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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有,也在剛才的動手時消失殆盡。滿地或坐或躺,只剩下他們兩人,空氣中的肅殺,隱隱的變成了悲涼,瑟瑟的落葉刮動,遠去。同時提起掌心,目光鎖著對方的雙瞳,這一次不再是虛晃而過,而是真實的性命相搏。身影騰起,沒有遲疑,兩掌空中相撞。勁氣,捲起他們的衣衫,飛快的拍打著他們的身體,髮絲飛舞在空中,凌亂張揚,本是秀麗的兩張容顏,忽然變的陰森可怖。一掌,兩掌,三掌單解衣只覺得對方掌心中的力道排山倒海的侵入自己的穴道中,連綿不絕的拍打著她的筋脈,生生的想要撕扯開。而她手心裡的冰寒之氣,也在一點點的突破他強大的氣息,想要刺入他的身體裡,利矛與厚盾之間究竟誰更勝一籌,只能等這瘋狂的比拼一直拉扯下去。他的氣息綿長,她的內力尖銳,迸發出來的強大力量捲起了沙塵無數,將兩個人包裹在颶風的中央,盤旋著,上升。地上被捆綁的楊世迅艱難的扭動著,沙石飛走打的他睜不開眼睛,臉上被刮出道道傷痕,如果可以,只怕他早已抱頭鼠竄而去,半刻也不想呆在這個可怕的地方。人影忽分,倒飛而去,空中單解衣口中血雨如霧,散落;艱難落地,踉蹌著。風琅琊張口一道血箭飈射,腳下步步連退,直到靠上一棵大樹,方才穩住自己的腳步。一場勢均力敵,一場兩敗俱傷,卻不是結局。她遙遙望著他,面色蒼白;他粗重的喘息著,沒有血色。“你還行麼?”她擦去唇角的血絲,站起了身體,抬起的手腕已有些微的顫抖。“你說呢?”他深深的吸了口氣,身體靠著大樹,勉強挺立。撲起,舉掌。任誰都能看出,兩人的身法速度已比方才慢了很多,強弩之末而已。再觸掌,又是血落塵埃,又是人影落地。兩人的身體在沙土中打滾,漂亮的衣衫上沾滿了泥土血漬,髮絲如亂草,就連呼吸聲,都是一陣起伏一陣低落。她的手按在地上,身體已然直不起來了,半跪在地上,抬頭望著對面的風琅琊。他滑坐在地上,背靠著大樹,胸前一片暗紅。手指,摸索上身邊的一柄長劍,也不知是誰在打鬥中遺棄的,她喘息著,一滴滴的血落在面前的沙土中,轉眼變成了黑色。“一劍定勝負吧?”她數次想要站起,卻是不能,話語微弱的只有她自己能聽清楚。他點點頭,抓起身旁的一柄長槍,幽幽的笑了。她也笑了。一劍,一槍,同時脫手飛出,這是他們最後的力量,誰也躲閃不了來者的武器,誰也沒有躲閃。定定的望著對方,也望著自己手中的武器飛向對方的身體,越來越近……“叮!”“叮!”兩道寒光閃過,一劍一槍頓時飛出,擦著他們的身體斜斜掠過,落在地上。而他們身邊,多了兩道人影。單解衣和風琅琊同時望去。一人腳步穩健,豪邁威武。一人玉樹臨風,溫文爾雅。風琅琊眼睛微眯,胸膛震笑了下,卻噴出更多的血,看著豪邁的男子,“我以為你不敢出現。”單解衣卻盯著那溫文的男子,艱難的嘆息了聲,“我更想不到,你們居然會在一起。”“過某來遲,恕罪。”那豪邁的男子,正是九州總捕頭,過平山。而他身邊的人,卻是二人萬萬想不到的男子,言陌容。風琅琊哼了聲,“你到底是‘清靜王’的人,還是‘逸然王’的人?”“都不是。”過平山的手高高的懸了起來,手中一枚金色的令牌閃入二人眼底,“我是皇上的人。”單解衣的目光轉向言陌容,“那你呢?”俊朗的面容微微一笑,“我也是。”單解衣嘆息,“原來,從玉芙蓉出世的那一刻起,所有的謎題都是局,都是局。”“二位,對不住。”過平山呵呵笑著,“是局,為兩位王爺設下的局。皇上一直覺得二位王爺有圖謀造反的心,但苦於沒有證據,唯有丟擲這吸引人的寶藏試探,這一次二位傳回的訊息令皇上十分滿意,這裡現由過某接管,二位可帶人迴轉了。”他的臉上,歉疚自責滿滿,可是單解衣和風琅琊,卻清晰的從他眸子裡讀到了一絲得色,滿意的得色,“真是對不住二位,這件事情極度機密,所以皇上才有任何可疑之人靠近殺無赦的說法,結果卻讓二位鬥了起來,過某來遲,恕罪恕罪。”風琅琊和單解衣對望著,久久不語,平靜的表面下,唯有對方才看懂的苦澀,飄散。這場局中局,勝者只有一個。作者有話要說:好像據說抽好了,某狼今天好開心啊,我愛你們……明天應該可以大結局了吧……然後開始鴛鴦劍的故事,但是與桃花琴和芙蓉扇不同的是,前2個是懸疑謎題多一些,而鴛鴦劍則應該是圍繞愛恨情仇開展的,所以應該很多對手戲,愛情戲,船戲這個東西就不好說了,反正你們也加群了,咳咳。今天的章節放一遍:“若無心機,怎配與你為敵?”單解衣平靜的語調沒有半分感情,“這不是你最初說的話麼,亦友亦敵。”在需要成為朋友的時候,他們是朋友;在不在需要合作的時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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