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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中一陣黯然,我本不欲傷他,卻又抵不過命運之輪的碾壓,兩個人皆未能逃過這一劫,只好遙遙為他祈禱,願他早日忘掉這一段記憶,尋到他此生註定的新娘。摘下右手腕上的鐲子交給綠水,道:“拿去給了少爺罷。”摒去雜念後再細想這信上內容,照這管元冬的生辰推算,其現今應當已是三十大幾歲的年紀,入宮為匠有二十來年,家中已無親屬,並且尚為婚娶。信上只寫了他是太平城句芒區地魁坊人氏,具體住址以及家世背景卻一無所知。然而他既是本地人,其家世履歷必然會備案在太平府衙的民生檔案中,若想查詢,只能……只能去找季燕然。自嶽明皎強行訂下我與他的親事後,他便再也未曾登過門,想來是既要避嫌又不想見了面尷尬。雖說他與他那已過世的母親有過約定,但此情此景下卻也不能再作推託,因為一但他推託了這門親事,嶽明皎便是犯了欺君大罪,他同我倒成了一樣的——這親結也得結,不結也得結。既然見面難免尷尬,這管氏工匠一事也只好暫放。由於嶽明皎已經同我挑明瞭訂親之事,是以全府上下便也不再瞞著,連日來打掃得不亦樂乎,尤其我原來所住的那院子,從頭到腳地進行了一番修葺,刷了新牆粉,油了新房漆,傢俱等一干擺件全部換了新的,舊的被移到了我現在所住的嶽清音小樓的房間,說是直到我出嫁之前都要先在這裡暫睡,新房間還要晾上一段時日。三日後,岳家受邀的親戚們登府赴宴,請的都是住得距太平城較近的人,不過是為了來此給我的訂親做個見證。季燕然做為準新郎自然也要來參加,而因他住在江南家鄉的父親距此太過遙遠,便沒有將其請到場。照理說,訂了親的男女直到新婚當晚之前是不能再見面的,然而天龍朝的習俗卻很開放,訂親宴上需待婚男女雙雙給在場見證人敬酒。這一規矩嶽清音前日便已對我說了,我問他可不可以裝病臥床不去敬酒,他只冷冷瞥了我一眼,道:“訂親日若有一方臥病在床將被視為不吉,男女雙方皆須入寺院受洗七日以除身上魔障。待受洗歸來仍要辦宴敬酒,你躲得了初一也躲不過十五去。”於是只好強打精神,任由綠水四個丫頭擺佈著化了精妝,穿了套新做的衣衫,靜等晚宴開始。至差不多時候,傳話小丫頭前來傳訊道:“小姐,老爺請小姐至前廳敬酒。”於是起身帶了丫頭們慢慢行往前廳,尚未至廳門便聽得廳內傳來一陣的歡聲笑語,心內不由一陣怦怦,倒不是怵裡面人多,而是,而是怕見到那個如何避也避不過、逃也逃不開的冤家。深深地做了幾個呼吸,心一橫,牙一咬,硬著頭皮邁上臺階去,守門丫環輕輕推開門迎我入內,頓時滿廳的喜氣撲面而來,在眾多親朋的各色衣衫各式笑臉中,我一眼便看到了那卓然而立談笑自如的男人,他黝黑的眸子越過模糊的背景牆似的賓客們,直直地望在我的眼底,眼神中帶著憐惜,帶著無奈,帶著撫慰,帶著得與不得、幸與不幸的複雜情意,令我不堪與之對視,微微地低下頭,緩步行至立於主位旁的嶽明皎身邊。嶽明皎便笑著一手拉過我,一手拉過季燕然,向著賓客們笑道:“來來,下面由這對兒準新人給大家一一敬酒,多謝諸位為兩個孩子的親事做此見證!”說著便離桌,引著我和季燕然轉了圈地挨個向那些個賓客敬酒。自始至終我都低了頭一言不發,眼角餘光看到了他輕拈了酒杯的手,耳內聽著他從容得體地應對眾人的道賀,一圈下來波瀾無驚。之後便是相互交換訂親之物,不過是走走形式,季燕然交出的是一枚金鎖,嶽清音則代我交出的是一枚玉鎖,正合了那女鑲金男配玉之說。敬過酒後便沒了我的事,向一眾親友行禮作辭,帶了丫環們出了前廳。走了還沒幾步,忽見歡喜兒追上來,悄悄兒地在我耳邊道:“小姐,季大人讓小的給小姐兒帶個話兒:大人他請小姐至後花園門口一見。”我怔了一怔,他……他這會兒見我做什麼?如此尷尬時期,他有何話要說?於是便要綠水等人先行離開,自個兒獨往後花園而去。至花園門口等了半晌,方見黑暗小徑上走來一人,正是季燕然。臉上沒有笑容,只有深深地注目。及近前來,低聲地道:“靈歌,時間有限,為兄長話短說。為兄知你心中並不同意這門親事,只因前幾日一直在宮中述職,始終未能抽出空來找你。你若允許,為兄倒有個辦法,既不至連累伯父被皇上降罪,又……又可以免去你我親事……”我抬起眼來望住他,哧笑一聲道:“季大人要第二次拒絕靈歌麼?”季燕然凝眸望著我,沉聲地道:“季燕然若娶,便娶個心甘情願嫁與我的嶽靈歌。”我驚訝於他破天荒的直白,許是他今日喝多了酒,又許是他被情勢所逼,他……他怎麼、怎麼能毫無遮攔地便說出這樣的話來……“季大人……”我抬手將鬢邊的髮絲捋向耳後,幽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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