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拱手,瞎扯胡說。他哼一聲,手裡筆鋒一挑,寫完落款。我看了一眼,是兩個字,玉書。“這玉書是”“本王的小字。”“哦,哦。”“猴子可有字?”我白他一眼。“別家的猴子沒有字,侍郎家的猴子一定有字。本少爺小字不興。”“不興?這是什麼字?難道是不行?”他側頭疑惑看我一眼,眉眼含著挪愉之意。“是波瀾不興的不興,不是不行。王爺你耳朵貴恙,請及早傳御醫看看吧。”我瞪他一眼。他輕笑,瞥我一眼,伸手拿起畫案上的一個錦盒,取了一方印。湊到嘴邊呵了呵氣,然後看向我。“把猴爪子伸過來。”我那個火啊,你才猴爪子,你全家猴爪子。可火又能如何?人家是千歲,我可能連百歲都活不到。人在矮簷下,不得不低頭。我乖乖伸出手。他把那方印往我手心裡一摁,然後揭開。我倆同時看向我攤開的手心,上面一方淡淡的印。他嘖一聲,皺眉,又把印湊到嘴邊呵了幾下。我瞪著他心裡那個鬱悶,合著拿我的手掌試印啊。王爺,您好大的排場,好大的規矩。他呵了四五下,這才往落款下摁了摁,頓時雪白的宣紙上顯出一方殷紅的小印,是聽濤水榭四個字。“這湖水靜得像塊琉璃,聽什麼濤?”我忍不住把肚子裡狐疑的話給問了出來。他看我一眼,不說話,把印放回錦盒裡。然後直起腰,抬手朝視窗指了指。我看看他,不解。“笨,自己去看。”我忍不住白一眼,走到窗邊,探出頭去。外面依然是平靜的湖面,對岸是掉光了葉子的一片竹林。濤在哪裡?濤在哪裡?我攤著手,張著嘴,無聲呼喚。“猴子果然無有慧根。”他到我身後,哼笑一聲,抬起手,朝窗外對岸一指。“看那竹林。”“看到了。可濤呢?”“笨猴子,你只知水有濤,焉不知竹海也能生濤。這水榭聽的不是水濤,而是竹音。”我瞪大眼,不響。“怎麼?羞愧得連話都說不出了?”他的聲音就在身後,抬起的手落下,修長手指擱在窗楞上。湊得近,都能看到那手指上關節處的繭。“王爺你做工嗎?”我問道。“嗯?”他顯然跟不上我跳躍的思維,遲疑愣住。“有繭。”我指了指他的手。他輕笑,手掌在我面前攤開。“替陛下做工,舞刀弄槍,騎馬射箭,自然會有繭。”“王爺,你幸苦了。”“怎麼?笨猴子心疼了?”“王爺,您真愛說笑。”我朝天翻個白眼。他哈哈一笑,轉身走開幾步,坐到太師椅裡,拍了拍扶手,看向我。“說起來,我都不知道你因何事來見我。求官爵厚祿就不必開口了,我都是待罪隻身,只怕幫不了你。”“王爺,您也很庸俗市儈吶。”我朝他一撇嘴。他只笑不語。“其實,這次來主要是向王爺您表達一下我的謝意。”我湊上前,笑嘻嘻開口。“哦?謝我?”“是啊,當初太子殿下患病那事,多虧了您的恩典和幫助,我才能見到陛下。”我拱手作揖。他笑笑,擺擺手。“太子說起來也是我的侄兒,此事於公於私於情於理都是我的份內事。不必言謝。”“話是這麼說。但即便不謝這件大的,幾件小的恩典也該謝。”我說。“還有小的?”他眉一挑,含笑看我。我笑眯眯,做個摘花的手勢,然後往鬢間一比。他笑出聲,手指一點我。“是極,你這猴子摧花辣手。”我咧嘴一笑。“那便當如何謝我?”他又問。我凝眉,不語。如何謝他,確實是個難題。這王府雖然不比大內,可比我楊家綽綽有餘。我一個布衣女子又什麼好東西能謝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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