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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從房裡跑出來的情形全部收入了眼中,於是更加確定了自己的揣測——心兒……果真是喜歡那姓溫的混小子的……唉,罷了,由她去罷,女大不中留,可憐天下哥哥心吶。畫意轉身回了裡間,向著坐在桌邊的溫大少福了一福:“少爺恕罪,小婢適才有些不太舒服,出去透了透氣,已經無事了,多謝少爺賜粥。” 而在溫大少的眼裡,畫意方才跑到外面去不過是怕詩情在那裡多心罷了,越是這麼著他就越不痛快,越不痛快他就越想盡快把這兩個不明白男女情感真諦的蠢丫頭從歪路上救贖回來——誰能有他溫大少這麼好心呢?!於是展開個自命魅力不凡的笑,衝著畫意道:“現在可好些了?要不要請郎中來看看?”畫意搖頭:“少爺不必費心,小婢已經沒事了。” “那就好,把粥喝了罷,興許會讓身體更舒服些。”溫大少柔聲道。畫意本不習慣對著個男人吃東西,但看眼前情形似乎她若不吃這粥溫大少就不會離開的樣子——她可不喜歡單獨同個男人共處一室時間太久,且這男人尤其還愛動手動腳的,所以決定迅速把這粥吃了讓溫大少儘快走人。於是再次謝了賞,端過粥碗來一勺一勺舀著吃,溫大少便在旁笑眯眯地看著:看看人家畫意,吃起東西來多文雅呢,小小的嘴兒,柔柔的唇兒,還有粉嫩粉嫩的小舌尖兒,一勺勺這麼啜著,直讓人想化成粥被她含進嘴裡去。再看看我們詩情姑娘……噯噯,那張嘴兒啊,一點也不小,一點也不軟,昨兒個貼在上面,感覺還硬硬的,若非她生著一張女人臉,還真讓人以為自己吻的是個男人呢。也罷,各花入各眼,儘管如此,自己對詩情這個沒有女人味兒的女人還是……唔,可以容忍的,可以容忍一輩子的。想到詩情,溫大少忍不住向窗外探了探頭,見那丫頭正坐在自己方才坐過的地方百無聊賴地在手裡玩兒著扇子——嘿,他就是喜歡這丫頭的隨性隨意不做作!一時畫意吃完了粥,才剛放下,溫大少便及時掏了帕子遞上去,畫意才要推拒,卻被他直接拿著帕子輕輕擦上了唇瓣,直把畫意又一次羞紅了臉,連忙偏頭避開,心內嗵嗵直跳:這個溫大少也忒個……難道他不明白男女有別的道理嗎?!再這樣下去……再這樣下去,可不好。 “嫌我的帕子髒?”溫大少低低笑著,語聲滿是曖昧——哄這種情竇初開的小丫頭對他來說完全是小菜一碟,“那,我用手幫你擦?”畫意只覺得這房間不同往常的熱,站起身退了兩步,低了頭道:“不敢汙了少爺的手,小婢下去洗洗再來。”說著拿起粥碗,不由分說地出房去了。先回自個兒房間洗了把臉,然後去大廚房還了碗,回到白梅院中,見詩情仍在涼榻上坐著,畫意忽然覺得有些委屈,沒原因的,沒來由的,就是想撲進詩情懷裡掉上幾把淚,然後任性地說一聲:哥,我不想幹了,我想離開,想回家,想只和你在一起。可她知道自己什麼都不能說,不能脆弱,不能動情,這是女人最大的弱點,是致命傷,尤其是她這樣的人,她正幹著的這樣的事,絕不能摻進兒女私情,否則搞砸的就不僅僅是一件未到手的寶物了。 定了定神,畫意穩穩地走過去,笑向詩情道:“幹什麼在這裡乾坐著?”詩情揚揚眉毛:“乘涼啊。” “喔。”畫意沒了話說,帶著些委屈重新回到溫大少的起居室。溫大少坐在窗邊喝茶,見畫意進來便指了指桌前椅子:“坐那兒,先歇歇,陪少爺說說話。”畫意依言過去坐下,半垂著頭等溫大少說話。溫大少懶懶窩在椅子裡,慢慢問著畫意的年齡、籍貫、家中父母等等無關緊要的問題,畫意一一用假的答案應了,問著問著溫大少的問題便轉到了詩情的身上,比如詩情平日愛吃什麼了,比如喜歡什麼顏色了,喜歡什麼款式的衣衫了,喜歡玩兒什麼遊戲了,喜歡接觸哪一類人了,畫意漸漸奇怪起來:怎麼這個溫大少看上去對詩情頗感興趣的樣子呢?難道是明月夜那傢伙因討厭他從而不小心在言行上露了馬腳引起了他的疑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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