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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位是少爺同曲公子的授業師父,專做機關陣法的計百變、計大師。計大師同老爺是過命的交情,兩個人年輕時曾一起遊歷五湖四海,專門尋寶破陣,可謂是情同手足。 “ 真相逼人 杜淳如今已經作古,要想查明當年那小廝的身份只能讓梅總管親自去杜家將所有的下人認一遍。說幹就幹,冷落和梅無念都是雷厲風行的主兒,於是梅無念立刻讓梅總管帶著陳默一起去了距萬念山莊不遠的杜家莊認人。一來一回間就到了傍晚,梅總管和陳默回來覆命,說是當年那臨時換的小廝已經不在那莊上,不過杜淳一直用的那位貼身小廝卻還在,經過杜淳兒子、現任杜家莊莊主的杜梁的同意後被陳默帶了回來供冷落問話。小廝名叫惜墨,如今在杜家已經是一位管事,冷落便令他仔細回憶當年情形,看能否憶起那日將他替換掉來萬念山莊做客的小廝究竟是誰。雖然時隔數年之久,惜墨對那日情形倒也記得清楚,因為替換他跟著杜淳來萬念山莊的人並非他杜家莊上的小廝,而是杜淳的一位貴客。據他所言,那位貴客當時已經在杜家莊上住了天,聽說杜淳要來萬念山莊觀寶後便軟磨硬泡的非要跟來,而杜淳似乎不願違逆他的意願,又怕梅隱寒避諱陌生人,只好讓他化妝成了自己的貼身小廝帶來了萬念山莊。那麼究竟這位“貴客”是什麼身份呢?惜墨說道:“老爺那時只讓我們稱呼他為‘二公子’,姓什麼叫什麼便不知曉了。” “‘二公子’那時有多大的年紀?”冷落問道。 “不好說,”惜墨撓了撓頭,“說二十多歲也像、說三十多歲也像,化了妝扮成小廝後說他十來歲都有人信。” “他的身形、相貌是怎樣的?”冷落繼續追問。 “很清瘦,膚色很白,有點病怏怏的,”惜墨邊回憶邊道,“五官已經記不真切了。” “他有什麼特徵沒有?或是很特殊的習慣?”冷落一字一字地問道,“譬如……很愛乾淨,近乎於潔癖?”惜墨想了很久方道:“那位‘二公子’來時自己帶了下人,所以即便在莊上留宿也是使喚他自帶的下人,我等便無須跟前伺候,因此對其日常的習慣並不瞭解,不過有一件事小的記得很清楚:那是有一天夜裡下過雨,第二天一早就放晴了,二公子從房中出來,小的那時正隨同莊主進他的院門,正巧房簷上滴下來一滴雨水落在他的袖子上,他竟顧不得同我們莊主打招呼,當即轉頭回了房間換了身衣服出來,這件事給小的印象很深。” ——潔癖!果然是潔癖!錯不了!這個“二公子”就是老爺子!冷落當下細細盤問惜墨關於二公子之事,然而問來問去能得到的線索也只有這麼多了。二公子從何而來,什麼身份,叫什麼名字,以及他去杜淳莊上坐客所為何事,這些惜墨都不清楚,冷落只好請梅無念令人給惜墨安排個房間暫行歇下,以便隨時問詢。之後冷落便令陳默再度下山調派龍廷衛,對杜淳生前所有的人際關係網展開細緻調查,一番佈置下來就到了夜深時分,書房裡只剩下冷落、高興、梅無念和梅總管四個人了。冷落正要請梅總管再對當日情形仔細回憶一遍,忽聽得梅無念問向梅總管道:“記得我爹曾將一對因緣鈴送了人,你可知道他送給了誰麼?”梅無念想起了那個大盜似對這因緣鈴頗感興趣,因而才有此問。梅總管道:“正是送給了杜淳杜老爺子。” “幾時送的?”梅無念心下一動,“可是我爹邀那四人前來觀賞《奇物志》的那天?” “正是,”梅總管將頭一點,“那天老爺格外高興,送了那四位客人每人一樣莊中寶物,而送給杜老爺子的正是那對因緣鈴,說是拿去給杜家少爺和小姐帶著玩兒的。”梅無念並不知那對因緣鈴被融了之後重新做成了哨子戴在明月夜的身上,因此見梅總管這麼說便也沒有再繼續問,而是將思緒放在了另一件事上。冷落那廂也在思索:杜淳雖然在當時已經從朝中告老還鄉,到底也曾貴為帝師,只怕連當地知府見了他也是要禮讓三分的,那麼那位“二公子”究竟是什麼身份會讓杜淳對其的意願也不敢橫加阻攔呢?且從年齡來看這位二公子與杜淳相差甚多,本應對杜淳以晚輩之禮敬重有加,卻在明明看見杜淳進了院子時還因為衣上掉了雨水而立即回房換衣,根本沒把杜淳放在眼裡——是怎樣的一種身份才能對前帝師如此不恭呢?冷落越想越覺得心驚,敬老尊長是幾千年傳下來的道德規範,連貴為九五之尊的皇帝也要遵守,杜淳是帝師,一日為師,終身為父,就算已經卸任,皇帝見了面也必然要禮敬有加,還能有什麼人的地位高得過皇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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