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質疑他,那面對的阻力將是連她都無法想象的巨大。摧毀他,等於撼動了整個中原武林的根基,那帶來的後果則更加可怕,江湖將成為一盤散沙。站在這斷壁殘垣中,就連聲音都變的蕭瑟。“你知道嗎,我曾經見識過‘流雲劍’文雁嵐的武功,他與你兄長在雪山中交過手。”楚濯漓有些許的不解,輕輕哦了聲,沒有更多的問話,只是將一雙眼投落她的臉上。“他的武功很高,卻未必能高過楚濯霄,而昔日‘流雲落雨’曾經約鬥雪山頂,我看過他們劍招留下的痕跡,那不像是有保留的出手,而是全力而為,可見昔日的‘落雨劍’許風初與文雁嵐是不相伯仲的,只是因為某種原因武功突飛猛進,才有了後來的武林盟主。”她苦笑著,“三十多年前的約鬥,三十年前的武林盟主,他的武功似乎是在短短年餘間突飛猛進的。”她越是想證明許風初的無辜,唯有不斷的推斷所有與之有關的事,越說卻是越心寒,越說越是找不到藉口。“‘佘翎族’有一種傳功的法門,就是如果有人自願,可以將自己的內功輸入到別人的身體裡,讓後者功力突飛猛進。”楚濯漓似笑非笑,眼神飽含深意,“楚雪楊身為‘佘翎族’最尊貴的聖女,你說她懂不懂這些?”“這種武功,單家也有。”她輕搖了下頭,“以自身為他人做嫁衣裳,若非愛到極致完全的奉獻,誰能做到?”“再走走?”當寒靈兒的身份逐漸露出真相,這破敗的屋子讓他們更生了一種探知的。楚濯漓點點頭,她推上楚濯漓的輪椅,兩個人朝著石屋而去,目光靜靜的搜尋著。屋子早已經破敗,屋頂塌陷,落了滿地的碎石破瓦,讓他的輪椅幾不能行。“我在這裡看著,你進去吧。”他苦笑,碎石太多,一件件清理於他們而言工程太浩大了。“你不會真當我是病人吧?”她在他的輪椅前蹲下了身體。暖香覆上她的背心,雪白的衣袖從她肩頭垂落,他靜靜的伏在她的背上,呼吸打在她的耳邊,清晰。站起身,她舉步走向房間,“配合吧。”腳尖點在空隙中,她衣袖微揚,手中力道揮起地上的碎片,將陳年的灰土吹向敞開的窗外。雕花的木床,昔日漂亮的床帷已不見了蹤跡,只留下簾鉤歪斜躺在一旁,窗外的陽光撒在床頭,浮灰在陽光下散著點點金色。“那楚雪楊昔日是位美麗的女子。”楚濯漓的手指著妝臺的方向。銅鏡沾染了灰,依稀能辨認上面漂亮的花紋,桌面上,殘留著胭脂盒和炭筆,雖然早已落滿了灰塵,卻是樣樣都不缺。“只有愛惜容貌的女子,才會對鏡攬花,描妝點唇。”她嘆息著,“你說的沒錯,她昔日應該是位美麗的女子。”這裡的一切,彷彿都在重現著往日,曼妙的女子,綴著金步搖,長裙逶迤,從妝臺邊起身,走向那神聖的祭壇。“很美。”他貼上她的耳邊,“看看床帳後。”那是一張上好的黃花梨木雕成的大床,久經風雨摧殘和坍塌的屋瓦,竟也沒有太大的損傷,張開的床帷後,隱隱透出一縷淡黃色,像是畫軸。衣袖再拂,內側的床帷再也扛不住如此的力道,徹底落了下來,一張女子的畫像展露在兩人面前。歷經三十年的歲月,這畫軸已有些泛黃,唯一慶幸的是,因為床榻的遮擋,它並沒有遭受到太大的毀損。畫上的女子,手指拈著衣角,髮絲垂散,嘴角噙著一絲淺淺的笑容,那飛挑的眼神,清澈流轉,手腕間金色的鐲子閃爍,蛇紋妖豔。“這鐲子?”她有些詫異。“師尊手上也有一枚這樣的鐲子。”楚濯漓淡淡的開口,“想來是她離開‘佘翎族’,放下了所有的一切,不想沾染半點與‘佘翎族’有關的東西,卻成了師尊最掛念的物件。”“琴劍雙絕”儲存著她的物件隨身帶著,意味著他從未對這女子忘情。“所以,她想來必是楚雪楊無疑了。”楚濯漓凝望著畫像,表情卻深沉,斂目思索著。單解衣望著畫像上的女子,那眉目間的巧笑倩兮,總讓她有種莫名的熟悉感,尤其是那挑起的鳳眼,勾魂攝魄。“楚雪楊姓楚,你也姓楚,你們之間……?”有個念頭從她心中一晃而過,“漓,你多大了?”“剛過完年,算二十二。”他在她的肩頭輕聲笑著,“你是不是覺得她這個表情和某個人很像?”“嗯。”她應了聲。楚濯霄也喜歡這般偏著臉,揚起眉角的姿勢,那眼神與這畫像上的楚雪楊倒有幾分神似,只是楚濯霄通常都是一副冷冰冰的神情,極少看到那樣的姿態。除卻那個表情,倒沒有太多類似的地方。楚雪楊被追殺,在二十二年前,而漓一個算字,顯然吐露了他不足二十二歲的事實,那麼她的猜測便不是十分可能了。許風初在“藍衣坊”中曾說過,他的妻與子亡於病,話語未必是真,但是許風初說過一個事實,就是他只有一子!“她如此深愛著那個男人,愛到可以放棄族人,愛到放下自己聖女的身份,愛到不惜以自己全部功力相贈,是怎麼樣的仇恨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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