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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一聲出來,腿一軟便癱坐在了地上。“狼”放下環胸的手臂,慢悠悠地抻了抻袖口,微微偏臉,放了身後冷金色的餘暉進來,染亮一角眉眼,但見入鬢長眉像紫毫在素宣上綿勁利落的一記挑筆,眼皮兒卻垂成灰太狼發壞時的死魚眼,涼涼腔開口應她:“噯。”彷彿陳八小姐喚的是聲“郎”。佔了被嚇尿的陳八小姐一個大便宜,紫袍狼君若無其事地將雙臂重新抱回胸前,“死者系中毒而死,”聲音清和裡透著幾分冷淡,“你們八位皆有行兇嫌疑。”“胡說!你胡說!不是我!”陳八小姐在地上哭,其餘人又驚又惱,顧不得攙她起身。“是不是你,我說了算。”紫袍狼君好整以暇地看著地上的姑娘一哭二鬧,“天要黑了。”四個字成功地嚇僵了陳八小姐——這屋裡還有一具屍體呢!黑暗,死屍,狼,再沒什麼能比這些更可怕,不能再哭了,讓這噩夢趕緊過去吧,她要回家!陳八小姐止了鬧,哽咽著縮排眾人堆裡去,紫袍狼君偏頭看了看窗外天色,看了看玻璃上面目模糊的丁老頭,轉頭望向面前的八個大小姑娘:“我需要知道當時情形,從頭到尾,任何細節,一處不落地說與我聽。”說罷伸出一根修長手指向著門口的方向一點,“你,過來做筆錄,一個字也不許漏。”跟來圍觀燕七受審的燕九少爺被抓了壯丁,慢吞吞走進屋,尋了紙筆,在窗根兒找了把椅子坐下,蘸墨提筆,等著眾人說話。幾個姑娘顫著聲兒,你一言我一語地將案發前後情形述說了一遍,紫袍狼君偶爾打斷,往細處問幾個問題,甚至連眾人的閒聊對話都不放過,末了問道:“點心是誰帶來的?”眾人便答:“寺裡所供,知客僧端過來的。”“茶?”“也是寺裡的。”“茶具?”“茶具是望峰廬裡擺著的。”“紙筆?”“紙是我帶來的,”答話的是李桃滿,白著臉,怯怯地看著紫袍狼君,“今日起社,我是東道,按規矩紙由我來準備,筆是各人帶各人的,因為用自己的筆寫字更習慣些……”紫袍狼君停了問話,慢悠悠從窗邊踱到了桌旁,伸手在桌上紙片裡翻查,找到梁仙蕙抽到的那一張紙籤,兩根手指拈起來,“紙上的字是誰寫的?”“我……”李桃滿惶張地道。紫袍狼君將紙背面朝上地放在桌上,再將其餘的紙也倒扣,半低了頭觀察。紙很厚,字跡是透不到背面的,可排除人為操縱紙籤落在誰手裡的可能性。梁仙蕙是喝了苦茶後身亡的,這苦茶與眾人所喝的茶水並不同,眾人喝的茶是蓮華寺特產松針茶,而抽到蚣蝮籤的人要另外喝一種茶,這茶盛在另一把茶壺裡,亦是蓮華寺特有的一種茶,配方不得外傳,只知味道奇苦,有養生之效,眾人玩遊戲前特意向知客僧要了壺苦茶來,做為遊戲的一項,類似於揹人轉圈和下蹲等捉弄人的措施。然而盛有苦茶的茶壺在遊戲期間並沒有換過,只往裡續過燒開的白水,所有抽到喝苦茶一項的人所喝的茶都是由這把茶壺中倒出,若毒是下在茶水裡,這幾個人早就死了七八遍,又為何只有梁仙蕙一個人中招呢?想到這個問題,大家都有些後怕,下意識地不住往後縮,待紫袍狼君抬起頭來時,一夥人全都貼在了牆壁上。紫袍狼君要逐一點人在正室單獨接受問訊,指使著眾人哆哆嗦嗦地往旁邊的側間去,還使了一名武僧守在側間門口,負責監督這幾個當事人不得交頭接耳互串列埠風。冬日的天黑得特別快,方才紫袍狼君背後的那抹山巔殘陽,此時已落下了山頭,只在鉛色雲團間留了一條光的尾巴,蜿蜒似蛇。這些從小嬌生慣養的千金小姐居然會下毒殺人,是怎樣的一種仇恨才能給她們如此的勇氣呢。通常女人間有矛盾的情況下難道不該是唇槍舌劍鬥心機比手腕的嗎。上來就直接殺人太兇殘了有木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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