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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論風琅琊那時有沒有偷聽清楚,她卻記得,單鳳翩在遞給她扇子的一瞬間,只有三個字:贈與你。不是你拿著,不是你接著,不是你收好,而是贈與你。一個贈字,已經表明了,若非為主,怎能相贈?這扇子的主人,是鳳翩。無論她怎麼強詞奪理,都不能改變這個事實。薄薄的絹面吸了水,露出了絲透的底色,將下面白色的扇骨襯了出來,一片平坦中,在那黑色最濃墨處,隱約有不平的凹陷。手指撫過,這感覺更加清晰。上面有字!她的心跳動飛快,悄然撇了眼不遠處的風琅琊,他正背對著她,宰殺著魚,一旁的火堆簇簇燃起火苗,噼啪了乾柴。刻痕很淺,伴隨著牙骨自然的紋理,極容易讓人忽略,即便是敏銳如她,都難以摸清上面的字跡。想要知道上面寫的是什麼,唯有將裡面的扇骨抽出來,如此一來,這扇子也毀了。她觀察著扇面上的墨跡,手指拈著絹扇,翻來覆去的摸索著,面容沉靜冷然,一雙眼清亮穩穩。指尖納入口中,齧咬。殷紅沁出,幾滴血塗抹在扇面上,雪白的扇骨,黑色的畫點,淺淺的透出兩行字,紅色的血在黑色的底色中也不是太好分辨,但是對於她來說,足夠了。“月色松柏長,芙蓉綻嬌顏。”這兩句詩,從格律上說,似乎是下半句。莫非這世上,還有另外一柄扇子,藏著上半闕?帶著心頭的疑惑,她快步的走到湖邊,將扇子放入湖水中,未乾的血跡被水色漂過,消失無痕。身後,風琅琊專注的將魚用大片的荷葉包了,周邊裹上泥巴,埋在火堆之邊。在聽到她的腳步後,回首明朗一笑,“來吧,試試我烤的魚。”“泥巴魚?”她皺眉。“這是丐幫的特有做法。”他拋了個得意的眼神,刨出一個泥巴團,小心敲碎周邊的泥巴,一股荷葉清香傳來,他快手快腳的剝開荷葉,鮮嫩嫩的魚肉展示在她的面前,風琅琊雙手捧著荷葉,討好中帶著期待的表情望著她,“賞臉嚐嚐吧。”他半跪著在地上忙活了半天,這麼一轉身,配合著他的表情,諂媚又阿諛。單解衣輕笑著接過,“平身吧。”他愣了愣,這才察覺到自己的姿勢,無所謂的一拍腿上的灰,高聲長誦,“謝主隆恩。”作者有話要說:三更,狼皮都脫了一層,嗚嗚嗚……正文 入“佘翎族”吃飽喝足換了乾淨的衣衫,兩人看著湖對面的亂石灘頭,臉色都不是太好。這麼久了,他們始終觀察著對岸的情形,可是從日頭東昇到影西斜,對面始終沒有半個人影出現,這個認知讓他們心頭蒙上了一層厚厚的陰影。拋下手中的魚骨,風琅琊站起身,“不管他們是否遷徙了,我們總不能白來一趟。”是的,費時數日找到這個地方,即便知道結果可能不太好,她也不會在此刻放棄。她摘下湖邊的荷葉,順勢折了只荷花在手中把玩,“怎麼樣,試試傳說中的一葦渡江?”風琅琊豪爽的一笑,搖手,“太費功力,我又沒有需要保護的摺扇怕落水沉湖,我選最省力的方法,游過去。”話音落,他身體魚躍起,漂亮的姿勢入水,不濺半點水花,水紋如箭形拉開,頂尖處是他矯健的身姿。有力的腰身挺動著,臂膀撥開水浪,一尾大魚般前行,竟比一般人飛奔的速度還要快。難怪他說省力的方法,比起耗費真氣,如此高明的水上功夫,她哪敢質疑?搖著手中的荷花,她丟擲手中的荷葉,腳尖點著清波,真氣推動著荷葉,身體浮在荷葉上,飄搖而去。風吹起的她的紫色衣裙,衣帶如天邊雲霞飛揚半空,髮絲如雲堆鬢邊,嬌美體態玲瓏有度,纖合優雅,嘴角噙笑,半垂首嗅著手中的荷花。水中人停下動作,靜靜的欣賞著她婉約風情,深邃的目光中寫滿讚歎,她目光與風琅琊一觸,紅唇微展。十餘年後,曾有朝中大員無意得到一副畫,畫中人紫衣飛舞,手執一朵沾露荷花,凌波水上,低頭剎那的笑容魅惑了所有賞畫的人。有人說,畫中人是凌波仙子,也有人說,是觀音執蓮;但是沒有一人能說出畫中人的來歷,畫工的精細和深厚功底帶著濃烈的宮廷氣息,曾被人猜測這是以宮中妃子為原型畫就,也有人猜測是宮廷畫師為心上人所做,描繪中的愛戀珍惜,筆觸下的精細絕不是普通作畫;但是種種猜測都僅是猜測,沒有任何證實;而做畫人的身份,也因未曾留下任何題跋而無從考證。但是那畫,卻因此神秘的氣息成為爭搶的物件,更有人以觀音像的名義供奉在家中,直到二十年多年後,畫像無意流落江湖,被一位俊美男子以天價購得,再不見蹤跡。但是男子與畫中人極其相似的容貌卻又引起了一段爭論,有人說是仙子不欲自己容貌為世人窺得,化身為人帶走了這不該屬於塵世的畫像。眼見著湖岸在望,單解衣腳下一點荷葉,人影飛掠,輕巧的落在地上,腳下繡鞋不染點滴水汽。回首風琅琊,他已從水中沾了起來,水滴順著他精壯的身軀滑落,剛與柔奇異重疊交融。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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