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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這……”他急了,“沒、沒證婚人。”沒想到他也有急中生智的時候啊,證婚人嘛……我若有所思地望向門外,“你既然這麼想有個證婚人,那我就只好給你找個證婚人吧。”揚起嗓音,“你與他有救命之恩,與我也有數年共事之情,做個證婚人如何?”木槿錯愕,我望著空空的門,笑的平靜。衣袂聲起,門外的空地上,多了一道孤寒白影。我側首木槿,笑的淡然,“你要的證婚人來了。”人影背手門外,飄渺如仙,淡漠如雲,“你又怎知我會答應?”“如果你不來,我還不敢篤定,你既然來了,就一定會答應。”我大笑長身而起,“今日下山一趟,還想著昔日的暗號能不能讓你出現,看來我沒估算錯,數日未見,青籬的傷恢復的很快啊。”他頭也未回,“恭喜你終於解脫了困擾,功力又上一層樓。”冰冷的語調,說著恭喜的話,卻聽不到半點恭喜的味道。“你用盡心思,無數次與我交手,要的不是我死,而是我的武功徹底精進,這‘純氣’霸道,一旦有人發現難以駕馭之後,只怕永遠都不敢妄為了,也就始終不能體會什麼叫‘置之死地而後生’,唯有不斷地斷裂、不斷地修復,才能徹底去蕪存菁,散去它的剛猛,一個‘純’字足以代表它的獨特,從這點上來說,我似乎該謝謝你。”始終不明白以青籬的出塵淡然,怎麼會行事如此激進,數度將我逼向死亡的邊緣,利用我的心性與他爭鬥,我以為他是要我筋脈寸斷而亡,而實則是在幫我重塑筋脈,這些都是在我真正發現純氣淨化後才體會出來的。“那謝吧。”冷的沒有一絲感情的聲音,一如既往。我偏著臉,說話的聲音很慢,“可我不願謝你,一則你用木槿為引,如果不是你的交代,他不會在我說了不準觸碰下還要強行摸我的脈門。定然是你先告知唯有這樣我才能消除舊患恢復武功,成為當世的強者,以他愛我的心,用自己的死換取我的成功,當然會去做。”“純氣淨化只是精進,並不代表你能控制,如果你控制不了,它還是會和從前一樣,你捨不得傷他,也就只能以命相拼去控制它,事實證明,這一招很有效。”這就是青籬,不管合情,只論合理。只要他覺得對,人情世故關他屁事。這種態度,真讓人想——揍死他。我抽了抽嘴角,無賴地肖想著,“如果可以,我真想把你扒光了,吊起來抽。”“若有那一次,不妨試試,想又有何用?至少此刻,你要先感激我。”沒發現,青籬居然也有牙尖嘴利的時候。“我更不敢感激你了。”我的表情冷了下來,“用了這麼多方法只為讓我更加強大,可見你當面救我、教我、點我為搭檔、甚至最後的殺戮,都是為了今日。不破不立,既要我強,唯有先壓,那我今日所得都是你算計的,從你我第一次見面起。”我只以為他的算計是發現我沒死開始,原來早在十歲的時候,我就是青籬手中的棋子,一枚早就被烙上了“帥”印的“卒”,我的每一步,都是他安排的。我人生的所有喜怒哀樂,都在他的掌控中,順著他鋪就的路,走著。這不是可恨,而是可怕。二十一年的人生,十載渾渾噩噩,十一載為人所馭。可怕的不是之前,而是之後,沒有人做事是不懷目的的,青籬更甚,他用了十年的時光來栽培我,可不是讓我真的把他吊起來抽的,他的背後一定藏著更為深沉的秘密。“說吧,你憋了十年,這個屁也該放出來了。”“為我所用,聽我之命。”我冷笑,“那不可能,我煌吟絕不可能再被你操控。”“三次。”我沉默了。三次,花這麼大力氣塑造我,就為了用三次?我突然覺得自己象一個被買回敘情館的公子,教習請了無數,鍛造十年成了花魁,就讓陪三次的客,這……太不物盡其用了吧。“我憑什麼要答應你?”那背對著我的人轉身,眼光掃過屋內,“憑你此刻要我護他。”“如果我要你救他呢?”我思量著,“你有沈寒蒔體內的蠱母,也應該有辦法取出他體內的‘蝕媚’。”“我做不到。若能,也不會讓他在這裡呆上數年。”他乾脆的回答,“血孤唯一一次違揹我的命令,就是不該做這件事。”沒想到那日青籬說的話,竟是針對木槿,他……沒有我想象中冷血。“如果我能做到,我就不是要你三次,而是五次了。”他話落,我神色古怪,他也彷彿猜到了什麼,表情噎了下,悄然地將目光投遠,口氣冷然,“血孤求來的就是蠱母,這種聖級的蠱毒,不需要操控,只憑自身的力量就能讓人求生不能求死不得,沒有操控者,我也沒有辦法。”“真的沒有人能做到嗎?”我想起一個人,“七葉呢?”她既然能解沈寒蒔的蠱,未必不能解這“蝕媚”之蠱。青籬冷淡的臉上有了變化,“我勸你不要找她,她不會是你合適的夥伴。”“所以你故意不交出沈寒蒔的蠱母,就是為了逼她三個月不出現,怕她與我談交易?”我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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