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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許我也是嗜血的,所以也偏愛這種顏色,對著這種顏色衣衫的人,總會多些目光。昔日容成鳳衣一襲孝服也驚豔過我,卻與他是截然不同的感覺。貴氣與霸氣,不同的詮釋,不同的氣勢,同樣是極致驚豔。沈寒蒔的霸氣不是囂張,霸氣到了極致,是內斂而傲然,是凜然不可侵犯,哪怕一個眼神,也無人能抗衡的睥睨。沒有人敢嘲笑他不遮掩容貌,沒有人敢說他男兒入朝堂,更沒有人敢譏諷他不懂禮儀,卻也沒有人敢親近。他的周圍,是空蕩蕩的。無聲地排斥和冷漠,更加傷人。他是才剛剛歸來的戰將,是才為國家立下汗馬功勞守衛疆土的人,那些頻頻對著宇文佩蘭寒暄的人,卻連一個笑容都欠奉給他。“沈將軍。”我揚起聲音,頓時吸引了全部的目光,“上來坐。”我的左手邊,就是宇文佩蘭的位置,右手是容成鳳衣相陪,一句上來坐,讓伺人有些不解,不知道該往哪挪。“你是國之棟樑,理應上座,挪到鳳後身旁。”一句話,他臉上的緊繃變得遲疑,遲疑中還帶著不解,不解裡又有些欣慰。只有容成鳳衣詭異地笑了下,在舉杯遮掩中,飄過一句,“你知道坐在我身邊的應該是什麼人嗎?”什麼人?我投過詢問的眼神。“鳳後之下,唯有伺君,能在帝王身邊飲宴。”容成鳳衣的笑容更大了,風情動人。我靠……我忘記了居然還有這茬。倒是沈寒蒔,微微一頷首,大步走過,沒有扭捏的矜持,沒有表面化的推辭,坦然坐下。端起手中的酒盞,對向宇文佩蘭,“這一杯酒,敬太女殿下,請太女殿下轉達朕對‘白蔻’君上的祝願。”宇文佩蘭眼中閃過一抹得色,“吾皇對您是極為讚賞的,更重視我們兩國間的深厚友情,臨行前特地叮囑,一定要以最高的禮儀對您。”“使臣見君,行君臣之禮是七國間的公識。”這冷冷的男子之語,在寂靜的殿堂中分外清晰,正是從我身邊的沈寒蒔口中傳出來的。他嘴巴撇了下,下面的話沒說。但是那表情,彷彿在說著——不知道“白蔻”的最高禮儀是什麼?我轉頭看向他,壞心突起,以唇形描繪著:趴著。這個動作很快,除了容成鳳衣和沈寒蒔,誰也沒看到。容成鳳衣抿著唇,眼角跳了跳,揚了起來;如果說他還算勉強拿捏住了的話,沈寒蒔卻完全沒料到我的動作,嘴角想翹,趕緊咬住,白玉面龐憋的通紅,趕緊低下頭。桌子下的手,卻是衣衫陣陣抖動。而所有的人,幾乎都以為他是在我威嚴怒瞪下承認失態而自責,宇文佩蘭更是擺著手,“無妨無妨。”“沈將軍,朕也敬你一杯,改日再親自犒賞三軍。”又是一杯酒斟滿,轉向了沈寒蒔的方向。“寒蒔替三軍將士,謝皇上。”他眼中的喜悅,是真誠的,卻不是為自己而發。當他執起手中的酒盞時,臉色又變了。好像想起什麼,他變得猶豫,變得遲疑,變的為難,我也彷彿想起了什麼,再想收回自己的話,已經來不及了。眼前這個傢伙,好像是個一杯倒。不對,是個一杯瘋。萬一他要在大殿上煙視媚行,那可怎麼辦?要是追著問人娶不娶他,他沈家的一世英名可就真的全毀了。就在他咬牙憋著想要舉杯就口的時候,我的手忽然掩上了他的杯口,“這杯酒,替我祭了陣亡的將士吧。”可是,我居然沒有聽到他大喜過望謝恩的聲音,那頭低垂著,似乎在思量著什麼。“沈將軍!”我再度出聲提醒。可他,依然一動不動。他視線的方向,是我掩在杯口的那隻手,因為動作,寬大的衣袖滑下了少許,露出一截手腕,而手腕的內側,正是對著他。他看的,是我手腕上的那道傷痕。該死!!!那夜纏綿,他比我醒得早,他有沒有仔細看過我我無法確定,但我能確定,那時候的我們,蓋在身上的除了一層汗毛,什麼也沒有。那雙眼睛慢慢抬了起來,銳利的光芒直刺向我,不是第一眼見到我時驚詫中的迷茫,而是深沉的篤定。這還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青籬還藏在未知的暗處,卻又多了一個懷疑我身份的男人。唯一慶幸的是,沈寒蒔只知道那夜的人是我,是他眼前的皇上,卻不知道皇上是冒牌的。他莞爾,紅蓮怒放般璀璨。我的耳邊,無數抽氣聲起。“沈寒蒔替所有陣亡將士謝皇上隆恩。”瀟灑轉腕,酒灑落,“吾等必以吾血,扞衛‘澤蘭’。”短短几個字,擲地有聲鏗鏘有力,不用刻意的豪邁,他已是天地間最為豪邁的男兒。酒撒在腳下,濺溼了我的裙襬,耳邊,聽到他淡淡的一聲冷哼。這是在以男人身份示威,讓我等著被算賬嗎?“‘澤蘭’有如此良將,佩蘭神往。”宇文佩蘭的話醒了我的神,在忽然抬頭裡,看到她眼中的深沉。含著的深沉。這種目光我見過,在那日的山崖間。我搖頭,“七國間公認‘白蔻’軍力第一,猛將無數,太女殿下這話,過謙了。”“‘白蔻’再好,終不如‘澤蘭’昇平安樂,若兩國能攜手,定將給兩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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