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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副將也在這一字中醒了神,生生到了嘴巴邊的話又噎了回去。“也對,我饒了你她卻饒不了你,一旦你說了,她也會殺了你,還不如精忠報國一下是不是?”我笑的無比輕巧,副將默默地閉上了眼睛,認命地不再看我。說是死,不說也是死,這裡沒有她選擇的餘地。“可如果我殺了她,放了你呢?”我慢慢地說著,每一個字都清楚地讓她聽見,“中郎將暴斃,副將指揮有功,足以讓你升職為中郎將,沒有人知道今夜的事,你也保住了命,家中夫婿老小都不必為你傷心,如何?”那雙緊閉的眼睛剎那睜開,不敢置信地望著我,甚至狠狠地嚥了口口水。她,心動了。“如果這樣,算我給你的保證,如何?”鋒銳的寒芒不知道什麼時候架到了中郎將的頸項中,慢慢滑下,紅色的血沁出,沾染上劍,那劍身中是血槽越發豔麗,我的笑容也越發森冷。中郎將幹張著嘴,什麼聲音也沒有,看著血滴滑下,沾染她的盔甲。我勾起唇,看著她的嘴型開聲,“你想告訴我,你的副將不知道更多的機密,我殺了你更好,這樣就沒人知道背後的主使者是嗎?”她無法動彈,眨巴了下眼睛,算是對我翻譯的贊同。下巴朝著副將揚起,“你知道所有隊伍的部署位置嗎?”生怕我下一刻就將劍舉向她,她結結巴巴地說著,“知道、知道,所有這次行動隊伍的分佈我都知道,但是、但是您剛才說了,保證不殺我,我、我才交出來。”她的目光有意無意瞥了眼放著地圖的桌子,很快又收回,我將她的神情收入眼中,微微一笑。中郎將頸項中的血滴滴答答地落在地上,發出小小的水濺聲,我下手很有分寸,沒有直接切斷筋脈,而是慢慢地放血。膽敢覬覦我的人,就一定要付出代價!房間裡除了血滴落的聲音,就只剩下呼吸聲,我望著中郎將越來越慘白的臉,在她視死如歸的眼神中緩緩開口,“你們是‘天冬’的人吧?”中郎將的瞳孔猛地一窒,依然咬緊牙關。“不用騙我,雖然你們極力模仿‘澤蘭’的口音,但是剛才我偷聽了那麼久,你的話語中帶有‘天冬’京師的腔調,這是騙不了人的。”我越說,中郎將的臉色越難看,直到我下面的話說完,她已經面如死灰,“能無聲無息偷入‘澤蘭’,必然是接壤的國家,再從口音中判斷,你們的身份一點也不難猜。只是與‘澤蘭’接壤的數國中,‘天冬’兵少國弱,膽敢惹‘澤蘭’的確很出乎意料之外,所以你們依附的國家比‘澤蘭’只強不弱,選擇沈寒蒔下手,為的是斷‘澤蘭’羽翼,他日兵戎相見有十足勝利的把我,我來猜猜,你的靠山是‘白蔻’?”最後兩字出口,中郎將的臉色灰敗一片,但眼中猶帶希望,嘲諷地看著我。“白蔻”對“澤蘭”的肖想,宇文佩蘭對沈寒蒔的垂涎,這個答案都不可能錯,只是我沒想到,宇文佩蘭在這麼快就有所行動,看來她在來“澤蘭”之前就已經盤算好了,得到沈寒蒔便罷,得不到,毀之。這是她的一貫習性,狗改不了吃屎。“你以為我就算將這些上報給了‘澤蘭’的朝廷也沒用是嗎,因為只要沈寒蒔死了,‘白蔻’必將進攻‘澤蘭’,‘天冬’得到巨大的好處,你也算一人之命為國捐軀死的壯烈是嗎?”我手中一點點地用力,聲音也一點點冰封,“‘白蔻’若滅‘澤蘭’,將一家獨大,你這最近的弱小‘天冬’不但沒有翻身的機會,定將會成為‘白蔻’下一個鯨吞的物件,為虎作倀的下場,就是滅國!”中郎將的眼睛越瞪越大,死死地盯著我,我手中劍揚起,帶出一抹血珠飛舞,她緩緩倒下,眼中是各種疑惑、不甘。“你在黃泉路上等著,不久就能等到你的國君了。”“你、你剛剛說什麼?”副將亦是不敢置信的眼神,“‘天冬’、‘天冬’……”我的手拍上桌面,一張完整的梨花大桌被我掌力震碎,暗格裡掉出一張羊皮卷,拾起羊皮卷,我轉身望向那副將,“無論你們成功與否,‘天冬’都不可能再存在。成功,‘白蔻’不容你們;失敗,‘澤蘭’不容你們。”她是貪生怕死,那是因為她有家園家人的希望在驅使她求生,當我的話出口時,她眼中也是完全的死寂。我舉起手中的羊皮卷,“剛才你中郎將說,這次的行動機密到整個隊伍只有你們兩個人知道?”她茫然地抬眼,“是的!”“那對不起了。”劍起,寒刺眼,早看不到先前殘留的血跡了,彷彿都被它吞噬了乾淨,“只有殺了你,這山上的人馬才徹底失去了主心骨,我不能留著你這個隱患。”“你、你、你說過不殺我的,你、你、你說過讓我回家看我的親人的。”她哆嗦著。“當你們用屠殺的方式滅了整個‘落霞觀’的時候,有沒有想過他們的親人?當你們貪戀著‘澤蘭’的國土和財物時,有沒有想過他們的家園?這世界有時候成敗就是這麼殘酷。”當我踏出大門的時候,房中只留下兩具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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