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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手就那麼懸停在空中,依然保持著剛才的姿勢,一截衣袖從手腕間滑下,晶瑩似雪。現在,就是我想說如坐針氈的原因不是他,別說他不信,我自己都不信。“呵……”他的這聲笑,有著濃濃的自嘲。“鳳衣。”我不敢看他,甚至不敢抬頭,就連那隻被我躲開的手,都無法面對。喊他名字的聲音裡,是求饒。我極少示弱,也極少被人看穿,這些在容成鳳衣身上,早就不是阻礙,他是特別的。我害怕的就是特別,我恐懼的就是異常,容成鳳衣在我心中,早已經不是簡單的存在,我不能任由這樣的感覺繼續。“煌吟,我埋下那壇酒的意思,你明白的,是不是?”他的手落在窗框上,陽光穿過他的肌膚,勾勒了青蔥修長的弧度,也更顯得清瘦。不想看他,又忍不住不看他;想躲他,又捨不得躲他。我的聲音完全沒有底氣,“是。”昨天他的每一個眼神,說的每一個字,每一個動作,伴隨著他此刻娓娓敘敘的聲音,再度浮現腦海,“鳳衣那壇酒,祭的是此生不能再嫁人合巹,我是‘澤蘭’的鳳後,是端木凰鳴的丈夫,無論心中愛的是誰,都無福享受這‘多情醉’的喜悅。我本想,若是真有令鳳衣情難自禁的女兒家,那就求上天給我一個機會,讓我來生能與她拜堂成親,同飲一杯合巹酒,只可惜我尋到了令我動情的人,上天卻沒給我這個機會,因為她將來生許給了別人。”手掌捏了起來,尖尖的指甲扎著手心,刺刺的疼,但是此刻我的有一個地方,比手心疼的多。“我不是豪門大家之後,也不是名門公子,整個‘澤蘭’無親無故,孑然一身。我曾想,若我真尋到了心愛的女子,他年我想盡一切辦法也會讓自己葬於他處,不入‘澤蘭’皇家陵墓,只為能與她同埋棺槨,容成鳳衣自信這點本事還是有的,只可惜……”衣衫下的拳頭又捏緊了幾分,手心卻再也感覺不到疼了,心口蔓延的酸澀,早已掩蓋了所有的觸覺。“只可惜容成鳳衣算盡天下,卻算不到她的心,我入不入皇陵又如何,她已將這埋骨同棺的寵愛給了別人。”我耷拉著頭,他的每一句話,都像個釘子般,被敲打進我的心裡,被釘牢的同時,也刺下了深深的血窟窿。“既然你想和他一起,容成鳳衣唯有完成你心頭夙願,做可以讓你託付的人,不知道容成鳳衣能否有這個榮幸,他年為你送葬?”那釘子又深了幾分,嵌在骨血中,拔不出來了。曾有人說,天下至深之情,不是我娶你過門,而是我為你送葬。因為愛之深,所以不忍對方受生離死別之苦,將那摧心蝕骨之傷留給自己。他不求能做我摯愛,只求能做讓我最為信任的人。唯有心中最信任的人,才能將這些事全然託付。“到時候,我將那壇酒飲下,權做自己嫁過你了。”那輕輕語韻,與昨天一樣,堅持。嗓子眼被什麼堵住了般,幾個字憋的如此艱難,“為什麼?”我本想說的是,何苦,怎奈出口卻變成了這三個字。耳邊輕嘆聲起,“為什麼喜歡你是嗎?”或許我的私心裡想問的是,為什麼對我這麼好,為什麼為我做這麼多,為什麼要如此付出,他的每一次作為,都出乎我的意料,都讓我為他不值。而他,似乎誤會了我話的意思。可我卻沒有解釋,只當預設了。他沒有沉默太久,爽快地回答了,“曾經,有一個人對我說,人只有在兩種情況下會動情,一種是自己心裡脆弱的時候,一種是看到對方脆弱的時候。”這話無比耳熟,我當然記得清楚,就在那雪夜的小院中,我對他說的。“她告訴我,我雪地衣衫單薄的脆弱打動不了她,可是我忘記告訴她,她在雪地中飲酒獨坐的背影,讓我動情了,為她從不肯承認的脆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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