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視線越過他的肩頭,看著前方星火燎原,一片荒蕪,很是心驚。心驚的不是這炸藥的威力,不是僥倖自己逃脫了殺招,而是……我眼前屁都沒有,除了火。沒有宅院,沒有庭落,沒有迴廊,有的只是一片野地蒿草,還有幾個石頭堆,一些斷木殘垣。如果有宅院,只怕也不知是廢棄了幾百年的破磚殘瓦。這突然看到,我突然想到傳說中,被狐狸精迷了眼的人,一覺醒來身在荒郊野嶺的故事。當我在庭院中走不出來的時候,我也懷疑過我是在哪入了陣法中,猜過宅子前,猜過庭院中,沒想到從我踏向小鎮邊緣的時候,就落入了七葉的陣法中,不僅我,還有我的探子。這麼真實的幻境,縱然不喜七葉,我也佩服她。見我不說話,他突然問了一句話,“因為你對那皇子動心了?”與他相處這些年,他從不過問我的感情之事,“百草堂”中與那些人胡鬧慣了,他也懶得多看一眼,就連他們跳上床對我上下其手,他也不過是抱肩在一旁,癱著臉不管不顧。什麼時候,他也終於有了注意的人,讓他在我面前開口的男人。“你不用回答,我知道。”他難得地多話了,“與容成鳳衣和沈寒蒔相比,我更懂煌吟,與夏木槿和青籬相較,我也更熟悉你。”三年的親密相貼,他有這個資格說這句話。只是三年的生死相伴,他不該說這句話。不說,代表他自信,說,則暴露了他的忐忑。“你未必愛他,卻憐惜他。”最為了解我的蜚零,一語中的。可怕的不是被他說中心思,可怕是他後面的話,“你當年有堅持,絕不為誰輕易所動……”“現在我也是。”怕聽到他的不滿,我飛快地搶話。“就怕你現在也是。”他的眉頭依然緊蹙,“不輕易動心,也不會輕易起憐惜之心,一旦起了,你覺得還能回去嗎,還能再壓下嗎?”“能!”我堅決回答。蜚零萬年不動的癱臉難得地掛起了一絲漣漪,笑的我心驚,“口是心非,逃避。”無論我說什麼,他都能讓我無言以對,面對一個對你全身上下每一寸都摸過無數遍,乃至直接摸進心裡的男人,說什麼都是徒勞。“你滿面風塵而來,就為了問我這個?”我不想和他在這個話題上繼續,只能讓他打住。“是!”這答案,我的額頭隱隱疼了起來。他太乾脆,太了當,太直接,我都不知道怎麼接話了。對於鳳衣他不屑,對於寒蒔他不在意,對於木槿,他也深知自己的地位,那日山門前,一人獨立樹下,不帶任何表情地看著我與鳳衣寒蒔執手同行,身上怡然的氣勢不受半點影響。因為他自信。就是這麼個自信的男子,為了個落魄皇子而耿耿於懷,簡直讓我難以想象。“若不問清楚,怎知道值不值得我交出某樣東西?”他話有所指。不同於鳳衣的溫柔,每一句話都象是在耳邊低訴,說不出的風情呢喃,蜚零是完全的硬邦邦,聲音和表情一樣癱。就連這極帶猜測性誘惑性的話,也象是石頭丟在我的面前,啪啪地響,勾不起人半點探究的。蜚零的手從懷裡掏出兩個玉盒子,“不回答嗎?”我的眼神頓時亮了,死死盯著這兩個玉盒子。盒子精巧,通體潤滑,是難得的珍品。但讓我真正眼神明亮的原因,是這兩個盒子我見過。從七葉手中到我手中,再回到七葉手中,那兩個裝著“日陽花”和“五色寒溟草”的盒子。“你從她身邊偷來的?”除了這個,我再也想不到其他可能。“我要從她身邊拿些東西又有什麼難?”他平靜地說著。“她戒心那麼重,竟會被你得手?”蜚零的臉上難得地露了抹笑,熟悉我的他,從這微小的變化裡,頓時讀懂了他的得意和小小的算計,“她不在。”我看得懂,也明白他不會說,索性不問。他將盒子放進我的懷裡,仔細地掖好,“你要的,我替你拿到;你想的,我替你實現;你渴望的,我替你達到。”依然平靜的語調,沒有多餘感情。我雙手環上他的腰身,輕喟,“蜚零,謝謝你。”“時間還早。”粗糙的掌撫上我的臉,“天明時再回去可好?”他留我相伴。與當初決然而去時一樣的語氣,卻是不一樣的心情了,我知道,他想我陪他。“好。”我緩慢地點頭,答應。☆、久別重逢 一夜敘情久別重逢 一夜敘情斷壁殘垣,星火點點,空氣裡飄蕩著的都是野草燃盡後的味道,熱氣未退,偶爾還能聽到一兩聲噼啪聲,馬兒在不遠處踱著步,馬鞍旁空蕩蕩的,只有幾個水囊。“你從哪趕來?”他的衣服上,額頭上,處處可見風塵痕跡。他啞了會,“你知道,我不能說的。”我忘了,他有他的堅持,他說不說,我就別指望能從他嘴巴里撬出半個字,對於他的身份、來歷,蜚零是始終避忌的,即便是現在的我,他依然不願意說。“那好吧。”我表示理解,“那你能告訴我,趕了多少路嗎?”這一次的回答更乾脆,“沒必要說。”他來,因為他想來,因為我需要他,又何必說那些惹我心疼的話。這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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