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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我已經說過了,沒人知道是我擄的你,毀屍滅跡後更不會有人能找到證據。”“你——你為何如此對我——”“你只需要告訴我那張字條是不是你寫的就好了。”“什麼字條?!我不知道什麼字條!我什麼都不知道!”“你不知道啊,那好吧,你可以去死了。”燕七轉頭敲敲車門,“葛黑,車再快點,我趕時間。”馬車果然轆轆地飛馳起來。“不——不要啊——你不能殺我——我什麼都不知道,你為甚還要殺我——”鄭顯仁驚慌大叫。“那張字條很可能會毀了蕭宸的前程和我的名聲,男人的前程和女人的名聲,差不多相當於除了生命之外最重要的東西了吧,你毀了我最重要的東西,我此生無望,當然要搞死你洩洩心頭怒氣。”燕七道。“可那字條不是我寫的啊——為什麼要搞死我啊!”鄭顯仁狂呼。“搞死你的另一個原因是因為你太蠢,你不承認字條是你寫的,我就要因此而被毀掉名聲,我毀掉了名聲,我就要殺了你洩憤,而若你如實坦白,至多被罰寫個檢查,我洗刷了清白,你也不會死,這麼簡單的道理你都想不清楚,活著幹什麼呢。”“我……字條不是我寫的,但……如果你不殺我,我,我可以謊稱字條是我寫的,保你清白,如何?”“也行,那你重新寫兩張字條吧,我收到的那張字條看完便扔了,連個證據都沒有,還有蕭宸的那份兒,一併寫了吧,我拿著去交給石次山長。”“那……那我寫完了你是不是就可以放我回家了?”鄭顯仁目光微動。“嗯,可以,我有了字條在手就足以證實我的清白,我既清白了,就不必再攤上人命了。”“……好,我寫,你們放開我。”燕七就讓蕭宸解開他的穴道,車上備有現成的紙筆,平日都是燕九少爺偶爾用用,今日倒派上了用場。鄭顯仁趴在馬車上的小桌上將兩張字條寫完,才剛抬起頭要說話,頸上一疼眼前一黑,就又暈了過去。“扛上他一併去見石次山長。”燕七和蕭宸道,馬車已在書院門口停了下來。“他不會承認字條是他寫的。”蕭宸道。“但我們手裡有他剛寫的字條。”燕七道。“之前的字條他不會用自己的筆跡寫,”蕭宸道,“如果此事確是他乾的,那麼寫這兩張字條的時候他應該會用他自己的筆跡寫,這樣就可以誣陷是我們逼迫他寫的了。”“字型一不一樣,我們找個有光的地方對比一下就行了。”燕七掏出那張原始的字條,馬車上沒有燈,一時無法進行對比。不多時抵達了錦繡書院,大門口的燈籠還亮著,燕七便拿著紙條湊到光下,兩廂一比較,字跡卻是一模一樣。“……證據確鑿了?”蕭宸對這來得太輕易的結果感到不太相信。“不出所料的話,這先後兩份字條上的字型應該都不是他本人常用的。”燕七道。“這是為什……”“我告訴他我們看過那字條就扔掉了記得嗎,”燕七道,“第一我們從沒見過他的字跡,第二我們看過一眼字條就扔掉的話也不會記住那字條上的字跡,石次山長更沒有見過那字跡,第三我答應了等他一寫完就放他走,而他也認為我們會拿著這兩張新寫的字條去給石次山長看,所以他這兩張新寫的字條不會用他自己的字型、而還是會用原始字條上的那種字跡這一行為便能說得通了。“這樣的話首先他可以保證自己不會被我們‘誣陷’到,屆時石次山長找來他的筆跡一核對發現不一樣,必定會認為我們是在扯謊——別忘了,石次山長是個‘眼見為實’的忠實執行者;“其次,鄭顯仁也不會擔心咱們再回頭去找他算賬,因為他已經被我們放走了,回到家後他便可以帶著家人氣勢洶洶地來找我們甚至報官,那個時候他也不會再怕被我們知道他就是在陷害我們,因為我們的名聲已經完了,而且還犯了綁架罪,不會再對他造成任何傷害和威脅了。“再次,從他剛才在院子裡發牢騷的內容可知,他是個極好面子的人,他一定不願承認曾被我這個女人綁架並威脅著寫下字條而換取逃命,所以只要他不用自己的筆跡寫這兩張字條,他就可以避免被人猜測為他是被我脅迫著寫下字條的。“綜上,我們現在可以理直氣壯地說,陷害我們的人,就是他。——我嗓子有點疼了。”“……”蕭宸扛著鄭顯仁跟著燕七往院察署走,“為何還要把他帶去?”“得讓他親口承認這兩張新字條是他寫的呀。”燕七道。……這姑娘不僅行為兇殘,腦子也挺不省油的。敲敲門,裡面一聲“進來”,推門進去,見劉院監的桌案後頭又換了人坐,那人穿著胸前繡了孔雀紋的紫色官袍,翹著腿歪著身,一手支著下巴,另一手裡捏著筆,垂著眸子正在一本卷冊上筆走龍蛇,再看旁邊,堆著十來本卷冊——這是把辦公室的活兒拿到這兒來幹了,瞅把他忙的。石次山長鐵青著臉坐在了角落裡的一隻墩子上——那通常是被拎到這兒來接受教育的學生們的座位,此刻這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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