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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燕然“喔”了一聲,做了個恍然的表情,一拍腦門,笑道:“原來如此!為兄怎就未曾想到呢!看來這一謎是被靈歌妹妹解開了,為兄也要抓緊才是!”看著他的笑我忽然覺得哪裡似是有些古怪,好像……在我方才的推理之中有些地方……不大對勁……一時也難以想出究竟是哪裡不對,便索性暫拋腦後,笑吟吟地向他道:“如此,王爺與劉總管昨夜的不在場證明看樣子是用不上了。”“唔……”季燕然點了點頭,“王爺與劉總管昨夜確也有各自不在案發現場的證明人為其證明。既然靈歌證實了兇手是由視窗出入並進行運送屍體行為的,那麼下一道難題就是兇手是如何在絕壁一般的窗外活動自如的了。”“我們那時懷疑魯闖是嫌犯,如今似乎矛頭更加指向了他,”我道,“因為魯闖的房間正位於牛若輝房間的上方,只需找來足夠長足夠結實的繩子,一端固定於房內重物上,一端縛了他的腰便可直抵牛若輝的視窗……”季燕然笑了起來,道:“靈歌似乎忽略了孫淺喜,孫淺喜的房間與牛若輝的房間正處於斜對角的位置,如果兇手當真是魯闖,那麼他又是如何從自己的房間外面到得孫淺喜房間的外面進行運送屍體的呢?”“唔……”我有些傻眼,我的理論解釋得了牛若輝的死卻解釋不了孫淺喜的死,只要有一個結還繫著,這謎就不能算做是被破解。我直勾勾地瞪住季燕然的笑臉,大腦拼命轉動,卻仍然無法解釋他所提出來的疑點。季燕然看著我的樣子既心疼又好笑地輕聲道:“靈歌莫急,現在案件不是已經有了些突破了麼?至少我們已經可以確定,兇手是由館外進入的死者房間,照此看來,孫淺喜被害那晚,第二層侍女的證詞便不足以為第一層和第二層的賓客做不在場的證明了。因第二層侍女的證詞中說她有近一個時辰的時間並未入睡,而是坐在房中傾耳靜聽,以備哪位賓客隨時招喚,而我們亦正是因她的這段證詞推斷出當夜並沒有人在走廊和樓梯內走動的。現在來看,如果兇手是由館外進出死者房間,那麼那位侍女夜間沒有聽到任何動靜也就不足為奇了。是以,我們之前排除的作案嫌疑之人又都重新回到了涉嫌範圍之內,幾乎每個人都有了作案的可能,因此我們現在所面對的最為重要的一個問題,就是必須儘快解開兇手是如何將死者屍體移到後山的。”我悶悶地點了點頭,雖說密室之謎已經解開,然而眼前仍是疑團重重,方才的興奮之情早就沒了蹤影,腦袋裡又成了千頭萬緒一坨亂。正於此時,有侍女進得房來傳話說午飯已經好了,請我們前往頂層用餐,於是關好門出來直奔頂層,見眾人面上都有些沉重,畢竟知道了孫淺喜與牛若輝皆是為人所殺,且兇手便在這些人之中,任誰的心情也不會太好。靜靜地用罷午飯,各自回房,縱然後山萬梅綻放飛雪漫天,也無人再有興致前去賞玩,大家大概就只等著鐵橋輪軸化凍,然後趕緊回家。季燕然吃過飯後便又去找眾人取證,我就隨同嶽清音回了房間,他在几案前椅子上坐了,隨手拿了本書看,我便斜倚在他的床上推想案件。然而所有的線索至此似乎全面中斷,想破頭也再難連線起來,不知不覺間迷迷糊糊地睡了過去,直到聽得一聲門響,這才睜開眼睛,卻見身上蓋著嶽清音的外袍,他正起身前去開門。進來的是季燕然,一眼望見睡眸惺忪的我不由笑起來,道:“為兄擾了靈歌休息,真是不該!”聲音裡竟然帶了濃重的鼻腔音,顯然是重感冒了。我翻身坐起火大地瞪著他,礙於嶽清音在場又不好說他什麼,只好強壓怒氣咬了咬下唇,低聲地道:“大人傷風了。”季燕然理虧地笑笑,坐到嶽清音旁邊的椅子上,道:“不妨事,多喝些熱水便可。方才為兄去了頂層廣場,發現那些柱子全都倒了,碎成了數塊,當真是一片狼藉呢。”“那些柱子前夜就倒了,”我邊起身給他往杯子裡倒熱水邊道,“前夜風大,把那些柱子全都吹倒了,因為風一直未停,且館內又多是女侍,是以那些碎塊至今也無人顧得上收拾。”說著將杯子遞給他,再度狠瞪了他一眼,而後至炭盆邊又往裡多加了些炭,好讓屋子燒得更暖和一些。季燕然接過杯子,笑眯眯地帶著他那略顯啞的鼻腔音道:“多謝靈歌妹妹……為兄只是覺得奇怪,那些冰柱應當是每年冬天都會做一批新的立在頂層之上的,而像前夜那樣猛烈的風也不僅僅只有今年才有,且為兄也問過了館內的侍女,皆說往年有幾次的風比前夜的風颳得還要迅猛,當時也並未見將冰柱颳倒過,至多不過是把那些用冰球堆積的柱子刮散過一兩次而已。”我重新坐回床邊望住他,心中若有所悟地道:“大人的意思是……這些冰柱是人為推倒的?”季燕然喝了幾口熱水,笑道:“若說推倒,只怕即便是練過些功夫的人也要花費些力氣,且為兄察看了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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