是什麼原因什麼人會對其中的一個產生如此大的恨意呢?耿執的頸椎都被兇手勒斷了,這真是恨耿執恨到骨子裡去了——一個人這麼恨另一個人,平日裡怎麼會一點蛛絲馬跡都不顯露?這個兇手的城府得有多深啊!鑑於當事人的口供還未錄完,喬樂梓決定先去親自檢視一下現場,同著燕九少爺一大一小兩個樓上樓下細細地檢視了一遍,四至九團伙的其他人一時無事可做,便立到不妨礙官府辦公的地方邊等邊閒聊。“你們覺得誰是兇手?”武玥問大家。“不太好說。”陸藕搖頭。“我覺得表現得最淡然最冷靜的那個就是。”武玥道。“何以見得?”陸藕問。“越是心裡頭有鬼就越得靠表面淡定來掩飾啊。”武玥道。燕七:“我怎麼感覺你意有所指。(=_=)”武玥:“……”燕七問崔晞:“雕木馬的那個人,萬一他的速度其實很快呢?比如這段時間他本來能雕八匹馬,但日常在其他人面前只裝做能雕七匹馬,於是在今天他以最快的速度雕好七匹馬,就有一匹馬的時間可以上樓行兇,有沒有這種可能?”崔晞笑道:“我剛才看過他雕的馬了,的確是今天新雕的,所以可以先排除他是事先雕好了拿來的,其次,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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